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宋清婉手底下的人脑海中就这么一个字儿。
那就是爽！
实在是太爽了！
他们老大骂人的时候这感觉是真的很爽啊，当然了这谢永业能够说出这种话来，脑子的确是有点不太好使。
谢永业的脸色很难看，“宋清婉！”
“谢永业。”宋清婉又弯起唇角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伤心了，还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她现在看着谢永业那几乎可以将她给凌迟的表情，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难过，她轻笑着说，“你看上去好像很在乎我身体里面的这个灵魂，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肯用自己的命去换呢？”
“你这种人，其实应该很清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宋清婉指了指自己，轻笑着说，“你看，现在我这个看似一直都在你手心里掌握着的人，就这么轻易地反水了。”
“……”
“……”
“……”
谢永业沉默地听着宋清婉说的这些话，一颗心就好像是被人从中间串起来，然后架在火上烤一样，整个人是说不出的难受。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要用自己的命去还师父的命，但是不可以。
他找了那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符合师父灵魂条件的容器，怎么可能愿意就这么算了？
“说完了吗？”谢永业冷静下来，“说完了，就跟我回去。”
他冷声道，“回去之后，我会让你心甘情愿道歉的。”
“你尽管来试试！”
宋清婉手中出现一个团扇，她冷笑一声，“我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