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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眼力真好,一会儿阿姨给你画张肖像画当见面礼。”女人冲他一眨眼,姣好的容颜虽染了岁月的风霜,神态却依然像少女一样娇憨。
三十多年前便名扬海外的天才画家杨玉珍女士,中间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故,后来不再露面于公众视野,只有每年固定出几副画作,一拿到拍卖会便被哄抢。
齐颂挑了些清爽健康的零食和果汁端过来,又给坐得不太稳当的江玉树屁股底下再加了两个软垫。杨玉珍余光看见了,嘴上带了点笑意:“难为齐总还记得为娘的话,有了媳妇就带来给为娘掌掌眼。”
江玉树脸色腾一下红了,却听齐颂无奈道:“我是带来给您掌眼了,您光顾着画画,正眼看我们一眼了吗?”
“你们老齐家祖传的眼光好,错不了。”杨玉珍笑个不停,把手里的最后几笔画完了,大功告成地撂了笔,转过来抱江玉树,“来,我的亲亲宝贝,叫什么名字,妈妈抱一个!”
江玉树被杨玉珍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完全没想到,齐颂除了长相和母亲相似,其他的简直没有任何一处相像。
杨玉珍和他们聊了半日,又指挥齐颂去做饭,自己领着江玉树去院子里逛花园。杨玉珍的性格天真烂漫,就像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渐渐的让江玉树放下拘谨,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杨玉珍偷拿了两罐冰可乐出来,跟江玉树一人一罐蹲在厨房外的花丛里分着喝。她一边喝一边抱怨:“从前是颂颂他爸管我,后来他爸走了,颂颂也变得跟他爸一样来管我了!他们老齐家的人,真是一堆老古董!”
江玉树笑着没有说话,看着厨房里齐颂熟练忙碌的身影,却忽然有些心酸。
杨玉珍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轻轻叹了口气:“颂颂爸去世的时候,颂颂才十六岁。齐家人看我们孤儿寡母,就想把我们排挤出去。是颂颂自己争气,拿了几个竞赛的金牌,引起了他爷爷的注意。他爷爷同意送他出国深造,也答应他在他出国期间保证我衣食无缺,可以接着画画。可惜颂颂出国两年不到,他爷爷就生病去世了。掌权人一倒,底下又开始狗咬狗,颂颂放弃学业从国外回来保护我,把我们母子俩应得的东西争到手,把当年名不见经传的小拍卖行做起来,还把生意做到如今的规模。”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妈妈。”杨玉珍低声说,“从前是他爸爸保护照顾我,后来是颂颂……我除了艺术,对任何事都一窍不通,连累他们为我吃了好多苦。”
江玉树心中一动,曾经总是不懂的话,今天被他自己福至心灵地说了出来:“因为他们爱您,爱与责任是相通的。也一定是因为您是值得他们爱的人,所以他们心甘情愿负起这份责任。”
杨玉珍笑起来,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小树,你也是值得颂颂爱的人啊。”
晚上回到主宅,齐颂处理了白天积压的工作,洗完澡回到房间时,见江玉树还没睡,躺在旁边捏捏他的脸:“这么晚了还不睡,不困吗?”
江玉树摇摇头,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歪头看他:“主人,今天的训诫还没做呢。”
齐颂一顿,没想到小狗竟然上赶着讨罚来了。不过他今天确实忙忘了,没想好要罚什么。又见江玉树眨了眨眼,再凑近一点问他:“今天的惩罚内容,让小狗自己选好不好?”
“好啊。”齐颂笑了,“你要选什么?”
江玉树轻轻吸了口气,撑起身体,把嘴印在齐颂的嘴唇上,一触即分,然后看着他说:“一。”
又低头吻一下:“二。”
“三。”
……
吻了五十下,江玉树舔舔嘴唇,乖乖地笑着说:“罚完了,谢谢主人。”
齐颂深吸一口气,猛地翻过去把他压在下面,狂风骤雨地深吻上去。
罚期最后一天,江玉树身上的伤大部分都已好得差不多了,屁股虽然还青红交错,日常行走倒也没什么大碍。这天齐颂又把他带回了调教室,要他自己从观赏瓶里拿一根藤条,举着跪到主人面前请罚。
“请……主人责罚小狗。”江玉树红着脸说。
“乖,”齐颂要他跪趴在地,撅起屁股,自己用手扒开臀瓣,露出恢复白皙的臀缝和瑟缩的小穴,然后用沾水的藤条在上面轻轻划过,“今天主人不会放水,这里老老实实挨上五十下,然后明天小狗就夹着肿屁眼去工作。等到下次痕迹消了,小狗最好自觉到调教室来请主人加深。”
“是……”
“以前主人管得太松,让小狗忘了自己的身份离家出走了一回,以后就不会有这种机会了。”齐颂挥了挥藤条,含笑道,“小狗身上每时每刻都会带着主人给的印记,这样小狗就能时刻记得,自己是谁的狗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