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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狗狗。”齐颂蹲下来,摘下他嘴里的骨头,跟他接了一个温柔的吻。
短暂的奖励结束,齐颂拉着小狗开始遛第二圈,这次他打开了小狗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关。骤然发作的震动令他瞬间瘫软,抵在前列腺的硅胶头活物一般扭动着榨出他的快感。江玉树不适应突然加大的难度,理所当然挨了更多的鞭子,浑身的快感潮水般涌上头顶,鼓点似的散鞭更是火上浇油,把他的欲望推向顶峰。可主人还在前面牵着他,他极力忍耐着往前爬,不想这么难堪地失控。
跌跌撞撞地挪到观赏瓶边上,齐颂轻轻一扯链子,拍拍他的头顶:“乖狗,尿在这里吧。”
江玉树懵然抬头,忍耐快感令他眼里泪汪汪的,本能地因为这个指令感到窘迫,却又听到主人温声对他说:“没事的宝宝,你只是一只小狗,想尿就尿。”
说罢,齐颂又把按摩棒的强度推高了一档。江玉树激烈地浑身一颤,趴在地上呜咽着射了出来。
腥膻的味道留在了他的身下,白色的浊液留在地板上,溅到花瓶脚下。他在自己的味道里久久没有回神,然后主人蹲在旁边,真像撸狗似的亲昵地爱抚他的身体,把他当第一次学会定点撒尿的狗宝宝那样夸赞。
齐颂牵着他,如法炮制地走向下一个地点,按摩棒的震动持续不断,强硬地把江玉树从不应期又拉进快感中。他发出难耐的哼声,瘫软无力地爬到沙发边上,在主人的指令下抬起一条腿,然后被再次调到最高档位的震动刺激到高潮,在沙发脚射了一滩可怜兮兮的稀精。
射精的时候,江玉树失神得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松了嘴,骨头口枷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满脸惊慌地看了眼骨头,又看了眼主人,俯下身用嘴艰难地叼起骨头,膝行着转过身,把脑袋贴在主人膝头,唔唔地请求原谅。
齐颂含笑看着他,把骨头从他嘴里摘了下来,在他眼前摇了摇:“主人特意给你选的骨头,小狗不喜欢吗?”
江玉树拼命摇头,眼睛跟着主人晃骨头的方向转来转去,生怕主人把骨头收走了。齐颂笑出声,抬手往他身后的地板上远远一丢,然后松开了狗链:“去,捡回来。”
听到指令,江玉树毫不犹豫地调转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捡骨头。只是体内的按摩棒停在了最高档,接连不断地刺激敏感点,过分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他爬得断断续续,极力忍耐才能勉强动作。
捡到骨头之后,他叼着爬回来,到中途时,齐颂打开了电击功能,微电流小刺一般扎在最敏感的软肉上,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叫,脱力摔在地上,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精液从他身下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接着是一股一股无法自控的腥黄液体,和身下狼狈的体液融在一起。
在主人的注视下,小狗倒在糟糕的体液里失魂地颤了很久,骨头却还紧紧叼在嘴里不肯放松。等他有了力气,又极力地爬起来,颤颤巍巍挪到了主人脚边。
“不是教了狗狗怎么撒尿吗,怎么又随地乱尿?”齐颂故意板起脸,拿走了他嘴里的口枷,“小狗不乖,骨头没得吃了。”
“呜……”江玉树头上的耳朵好像真的耷拉下来了。齐颂忍不住笑意,拍拍委屈的小狗,把他的脑袋按到身下,暗示道:“没有骨头,还有别的,想不想吃?”
小狗的眼睛瞬间又亮起来,着急地凑上去嗅闻属于自己的地盘,上嘴之前先被主人捞起来拍了一下屁股,捏着他疲软的性器把一根尿道棒旋入铃口,然后才浑身瘫软地被主人放回去。
“小狗今天尿了太多次了,不许再尿了。”齐颂说罢,放松地往沙发后一靠,“好了,小狗想吃什么,自己吃吧。”
得到准许的小狗终于如愿,很快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不适,用牙咬着金属拉锁往下扯开,把口水糊了自己一脸,还弄湿了主人的裤子,才把狰狞的器物从裤料里放出来,望着紫红的龟头咽了口唾沫,舔糖似的张嘴裹了上去。
忍了许久的性器进入湿热紧致的口腔,齐颂满足地闭上眼,无声呼出一口气。小狗的口技在训练下好了很多,嘴唇包住根茎,舌尖细细描摹虬曲的筋络,努力放松的咽喉把怒张的茎头吞咽到深处。最私密的雄性器官用口腔奉圣一样含着,本是最具羞辱性的姿势,小狗却以此为傲。他好像天生就该跪在这里,为主人的愉悦服务。
小狗含到整个口腔都快没有知觉了,才终于等到主人的射精。主人让他放松喉管,捧着他的脸,把温凉激烈的液柱射到柔软的肉壁深处,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小狗顺从地咽下所有液体,还张大嘴给主人检查自己已经咽干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