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财再从醉仙楼出来时,容光焕发。
这毛头小子倒有两把刷子,竟然能帮他牵上户部左侍郎的线,还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联系漱州一片的鲜肉供堂,从此他能用上大运河,往漱州卖羊肉,只要手上这群得了瘟疫的羊抛售出去,他立刻收拾收拾回祖宅,辛苦了半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可惜这小子,不知道被京都哪个贵人哄骗得怀了身孕,需知士农工商,他们商贾在权贵眼中和青楼妓子的区别可能是更像人一点。他虽然不了解男人怀胎与女人有何区别,但想来也是和女人一样怀胎十月九死一生,届时醉仙楼这块肥肉不知道又要被谁夺去。
他们来闹,也不见有什么贵人现身帮忙,看来这小子这几年辗转他人床榻的牺牲都喂了狗了,只可惜,他还没尝过这男人的滋味,不知道是不是和女人的滋味一样好。
已近傍晚,今日醉仙楼闭店一日,林淳在南堂缓缓揉着后腰,感觉腹中又涨得难受。
突然一阵叩门声,李戈出去采办东西了,林淳只得起身,走出南堂,足尖一点,飞身往前院去。
突然听见踩瓦声,一抬头,一个太监着装的人从天而降,林淳眯着眼,狗皇帝又要见他了,于是任由那太监把他环在怀里,稳稳落地。
“才不见我几个月,就有了身孕,贵人还真是风流成性。”
听着这话,原本心情就不怎么痛快的林淳更不痛快了。
“放着正门不走,爬墙干什么,而且我有身孕,与你一个阉人何干。”
那太监长着一张小圆脸,眼角下一点泪痣,正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就听见这话,当即错愕的退后几步。
“我是小裳子,贵人不记得了吗,贵人前、前几月还叫我小甜甜,说我眼下的泪痣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看了一眼那张脸,不言语,径直踏入大堂。
感受到那双媚眼的冰冷,小裳子在原地怔愣了一瞬,不甘心的追上去:“贵人忘了吗,第一次你我在偏僻宫殿中,你说我活好,每次进宫都要来见我,如今已经有十三次了。”
“啊,原来是你,小裳子。”
林淳感觉到下腹的燥热空虚又升起,抵着醉仙楼大门喘了一声,接着解了锁。
小裳子又是一怔,他记得第一次完事后,贵人趴在他的胸口,说小裳子这个名字虽然别致,但他活这么好,从此以后就叫他湿裳。
贵人还是忘记了……
那又如何,待会马车上,自己会让他记起的。
马车颠簸,林淳刚在马车里的软榻上躺下,小裳子就迫不及待的探进林淳火红的衣裙里。
林淳笑了一下,这叫什么小裳子的太监倒是懂事,感受到自己的亵裤被退下,衣裙里的人一愣。
林淳隔着火红衣裙按下身下人的头:“愣什么,快舔,呃……想要……”
那两片白玉唇被封着,小裳子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样,但还是依言伸出软舌,舔了一下那片唇。
覆在唇后的穴口一颤,隔着两片障碍被舔,竟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欲求不满,想要那人舔得更重想要那人狠狠把舌头戳进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裳子也无师自通起来,用那片软舌探索着两瓣阴唇后哪里较硬,哪里更软,哪里有凸起,哪里软得用舌头推可以推进去,探索完,心里也有了点底,接着就往那小粒坚硬的凸起舔去。
“啊、唔唔唔——”刚想叫出来,林淳的理智就立刻让他自己捂着自己的嘴,身下的太监不断隔着肉唇缱绻的舔那一小粒凸起,林淳浑身颤抖,想哀求着不要了,可一发出声音就是破碎的呻吟。
身下发了一股又一股的水,都兜在阴唇里满满当当。
身下的小太监自然也察觉了,舌头下移,去勾下处,舌头隔着阴唇触进大张的圆穴里。
马车停在宫门口,小裳子帮身下软成一摊水的人穿上亵裤,抱着他下了马车。
宫城中道路长长,林淳被舔得双腿发软,腰腹酸疼,只能靠在那太监身上,心中却是有些满足,这叫小裳子的太监活倒是真的好,难怪之前会被自己缠上十三次。
可还是好想要……下次见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梅方封唇了……
“贵人,前面就是光华殿了,奴才不能再扶着贵人了,贵人能自己走吗。”
小裳子看着贵人被自己服侍得如此模样,一张圆脸上浮起红晕,林淳低头去捏了捏圆脸旁软软的膘肉低笑道:“这小裳子的名字虽然别致,但不如湿裳二字淘气,以后再见,叫你湿裳如何。”
小裳子一撇嘴,嘟囔道:“本来就叫这个……”
林淳看着小太监不像拒绝的模样,淡笑调整了几息,直起身子,往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刚暗下,光华殿丝竹声声,林淳提起衣摆,一步步从丹墀走上殿。
梅方一手放在腰上剑柄,站在殿外,目不斜视,守在殿外的小太监看清来人是林淳,赶忙进殿禀告。
林淳此时一手扶着后腰,一手覆上小腹,低声喘着,半是演给梅方看,半是下腹的欲火实在难捱。
梅方面容依旧冰冷,目不斜视,只是握着剑柄的手逐渐收紧,柄纹硌手,梅方却浑然不觉。
林淳不看梅方,感觉到梅方也不看自己,低着的头微微一笑,发动蛊虫。
梅大侍卫,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过。
小太监此时从殿中踏出:“林公子,请进吧。”
守在另一边的几位御前侍卫立刻上前一步,要先为林淳搜身。
虽然在宫门口设有侍卫搜身,但觐见天颜,还是要再搜一次。
有人搜上林淳的后背,有人搜上林淳手臂,一侍卫手摸上林淳胸前的衣襟,寸寸探查着,快要探至小腹,那人原本展开的双手突然抚上小腹。
“官人小心些,里头有孩子,月份尚小,正是容易小产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搜身的侍卫听着他哀怨的声音,有些不满的抬起头,就撞进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哈哈哈哈!无妨!就依他!梅方,你胆大心细,你去查!”
帝王赤脚披发,一手扶着门框,摆摆手,免了他们的行礼。
握着剑柄的手一顿,立即应声。
“是。”
梅方踏出一步,林淳适才又发动了蛊虫了,喉中甜腥上涌,梅方强压下去,一步,再一步,又一步,步步靠近林淳。
铁血军人弯下腰,脸崩得紧,手指却温柔得不像话,触上那片小腹,寸寸探查,大腿至小腿。
“贵人,得罪了,属下要为贵人脱靴查验。”
一旁的侍卫扶着林淳,梅方半跪在林淳身前,小心的握着林淳的小腿,替他退下彩云软青靴。
林淳垂眸,见梅方依然自定,将蛊虫催动得更加厉害,只见梅方替他穿靴的手一顿,随后又面色如常的为他穿上靴子。
完全勘察过林淳的身子,众侍卫皆是退后一步,让开一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王见梅方不曾看他的林儿一眼,还如往常一样板着张冷脸,起了逗他的心思,于是踏出门框去牵他的林儿,笑到:“梅首领,你瞧着林公子,是不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梅方依然垂眸,道:“回陛下,臣不好男色。”
“哈哈哈哈哈!你抬起头看一眼,淳儿之美,可不在男相女相!”
梅方依旨抬头,漠然的眼神扫过那张脸,又低下头。
“回陛下,臣也不好女色。”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看你们的首领,竟是个臭和尚!”
说着,牵着他的林儿踏进殿。
舞女乐人抱着管弦鼓瑟鱼贯而出,殿门缓缓合上。
梅方复守在殿门边,只那只握着剑柄的手,被柄纹嵌入血肉里。
睫毛掩下的眸子里,一片漆黑后风雨雷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朕听说你今日受委屈了?”
“寻常冲突罢了,算不得委屈,只是今日陛下召草民召得匆忙,草民没带什么宝贝进宫。”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空手见朕呢?”
帝王靠在软榻上,林淳强稳着心神,压下下腹空虚,不愿意殿前失仪,跪在塌下仔细剥了一颗葡萄,递到帝王嘴边。
“你吃吧,朕没兴趣,朕只想要礼物。”说着,如孩子赌气一般背过身。
林淳笑着跪直起身:“陛下好男色不好?”
说着,将绿葡萄衔在口中,去看背过身的帝王。
“罢了,朕就是个臭和尚,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
帝王抬起手将绿葡萄推入林淳喉中。
咽下葡萄,林淳被哽得咳了几声。
帝王翻起身,指节捏着林淳的下巴,长期持笔的薄茧摩挲着林淳的下巴:“朕要礼物,现在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天子隐露的怒意,林淳又扬起他的招牌笑容,熟练用哄小孩子般的语气道:“陛下要什么礼物?”
“林儿说呢?”
林淳偏头想了一瞬,解开腰封,露出一截白玉锁骨:“陛下,想不想要这个?”
帝王盯着那片白玉肌肤,轻笑:“朕虽然不爱男色,但白瓷珍玩倒是喜欢。”
林淳抬眼,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抬起肩,轻轻吐息。
“既然如此,陛下的礼物,就请陛下自行拆封了。”
随手扯下一条玉色纱帛,缠在手上,帝王满意的笑着,待两只手都缠上纱帛,轻剥下那件火红外袍。
布袍轻落殿上,显露出扬长脖颈,单薄衣襟衬得林淳的身子骨更加瘦削。
帝王笑得开心,裹着纱帛的手轻划过林淳的肩线。
“甚美!甚美!像朕御桌上那副宋窑白瓷,纯净剔透,就是朕生气了,都舍不得摔碎。”
林淳满意的轻笑一声:“那陛下待会要将这副瓷器供起来,还是好好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王哈哈大笑:“那就要看里头成色如何了!”
手上又继续向那道微敞衣襟扒开,白皙玉体一点点揭去掩盖,林淳始终淡笑着待帝王剥开自己,眉眼间没有一点被人看光私密的不适,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最终亵衣松散开,浴火被强硬压着,粉红从肌肤下漫上,从下腹漫上了腰胸,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衬得林淳的眉眼越发艳色惊人。
帝王的目光却慢慢冷下来,若他的林儿是件剔透瓷器,虽然不值得他玷污,却值得他细细品鉴。
可如今那张泛着粉红的玉体,到处都是青紫的情欲痕迹。
如今过了梅方那疯狂的一个月不过两日,青紫痕迹未退。
目光再移到那片小腹上,穿上衣物看不出,如今衣物退尽,可以看见那里隆起一个微小脆弱的弧度,就是自己这种不会武功之人,重重一打,也能将那片微弱的弧度打下。
帝王没有了欣赏瓷器的兴致,只是缓缓抬手,林淳揣测着帝王的用意,无意识的扶着酸软的后腰站起身。
后腰一挺,那小腹的弧度更加明显,林淳把那小腹送到帝王抬起的手上,讨好的蹭了蹭。
帝王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的温度比其他地方更暖一些,隔着纱帛,甚至能感受到肌肤下的微弱胎息。
“真讨厌,成色好,可惜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笑意不减,唇角弧度却敛起了几分,眼底的光色隐隐暗下来。
“脏了能洗,成色不好可不能回炉重造。”
“连宫里不入流的小太监都能够尝上你的一口甜头,脏成这样怎么洗。”
感觉到身体中的蛊虫撕咬被瞬间撤去,梅方眼色突暗,看了一眼身后殿室。
殿室内,林淳心神一荡,终于压不住体内欲火,欲火来的又猛又疯,烧着五脏六腑,林淳不愿意殿前失仪,还是扶着后腰,缓缓跪坐下来。
帝王眼神还是如同孩童般清澈:“我不喜欢这个礼物,我要新的礼物。”
“陛下……嗬……想要什么礼物……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