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茶馆外的小姑娘年纪不算大，似乎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她扎着双马尾，穿着偏向日式的学生服，还带着一个圆框眼镜，像极了从动漫中走出的人物。
此时刚刚入冬，外面飘着小雪，她头上满点缀着几枚尚未融化的雪花，人抱着双肩，瑟瑟发抖。
听她喊“林顾问”，我就明白，这姑娘是十三局的人。
我让小鹿去楼上找素素去玩，小鹿很乖巧的同意了。
我招呼姑娘。
“外面冷，快进来吧，不用这么约束。”
姑娘腼腆的笑了笑，走了进来，把门掩盖。
原本在厨房煲汤的宁楠楠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她看到进屋的姑娘，异常惊喜。
“苗苗！”
姑娘看到宁楠楠，也是满脸兴奋。
“楠楠姐！”
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开心的拥抱在一起。
我笑着问。
“楠楠，这位是？”
宁楠楠开心的向我介绍。
“这是孙苗苗，我的好姐妹，以前是我的助理，去年她去外国留学了，没在我身边，所以你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