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暗香浮动,烛火随风明灭。
被搜身后,五人一起踏入殿中。
有屏风隔断他们与帝王,请安后,五人站起身,才看清屏风后还设有一个比龙塌低矮的软榻,熟悉的人影正跪坐在上头。
此时林淳连亵裤也被褪去,赤身裸体,懒懒的弓身跪在软榻上,那瘦削身子歪扭着,竟然跪出一种风尘味道。
看着那剪影,五人的喉头皆一滚。
老太医刚刚已经为林淳查验了身子,惊奇的发现林淳竟然已经被封唇了。
“陛下,贵人已经被封唇,只有胎儿生父的精血可以打开下腹。而且。”老太医顿了顿,再看一眼矮塌上面平静跪坐着的人已经泛红的身子,声音低了下去:“贵人已经有孕三月余,男子怀胎时会比女子更重情事,如今贵人刚迈入孕中期,每日需要六个时辰的情事来疏解浴火,否则若任由欲火烧着五脏六腑,孩子产下之时就是产夫灯尽油枯之时。”
不论老太医声音压的多低,林淳毕竟是习武之人,老太医的话还是清清楚楚落到他的耳中。
林淳嘴角动了动,一抹笑浮现,又很快消失,他越发懒的跪坐在软榻上。
他刚刚调整内息强行改了脉,毕竟怀胎三个月的谎言,还要继续编着。
帝王揉了揉太阳穴,他只想看玩具的乐子,只要在他还没玩厌之前,玩具还能好好的任他把玩,那就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余的事,他不想理。
“男子怀胎也是怀胎十月而产吗?”
“回陛下男子怀胎比女子辛苦些,怀胎三十六月,骨裂三十日而产。”
三年,再怎么好玩也该玩厌了。
于是轻笑着摆摆手:“朕知道了,退一边去吧。”
接着看戏屏风后的五人,笑道:“皇叔怎么还站着,来人,赐座!今日召五位来,是想找找谁才是林儿腹里孩子的生父。你们前三个月都与他交往甚密,都来验验。”
润荔楼的花魁公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排场,更没有想过有一日自己可以踏上京都最高贵之地,藏在长袖下的手只一个劲的发抖。
润荔楼在京都不是有名的草木楼,只是一间在京都偏僻角落的小院子,而且能存活到现在,全凭林恩客的供养。
听着一个老者说要以他们的精血射到恩客的下腹上,若两瓣阴唇盛开,则他们就是恩客腹中孩子的生父。
花魁心中顿时升起一点隐秘的期望。
虽然恩客一向让他套着封了口的牛肠进入自己,可谁知道,自己的精血会不会漏出一点,留在恩客的身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儿,选吧,你要谁先来验。”帝王倚在塌上,喉咙发出一声笑,看着那张长得张扬此刻却乖顺醉红的侧脸,轻转茶盏。
半阖的眼抬起,林淳看上印在屏风上的人影。
“最右侧那个。”其余人站如松,一人坐如钟,唯独那个人绷紧了身子,细听就能发现那人呼吸最为急促紊乱。
思考了几息,林淳想起他是润荔楼一个长得柔弱的小倌,活虽然一般,但胜在听话,自己不用费心思与他相处。
花魁脑子呆滞了一瞬,思考着最右侧是自己还是另一边,站在边上的老太医见他如此懵懂,就知他不过一位寻常百姓,立刻和善的向他招招手。
花魁对上那位老者的眼神,眼中感激之情浮现却又立刻低下头,老鸨在他进宫前与他说过了,进了宫眼睛不得乱看,要把自己当狗一般低贱,否则一不小心得罪了贵人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想走向屏风后,但一想到屏风后坐着天下之尊,威严帝王,双腿就发软,登时一跪在殿上,手脚并用的往屏风后爬去。
林淳心中泛起一点怜悯,扶着后腰站起身,朝那惊惧的人儿走去,前端早已被情欲折磨得立起,如此赤身走路的影子印在屏风上,倒没有半分不雅,反而能清晰的看见林淳的薄肩,细腰,纤臂,一双扎实的长腿,甚至腹部前那一点脆弱的弧度,也在影子走动间若隐若现。
林淳半俯下身子,扶着这小倌站起,脚尖轻掂,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轻声道:“别怕,寻常那样服侍我就好了。”
“是,恩客。”花魁的声音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把那副潮红的身子抱起。
怀里的人低喘着,整个身子都是不正常的滚烫和红温,对江湖伎俩十分熟悉的花魁立刻猜测恩客这是被下了相当多剂量的春药了,自己需要立刻为他疏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着帝王将恩客放在低矮软榻上,老鸨妈妈告诉过他身后污秽,不可以直冲贵人,花魁心里一松,幸好他没有忘记妈妈的嘱咐,现在,就要为恩客疏解了。
花魁跪在林淳身侧,低头含下了那根起立。
帝王斜靠在塌上,支着头,饶头兴致的花魁的动作,眼中不带半分情欲,仿佛只是在欣赏一件白瓷珍玩如何被人细细擦拭摆弄。
将那根挺立直直的捅到自己的嗓子眼里,花魁收起牙齿,用舌头艰涩舔绕青筋盘亘的肉柱,嗓子眼触离触离着逗弄龟头上收缩的马眼,感受到那肉柱更加的粗硬,恩客泄出几声哼声,花魁压下想要呕吐的身体本能反应,更加卖力的用软舌缠上肉柱,对待珍宝般好好舔弄着,喉咙吞咽不能,几丝津液从口角变流出,帝王仔细观察着这柔软的脸,被那根私物塞的两颊凹下,丹红的唇角边甚至有一些将要撕裂的迹象。
花魁一直小心翼翼关注着恩客的变化,察觉到恩客几丝欲求不满的哼声,花魁将手探上昔日漏出一丝缝隙的阴阜,那里不如其他肌肤清爽,带点黏腻,似乎被人舔过。
花魁寻不见那丝缝隙,才想起来刚刚宫里的贵人说恩客这处被封了。
但就算被封,隔着那片有些厚实的肉片还是清晰感受到里头的结构,而且这触感……像里头堆满了蜜液。
花魁轻轻隔着肉唇揉捏着玉珠,恩客这处比玉茎更加敏感,不过揉捏几下,花魁就感觉一股水击打在肉唇上,连他的手都可以感受到一瞬间的震感。
与此同时喉中滚烫尽数喷出,身下人身子抽搐着,身子的潮红褪去了一点。
林淳泄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几下,随即不顾腰腹酸软强慌乱的撑起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吃,别吃了,快、快吐出来……”
从前在暗网,受情事训练时,着重训练的都是如何服侍人,和被人服侍时如何展露销魂媚态,就算训练吹箫,也从来是自己忍着恶心吞下陌生人的恶臭,将那些人服侍高兴。待堂主满意后,再送他们上路。
当自己被练习吹箫时,要练习的就是如何控制身下那物件的抖动和长久,服侍着含着自己的人口中舒爽。
小时候堂主特意找了合欢宗一顶一的魅魔来,专门让他被吹箫,魅魔不放开自己的物件,自己就不能射精,那时自己不懂得控制,每当控制不住射在她嘴里时,就会被情事狠狠凌虐一番。
如今非必要,自己不会替人吹箫,也不会让人为自己吹箫,更不想让人吞下自己的腥臭。
可现在,那双尚存惊惧的眼睛虔诚的望着自己,坚定的摇摇头,舌头继续逗弄着口中火热。
林淳的精液来的又多又热,足足射了一盏茶的时间,橘倾才咳着把那物吐出,那半硬的物件湿润莹亮。
林淳轻轻拍着橘倾的背,哄道:“别吞,快把他们吐出来。”
橘倾摇摇头,把林淳的精液全吞入喉中,唇边沾一点白浊,一点血丝。
而后抬起头柔笑道:“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淳笑中带着一点苦意,无声的摸了摸他的头。
“里头那位,你若想与阿淳缠绵,还请你出了宫再与他长长久久的缠绵,如今陛下旨意是射精在阿淳身下,验明胎儿生父,你磨磨唧唧难道是不举吗。”
说话的是镇国将军的大儿子,裴骁戎。裴骁戎也上过几次战场,与宫中御前侍卫要兼顾武艺高强,又要兼顾皮肤白皙,身材赏心悦目的精瘦不同,沙场打磨出的军人身形往那一站,就是当之无愧的青年将军,他一身小麦肤色,身上肌理分明,肩比常人宽七分,腰比常人粗五分,每一寸皮肉都紧绷着力道,像是随手就能把人活活撕开的阎罗刹。
帝王在塌上噗嗤一笑,橘倾当即羞红了脸,道了几声是,就撩开袍子,退下亵裤。
林淳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额头,接着再也支撑不了腰腹酸痛,缓缓躺下软榻。
橘倾扶着半硬的物件,见身下人潮红又起,心疼的跪在林淳双腿之间,戳着那片肉唇,肉唇下是大张的穴口,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可被肉棒顶弄着却不得进去,甚至不能含一含龟头,有时只是吃进一点肉唇,爱潮却又离开把肉唇推走。
橘倾顶弄着林淳,握着肉棒的五指也加快的套弄,生怕屏风外的贵人又等得不耐烦,终于浑身颤栗,浓精重重射在肉唇上,终究是隔靴搔痒,肉唇只紧紧贴着穴口,反而折磨得下身更痒了。
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填充……
“可开了?”
关切的声音从龙塌上传来,帝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白瓷器躺在软榻上,一双媚眼清醒的透着渴望,身子依旧泛红,嘴里时不时哼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看那下腹,白浊沾染他的腿间,狰狞的丑物又挺立了,前端溢出一点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