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哄了一阵,院子里的村民散了,只剩下武刚。
武刚再次邀请武大庆晚上去他家:“屋子还没拾掇,晚上去我那凑合一晚吧。”
武大庆连忙拒绝:“不用,我简单拾掇下就行,我带不了多长时间,明天差不多就走了。”
“明天就要走,咋这么快呢?”武刚脸上流露出不舍。
“小远和暖宝还在城里呢,我这么冒失回来,我放心不下。”
“哦,原来是这样。”武刚点着头:“那是应该回去。”
米面都是给村民的,这会儿没有旁人,武大庆从兜里掏出两块手表,五好市场批发来的天王表:“这是给您和我婶子的,我回来的匆忙,也没给您和婶子带别的东西。”
武刚受宠若惊:“这可不成,你带着小远暖宝过日子不容易,叔可不能收你这么贵重东西。”
武大庆硬把手表塞到武刚手里,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两块:“这是给我朱叔朱婶子的,这些东西是我在城里托人弄的,没花多少。”
“没有多少也不成啊,你拿回去退了,退不回去就自己留着戴,我们泥腿子戴着怪遭禁的。”
武大庆一露胳膊:“我有。”
武刚:“……”
武刚也不再推了,美滋滋把表都装进兜里。
“那我先替你婶子和朱叔一家谢谢你。”
那神情,比收到自己儿子孝敬都高兴。
“进城是有本事了啊,牙刷的都比之前白了。”
武大庆望望东院,心中有点疑惑。
要是搁往常,他这院有这么大动静,白玉兰凤萍子早领人过来打秋风,他回来大半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