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俩姑娘的理由是:这里虽然平台大,但你们在这里始终有我压在头上,让你们去那里,是为了锻炼你们独当一面的能力。
听到这理由,俩姑娘乐颠颠地回来了。
这俩姑娘熟悉之后,郑葳又有一段时间不用往乡里跑替孙晴天看店。
在家里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每天写写字,看看书,日子惬意得不得了。
这天赵老秀才跑过来给郑葳送写字帖分的钱。
哎呦,您怎么又亲自过来送了,我都说了以后让我们家这口子初一十五去您家里拿。
老秀才喝了一口茶顺气:没事,我们村老张头有事到你们村,我坐他的骡车,没走路。
他掏出钱袋,把钱倒在桌上:这是上个月的钱,你数数对不对。
不用数。郑葳拿起碎银子,让祁元潜收起来。
也算是鸟枪换炮了,赚的钱变多,收到的钱就不止只有铜板,还有碎银子。
赵老秀才最近过得相当顺心,他给郑葳在中间牵线搭桥,不光郑葳赚钱,他也赚得个盆满钵满。
病榻上的老妻有了银子买药,现在不说药到病除,却也比之前好很多。
之前一直卧床不起,现在也能自己下地走路。
快到饭点,郑葳留老秀才吃饭:大爷,我们今天晚上吃鱼,您也跟着一起来点?
鱼是郑葳今天去市场,难得遇到的新鲜货,她买了一些豆芽,准备做点水煮鱼吃。
不了,天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郑葳打趣祁元潜:你也跟大爷学着点。
老秀才的胡子一吹一吹的:学什么学,君子远庖厨!
那大爷您不是君子喽!
你这臭丫头话怎么那么多。
大爷要走,郑葳给大爷挑了一条大鱼,让大爷拿走,老秀才虽然生活没有那么拮据,但过得还是很节省。
大爷,您拿回家,给大娘补补身体,别老吃萝卜白菜,您老养兔子呢,我们家兔子天天吃白菜都吃够了。
郑葳话说得刻薄,老秀才就没跟她客气。
拿起郑葳给他的草鱼就走,走之前还不忘跟祁元潜告状: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为你了。
祁元潜觉得这俩人斗嘴也是好笑。
把老秀才送走,祁元潜回到家,郑葳手掌向上一翻:钱呢?
他赶紧把老秀才给的碎银子放到郑葳手心里。
还有呢?
没有了,就这些啊。
我是说你的私房钱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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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私房钱?
什么是私房钱?
经郑葳一通解释,祁元潜总算明白这私房钱是什么意思,只是之前他每次多给她一些家用的钱,她都只拿一部分。
可看她的样子明明很喜欢钱,这种矛盾让他觉得很奇怪。
祁元潜当然不会理解郑葳经历了怎样一段心路历程,对她来说之前一直把这家里当作一个驿站,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那她一个随时都要走的人,替人家管钱,就有一些过分。
但是她现在打算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那家里的钱就理应她来管嘛!
虽然这家里的钱肯定不多,她不至于看在眼里,但是你连钱都不让我管,那你肯定不是真心想跟我过日子的。
反正郑葳心里就是这么简单朴素的一个判断标准。
原本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简单的落脚点,因为她后半生只想做一个普通人,不想掺和在夺位的争斗之中。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你想逃避,就能躲得掉。
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应该来找个男人谈恋爱就够了的,尤其是她本可以让很多百姓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其实若是她自己一个人逃出皇宫,那她也不会有更多的想法。但跟她一起逃难的是郑章,有时候一个皇子的身份,能代表很多。
代表能够一争那无上之位。
有些事情她自认为当仁不让,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离开南汉。当初也算歪打正着,她和郑章虽然走错,但却来到了她的封地。
这大概是这片国土,对她最友好的地方了,进可攻退可守。
她也开始要联络之前的一些被放出宫的女官们。
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她现在需要的是经营好自己的小家。
郑葳摇摇手心:快一点别墨迹。
祁元潜一咬牙跟郑葳说:你先出去。
哎?
见郑葳不动,祁元潜手放在郑葳腋下,把她拎出屋子。
郑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站在堂屋外头,对着堂屋的木门。
不消说祁元潜已经把堂屋的门给反锁上了。
郑葳又跑到窗前,窗户看人很模糊,但隐约能看清楚祁元潜在干什么。
紧接着郑葳眼前一黑,这男人又把窗帘给挂上了。
郑葳站在窗前使劲拍了两下床,但是没啥效果。
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不想完全上交私房钱的。
没过多久,祁元潜就把门打开。
郑葳气哼哼地走进家门,你这样不是更显得你要藏私房钱?
但是看到祁元潜交出来的数量,郑葳也怀疑他是不是没有藏钱,按理说他不会有这么多的钱,但他把这么多的钱都拿了出来。
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十两的银锭子,几块碎银子,还有五吊钱。
他若是真的想要藏钱,那完全可以拿出,十几两银子,这对于一个农家来说,已然算是一笔巨款。
郑葳凶巴巴地问:你是不是额外藏钱了?
祁元潜赶紧摇头:没有。
回答得这么快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祁元潜有口难言。
我不信,除非你带我去你藏钱的地方看看。
祁元潜表情迟疑,这让郑葳更加怀疑。
郑葳态度强硬,祁元潜最终还是带着她去藏钱的几个地方看了一番。
郑葳在最后藏钱的地方发现了一小颗碎银子,她捏起碎银子:那这是什么?
祁元潜认错倒是很快:我错了,可是我身上也不能一个铜板都没有,总不能哪天你让我去买点什么,我还得伸手跟你要钱。
就这?
祁元潜眼睛里全是诚恳,好像在说就这。
在郑葳看不见的角落,他的手快速摸了一下脖子,那里原本空荡荡的一片,现在挂着一块龙形玉。
这块玉本来是宇文允的,宇文允怕戴在身上不留神从脖子里掉出来,那就暴露了,一直以来都是祁元潜受着,跟他们之前一些能证明身份的物件还有家里的银钱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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