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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树听了他的打趣,弯起眼睛摇摇头,浅淡的嘴唇抿起弧度,把清冷的眉宇化成温软可爱的颜色,看着很诱人。齐颂忍不住低下头,在唇上轻碰了一下,想要再深入地吻下去,却被江玉树往后躲开,手挡着嘴巴,脸侧微微红了:“我还没……没洗漱。”
江玉树昨天晚上都没洗漱直接睡着了,很怕现在嘴里有口气,尴尬地捂着嘴看齐颂,又怕他不高兴,想了想,从沙发上下来,跪到齐颂两腿之间,眼巴巴看着他:“主人,我给您舔吧。”
他还没说完,就被齐颂哭笑不得地拉起来,清了清嗓子才说:“我也没洗漱。”
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终于没憋住,一起噗嗤一下笑开了。
天亮才没多久,选手和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还没醒。江玉树带齐颂去了宿舍楼,拿了套一次性洗漱包,和他一起进了洗漱间。齐颂用了江玉树的牙膏,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把毛巾往角落的摄像头上一丢,再在门上咔哒落锁,然后转回来就按着江玉树,跟他接了个薄荷牙膏味的吻。
相触的味道清凉,呼吸却越来越热。两人从洗漱台吻到淋浴间,打开了头顶的花洒,把彼此浇湿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直到皮肉再次亲密无间地相贴。
江玉树想蹲下去给他口,被他拉住扣在怀里,拉过他的手,把两个人硬挺的性器并握圈住,就着温热的水流前后撸动。
细碎的喘息被淋浴的声音盖住,江玉树的手被一起圈住,手背是齐颂温热的掌心,手心是两个人滚烫的在水汽中搏动的阴茎。他一只手圈不住,齐颂那根滑出去,就会惩罚性地顶回来,在他掌中的软肉上来回用力地磨,好像在肏他的手心。
江玉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就惊喘着射了。齐颂用力吻他的唇舌,把他潮热的吐息都吃走,然后把他不应期还在微颤的身子翻过去,叫他手撑着墙,腿并拢。射掉的白浊被齐颂抹到他的腿缝里,然后把仍然硬涨的性器嵌进他腿根,在软肉的缝隙之间大开大合地肏弄。
江玉树不敢叫出声来,额头抵着手背,在顶撞中剧烈地抽气。实在弄得狠了,他也只是回过头,小声地喊齐颂:“主人,主人……”
齐颂又叼住他吐出来的舌尖吮吸亵玩,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一点,在他耳边低声说:“宝宝,换个称呼。”
江玉树总是这么毕恭毕敬的,永远对他称您,没克服羞耻心时叫先生,叫齐总,克服羞耻心就全是主人主人。齐颂一贯喜欢听话的小狗,也不知怎的,听到江玉树这样叫,却微妙地有些不满足。他想要一个更亲昵的称呼,让小狗离自己更近一点。
江玉树显然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呆了一会儿,试探着改口:“先生。”
啪的一声脆响,齐颂往他臀上甩了一巴掌。江玉树惊叫一声,立刻羞赧地咬住唇,然后又被齐颂舔吻着强迫他松开:“再想。”
江玉树带着水雾的双眼茫然地看着他,像一头懵懂的小鹿。齐颂沉迷地亲吻,却又回味打在臀肉上的手感,用小狗偷懒不肯好好想的理由,坏心眼地再在上面扇了几巴掌。
一连串的清脆响声与水流混在一起,江玉树羞得脸颊通红。他憋了半天,被腿间没停过的顶弄和屁股上故意羞他的惩罚逼到极点,终于忍受不住,扭头主动回吻齐颂,在交换湿热吐息时轻轻叫出口:“爸爸。”
齐颂脑子里嗡的一下,肏弄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江玉树快要被按扁在墙上,腿软地撑不住,几乎瘫在齐颂的怀里,在顶撞的间隙一遍一遍呢喃:“爸爸……爸爸……”
一阵剧烈的冲撞之后,齐颂抽出来,抵在他腰窝上射了精。白浊被水流冲刷流淌下去,稀释的乳白水珠挂在臀尖,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江玉树在余韵里细细地发抖,靠在齐颂的臂弯,被吻了满脸满身,像被伴侣标记的小兽。
两人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走出淋浴间。齐颂没带换洗衣物,换了江玉树的一套宽松家居服,也就勉强合身。他换上衣服,给自己和江玉树吹干头发,跟助理发了消息,然后放下手机对江玉树说:“一会儿助理来送衣服,我换了就走,还要赶去M国的飞机。”
江玉树坐在床上,心里很过意不去:“您那么忙,其实不用抽空过来看我的。”
“再不来看看小狗,怕小狗胡思乱想,把自己委屈死了。”齐颂捏捏他的脸,温声道,“极妍盛娱的事儿已经结了,姓俞的一家这辈子翻不了身。你安心训练,我会在决赛前办完所有事赶回来的,得亲眼看着我家小玉出道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