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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夏厘心乱的原因。

他知道这个推手是舒业,显然姚蕊知也知道,以雨儿待姚蕊知的诚意,说不定舒业涉及井内尸兄的事也有所察觉。

能用案卷让他警惕舒业,却不肯直接告诉他舒业的所作所为——看来姚蕊知并不恨舒业。

她给夏厘传递消息,只是想让他多加提防,以防他被卷入其中罢了。

极限

姚蕊知的结局是她自己选的,但走到这一步,要说舒业一点责任也没有是不可能的。

可真要把责任全压在舒业头上似乎也不合适,就算没有舒业,也会有陈业、张业的存在……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要夏厘对舒业完全没有成见也不可能。

这便是他不想问的原因,他不知道一旦当面问出来,该用什麽反应来面对。

就算他想报仇,却也没有把柄,证据早已灭失,这家伙也没有对姚蕊知直接动手,所以,“问了又如何?”

是把舒业揍一顿,还是一命偿一命?

似乎都不应该。

这一刻,夏厘逃避了,他对蕊知的感情似乎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那般深厚——你看,就连给她报仇,也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夏厘告诉自己,不要对舒业下手,并且可以找出一万种不出手的理由。可这些理由能说服任何人,却怎麽也说服不了自己。

说服不了自己,却又没办法遵从自己的内心去複仇,理智告诉他那麽做的后果不会是好的。

他对这样的自己非常厌恶!

夏厘的这些纠结驰道不是不懂,但对他来说不重要。

如果有人动了他重要的人,不论这人是如何的万不得已,如何的胸怀天下,都不会妨碍他的複仇。

什麽家国天下,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就活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别人动了他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再说了,人们的任何一个选择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吗?

既然他们选择了伤害他,那就得负担起伤害他的代价,这很公平。

“明天就是祭典了,别忘了我要的东西。”

驰道自认到海平城以来还算尽心尽力,既然自己任务完成了,就该收获劳动成果了。

遥望对面的鲁班锁,不知道夏厘要用什麽法子给他弄来《玄天舞》。要知道现在海平城至少有一半人盯着这东西呢,紧张程度可半点不比司马琛的夺权篡位来得低。

夏厘收回眺望海面的眼神,胸有成竹道,“放心。”

说完跃下泥塑,径自回去休息了——被驰道一提醒,他记起明天还有一场戏要演,是得早点回去了。

驰道低头估算了一下这个高度,在不损坏泥塑的情况下,上上不来,下还是下得去的。

所以,看着夏厘离开也没有太着急。

既然人都已经走了,他便索性多坐一会儿。

别说,这个地方的视野是真不错,向前是大海的波光淩淩,往后是海平城的万家灯火,擡头是星空的熠熠生辉,脚下是夏日的猎猎风声——一种安静的热闹,让人很是安心。

进入下半夜,巡逻队的人昏昏欲睡,这时突“嘭”的一声响,将巡逻员混沌的脑子一下炸开——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明天就是祭典了,此时可万万不能出错。

声音是从泥塑那边传过来的,队员赶到近前一看,就见泥塑底下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大坑。在周围找了一圈,什麽都没有,好在泥塑没有出问题,否则明天说不定脑袋不保。

可是找不到责任人,眼看着还有个把时辰天就要亮了,几个巡逻队员只能认栽,骂骂咧咧地自己把坑给填了起来。

而罪魁祸首此时已经在两条街外了。

驰道尽力了,为了不损坏泥塑他可是直接跳下来的,腿都快摔断了。要不是怕被人发现,这会儿估计还爬不起来呢。

果然极限是被不会被轻易跨越的,轻功没到那一步,虽然能跳下去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祭典当天,风和日丽。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就有许多小摊贩赶到会场外等待,以便在巡逻队放开时能抢占个好地方,没有人注意到脚下有一块土地略显松软——那块土由于填充得仓促,没有添加石灰,显色略显偏深。

但在人群的不断踩踏下,颜色也渐渐与其他地方趋同了,除了有点凹陷外,再看不出来任何区别。

忙碌了一晚上的巡逻队看着土坑的变化,默默擦了一把不知是累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汗水,安心巡逻去了。

自打黎家事件闹得满城风雨,海平城已经很久没有这麽热闹了。

大家都想借着柱国大将军的余荫,祛祛晦气,泽被后人。全城百姓几乎都涌到了这边,别说树稍、房顶,就连不远处的山坡上都挤满了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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