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
清晨的朝阳穿透玻璃,照射在床上人的面部,衬得这人本就白的肌肤更加清透,宛如坠落人间的天使。
‘叽叽叽叽——!’
小鸟的吵闹传入耳中,下垂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张开。
琥珀色的瞳孔显现,朦胧地与窗外两只漆黑豆豆眼相互对视。
“嘶——”
喝醉酒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的头痛欲裂。
苍蓝想要揉一揉太阳穴,手一动却猛地一惊。
他的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宽大温热,五根细长的棍状物,是手。但不是自己的手。
苍蓝噌的一下坐起,看向身侧。
面容处在成熟与青涩中央的清冷少年呼吸绵长,一向规整的头发凌乱。
上衣的领口看起来被暴力摧残过,露出大片的白色胸膛,上面红痕交加,还有几个被咬伤后留下的血痂。
苍蓝的头皮都炸开了,颤抖着手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向自己。
裤子完好,只是衬衫的扣子被松了几颗,后颈钝痛,应该是暂时标记的原因。
拉开的自己衬衫,苍蓝发现自己身上完好无损,连一丝可疑的红痕都没有,反观蒋沧…
苍蓝沉默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