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路楠在阳光中醒来，浑身充满了醉酒后的虚脱感。
阳光刺眼，他用手遮了一下，待眼睛稍稍适应之后，路楠张开手指，让光线从指缝中漏下。
铁灰色的天花板，黑色的铸铁床架。
环顾四周，清水混凝土、黑色铸铁加裸砖，整个房间里，到处是带着强烈SM意味的工业风格装饰。
这是……哪儿？
按了按太阳穴，路楠撑起半边身体，试图让生锈的大脑开始运作。
昨天自己应约到城堡来见李源，见面后却被告知到此为止，以后不必再联系。
事出突然，没有一点儿征兆。虽然觉得奇怪，自己终究不是刨根究底的性格。本来就是玩，既然对方说散，那就算了。
谁知李源似乎心有不忿，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句接着一句，嘴里不停吐着讥讽的话。
什么有后台的人出来玩，我们这样的人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什么碰了你我自求多福，您放心，照片早就删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好脾气的人被这样莫名其妙讽刺也会生气，转头问他，他却无论如何不肯说清楚。
问了几句没结果，心里火气噌噌往上冒，只得青着脸甩头走了。
城堡这个地方他没来过几次，稀里糊涂走到一楼的酒吧，坐在吧台跟酒保随便要了杯酒。
酒叫什么？黑俄罗斯？
反正挺容易入口的，一杯接着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印象里，好像有盏射灯在头顶不停的晃。
后来的事情，真的就很模糊了……
房间里的空调启动，忽然一阵凉风吹到脚上。路楠低头，惊觉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
“哎……”
他忍不住哀叹，模糊的印象中还能记起的部分，真的是没眼看了。
怎么会和一个陌生人开了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记得是谁搭讪了谁，不记得怎么从酒吧到了房里，不记得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
不记得他的脸。
有印象的，是陌生人对他说的话都带着强烈的命令感，让他双腿发软，无法拒绝。
他要求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听见那人不紧不慢地戴乳胶手套，然后一寸一寸地摸他的身体，就好像在摸什么物品似的。
期间自己好像问过一句，你在干什么。
那人说，“检查。”
一阵脸红。
缩了缩屁股，路楠试图确认，昨天有没有做到底。
不过，做不做，也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人仔仔细细摸了他一遍，最后只用了手指，就把他玩到……
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高潮。
手指开始进出的时候，他应该是叫了，旁若无人的大声叫。
说了很多乱七八糟恳求的话——下半身快要融化的时候，他不知道是求对方继续还是放弃，或者是求他真刀真枪地上了自己。
真的不记得了。
大脑皮层里，只保留了最后一秒的记忆——他被强行分开双腿，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射了很多很多，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极乐的白光过后，就是昏沉的黑暗。
一睁开眼，就是现在了。
路楠揉了揉发酸的腰，从床上爬起来。
印着城堡Logo的拖鞋整齐地摆放在床边，路楠穿上，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找自己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的沙发上，他找到自己的裤子，一条未拆封的内裤，和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衬衫。
衬衫上留了一张字条：
昨晚很愉快，弄坏了你的衬衫，抱歉。
字迹飘逸有力，并没有落款。
苦笑一声，路楠把字条放到一边，拿起衬衫。
挺刮的暗纹白衬衫上，镶着一排哑光的银质纽扣。不认识的牌子，却正是自己的尺码。
一夜情之后，脸都没记住的对象给自己留了件崭新的衬衫。
夏末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来，放眼望去，是郊区特有的大片绿色乔木。
光着身子站在阳光里，路楠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先是拒绝了现实中优秀的发展对象，接着又被只玩了一次的主拒绝。借酒消愁的夜晚，在SM俱乐部的酒吧遇见了不知名的陌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应该后怕，毕竟是醉酒后神智全无，跟不知底细的人共度了一晚。但内心深处，路楠又为着隐隐看到的新世界而激动。
——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Dom，全程没说几个字，就把自己开发的如此淫荡，体验到极致的快感。
唉……总之最近这日子，真是过的，乱七八糟。
一阵“嗡嗡”声忽然传来，打断了路楠的思绪。
路楠一惊，循着声音在房间里找了一下，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被子下面不停震动着。
找到手机费了一点时间，接起来的时候，电话那头怒气冲冲。
是裴宏青打来的。
“路楠！！！你去哪儿了？！昨晚上就开始找你，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家里电话也没有人接！”
路楠把手机从耳边挪开，待那头咆哮完了，才清了清嗓子跟他说话。
“朋友找我去郊区玩，喝多了没听见，找我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本来就不用坐班，最近也没什么着急的项目要上线，不知道裴宏青干嘛这么急。
他这发小是真的急，听完他的解释，一口气憋在胸口，只吐出来两个字。
“姜楷！”
“啊？”
听到这个名字，路楠本能的心一虚。
“一个小时后，姜楷就要到公司来开会！”
“你接待一下不行吗？”
姜楷对裴宏青来说是金主，对他来说……为免尴尬，能不见就不见。
“我也想！”裴宏青继续咆哮道，“他指定全部股东都要到场，我不管你在干嘛，赶紧，赶紧给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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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路楠匆匆洗了个战斗澡，穿上陌生人留给他的衬衫往市区赶。
姜楷从投钱到现在，除了在办公楼下接自己下班，根本就没兴趣屈尊去他们那个小破公司看一眼。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凌晨给裴宏青留言，说早上九点要跟全体股东开会。
路楠不及细想，只能催专车司机，快点再快点。
一路紧赶慢赶，冲进办公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初创公司地方租的小，从老板到员工都在格子间办公，会议室也就是靠窗隔出来的小小一间。
会议室的门开着，裴宏青坐的位置正对着门口。路楠走过去，听到他正在找话题寒暄。
“姜总最近忙吗？”
“不忙。”
姜楷的话音刚落，裴宏青就瞧见了门口站着的路楠，立即朝他使眼色，让他马上进来。
路楠被催的没办法，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太小，路楠进去之后随手关了门，一转身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姜楷。
有阵子没见了。
面前的姜楷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路楠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坐下的时候冒失地撞着了椅子，弄出刺耳的声响来。
好不容易坐定，一抬头，发现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看他。
身边的裴宏青恨铁不成钢，被他的迟到和冒失气的够呛。对面的姜楷眼皮略略一抬，从眼底瞟了他一眼。
姜楷身边坐了个同样西装笔挺的人，以前没见过，看上去挺年轻，这会儿也抬眼看着他。
眼神和路楠对上之后，那个人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名片，推到他面前。
“林乔，姜先生的律师。”
路楠低头看了看印刷考究的名片，说道：“路楠……抱歉我没有名片。”
林乔笑笑：“没关系，我知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尴尬的笑了一下，他不擅长这种场合的社交，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还好一旁有裴宏青，见他尴尬，捡起了刚刚跟姜楷说到一半的话题。
“姜总不忙的话，出去度度假？”
“没闲心。”
姜楷戴着眼镜，从路楠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听到他冷淡的声音。
“家里的狗跑出去了，抓回来蔫头歪脑的，正忙着给他做检查。”
“检查”两字入耳，路楠仿佛触了电，瞬间汗毛竖立。
“哎，那是得好好查查，别在外面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得病就麻烦了。”裴宏青附和道。
路楠低着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到姜楷轻轻“哼”了一声。
尬聊告一段落，姜楷淡淡扫了对面一眼，对身边的律师说：“行了，人齐了，开始吧。”
林乔点了点头，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文件。
“日前，姜总对贵司的天使轮投资已经完成，”林乔把手里的文件分成两份，分别推到路楠和裴宏青的面前，“基于贵公司目前的股权结构，姜总这边有新的想法，请两位过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和裴宏青对望一眼，低头看林乔推过来的文件。
文件的名称是“股权转让协议”，上面的字密密麻麻。路楠看代码可以，看法律文件，每个字都认识，拼在一起就不理解弯弯绕绕什么意思。
他转头去看裴宏青，却见他眉头紧锁，不知道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先前姜总的五百万投资款，公司会按照投资协议的约定使用的，”裴宏青似乎放弃了手里的文件，试图跟林乔沟通，“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呢？”
“天使轮姜总以个人名义认购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林乔解释道，“本来姜总只是战略投资者，但经过进一步考虑，他希望获得贵司的控制权。因此，现在提议用名下的股权投资基金，以五百万的现金购买裴先生您个人手中剩余的全部股权。”
裴宏青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那路楠呢？”
第一轮增资完成后，目前公司的股权结构是姜楷百分之二十五，路楠百分之三十，裴宏青百分之四十五。任何涉及股权比例的变动，均需所有股东签字同意。
林乔看了一眼路楠，说道：“基于公司竞争力的考虑，我们希望路先生的股权比例保持不变。但如果路先生希望随售的话，姜先生同意以同样的单价受让。”
听完林乔的话，裴宏青脑中一片混乱。第一轮投资姜楷是投钱给公司，现在第二轮投资却提议直接给他个人现金？组建这个公司他是想着捞快钱，但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就有大佬要全面收购。难道，公司里还藏着什么金矿自己没发现？所以姜楷急着要踢他出局？
稍一盘算，裴宏青说道：“姜先生，您要买我手里的股权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价格比前一轮还低，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楷的眼光圈内没有人会怀疑，既然奇货可居，自然要坐地起价。
“其实天使轮之后，还有其他很多投资人已经在跟我们谈Pre-A了，价格上自然比您第一次入股要高许多，所以您看……”
“别疑心，你的公司分文不值，”姜楷打断他的话，“投再多的钱下去，你也扑腾不出水花来。”
裴宏青一僵，说不出话来。
“我的耐心有限，今晚六点前，如果你们俩签好名的文件没有送到我办公室，出价作废，”姜楷站起来，准备离开，“除此之外，如果你们不接受我的条件，之前那五百万，我也会拿回来。”
这可戳到了裴宏青的心窝里，他脸色一变，强自镇静地说道：“姜总，那笔钱既然已经投进了公司，您不能违约。”
“违约？”姜楷仿佛听了个笑话，“所有的合同都是林乔拟的，你可以问问他一个小时收多少钱律师费，再仔细看看签好的合同。”
“承蒙姜总信任，份内事我自然要处理好，”林乔笑笑，跟着他站起来，“今晚六点前，两位对于这份股权转让协议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来问我。”
“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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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楷和林乔走了之后，会议室陷入难言的沉默中。
裴宏青一边抓着头发，一边烦躁地翻着林乔留下的文件。路楠则怔怔地看着姜楷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宏青看了一会儿文件之后，又把已经在履行的天使轮投资协议拿出来，用笔在上面写写划划，还时不时的在手机上查资料。
看着看着，他把手里的笔往地上一摔，塑料笔杆从地面弹起来，裂开了一道缝。
神游物外的路楠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着他。
“怎么了？”
“他妈的，有钱了不起吗？！”裴宏青怒道。
路楠嘴唇微动，刚想说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看了看裴宏青的脸色，及时刹了车。
“前面那个合同！‘承诺与保证’条款里！好多软条款！”裴宏青用手指戳着自己划出来的地方，“我们有一条做不到，他就可以把五百万要回去！”
“那个姓林的律师太可恶！为虎作伥！有钱人的走狗！”
路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姜楷付钱请的律师，难道还站在我们这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什么表情！”裴宏青见路楠不帮着自己讨伐姜楷，无名火烧到了他身上，“难道你想跟姜楷一起开公司？！”
“我……”路楠忽然意识到，今天这起突发事件，不仅是裴宏青，晚上六点前，他也要做选择。
“路楠你该不是疯了吧！”裴宏青跳起来，“姜楷什么水平的老狐狸？你跟着他能捞什么好处？！小心被他玩的渣都不剩！”
“什么玩……什么跟什么啊，”路楠头疼不已，“资本市场的事情我不懂，一直是听你的，你决定就行了。”
裴宏青这才满意了，他跑出去倒来了两杯咖啡，坐下跟路楠分析起姜楷的意图来。
“公司不值钱这种话他也就是骗骗我，这种人，没利益绝不会撒钱，”啜了一口速溶咖啡，裴宏青分析的头头是道，“要我说，他是想要你那个视频点播技术——软件着作权是以公司名义申请的，所以他说你的股权卖不卖都行。”
“哦。”路楠木然点头。他对这个技术并不看中，当初是裴宏青说视频网站火爆，做这个容易拉到投资。软件开发出来之后，裴宏青以公司名义而不是他个人名义登记了着作权，路楠也没说什么。
“这个老狐狸是真狠，他手里钱多项目也多，我们要是真跟他扛下去，他也不是没可能放弃……连带着先前那五百万……”
思虑再三，裴宏青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咖啡，拍了下大腿。
“卖吧！你的那份卖掉也有三百多万，拿现钞安心。”
“拿到钱先好好玩几个月，然后我们再开个公司，你再搞点技术出来，我们继续去拉投资！哈哈哈哈！”
公司成立还没超过一年，就可以卖出几百万，裴宏青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商业奇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捡起地上的笔，捏住已经裂开的笔杆，在自己那份协议的末尾唰唰的签上名。
签完了自己那份，裴宏青把破笔递给路楠。
“该你签了。”
路楠接过笔，捏在手里，迟迟没有落下。
沉浸在五百万即将到手的喜悦中，裴宏青没注意到路楠的异样。
“六点前，对吗？”路楠忽然抬头问道。
“对……姜楷说六点前文件要送到他办公室。”
放下手里已经摔坏的水笔，路楠收起裴宏青和自己的文件。
“我去送。”
姜楷的公司租在S市的核心CBD。刚吃过午饭，路楠就到了他们公司楼下。见离最后时限还早，他找了个咖啡店坐下休息。
今天的第二杯咖啡，勺子在无糖无奶的热美式里转圈圈，画出了一个又一个漩涡。
眼望着高耸入云的办公楼，路楠心里没有盘算钱的事，却在回忆姜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忆这个每次见面，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男人。
断断续续交往的那几个月里，路楠根本想不到，有一天，姜楷会给人带来……今天早上这种……
压迫感。
那种，久居人上之人才惯有的气场。
路楠长叹一口气。
不知是姜楷忽然性情大变，还只是因为和他断了私交，干脆撕掉了自己温文尔雅的伪装。
只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自己心烦不已。
窗外云卷云舒，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最近自己的日子过的乱七八糟，剪不断，理还乱。
太阳慢慢西沉，坐在咖啡馆的窗边，路楠眼看着时针走到了五点半，这才理好文件，不情愿地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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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办公楼大堂里空旷安静，弥漫着高档办公楼特有的冷冽清香。
电梯入口处设了闸机，路楠找到服务台，扫描证件换取了访客证，又绕了几个弯，才找到了通往高区的电梯。
他是第一次到姜楷的公司来。
Kai’sImentCo.，d.
55层的电梯门打开，整层都是他的投资公司，前台用黑白色调的大理石打造，看上去就和上午的姜楷一样高冷。
接待区不时有员工路过，个个西装笔挺。连前台小姐都穿着西装套裙，脖子系着精致漂亮的丝巾。
“先生，请问您找哪位？”见他走近，前台小姐起身问候。
路楠拿出包里两份签好名的文件。
“我是来送文件的，麻烦拿给姜楷，他说六点前要。”
放下东西，他就想走。前台小姐温柔有礼地说道：“既然是急件，您稍等一下，我马上跟姜总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刚想说不用了，却见她已经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您贵姓？”耳朵贴在电话上，前台小姐问道。
路楠无奈：“路。”
电话很快接通，小姐轻声细语地报告了一番，另一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一叠声的“好的”、“好”。
挂掉电话，前台小姐从Reception绕了出来，对路楠做了个请的手势。
“路先生，姜总说请您去他的办公室，请跟我来。”
临近下班时间，姜楷的公司里依然是一副忙碌的景象，似乎没有人准备下班回家。
面积硕大的公共办公区尽头，是一间没有署名的办公室。通报之后，前台小姐推开黑色的门，请路楠进去。
白色的灯光从打开的门里倾泻而出。路楠手里攥着协议慢慢走进去，心情莫名紧张。
办公桌后的姜楷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打手势让他坐下。
路楠拉开会客椅坐下，双手捧着两份协议，放到姜楷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桌上干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摆的一丝不苟。协议被路楠捏的有些皱，这会儿放在桌子上，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姜楷侧身对着路楠，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正在谈某个投资条款。
皮制办公椅的椅背很高，从路楠的角度只能看到姜楷一点儿侧脸。他手指微曲支着下巴，指节轮廓分明，语气冷静分毫不让，让人联想到手术室无影灯下，精准划开皮肤的手术刀。
电话的末尾，姜楷说：“就这样，照我说的办。”
摘下蓝牙耳机，高高的皮椅转过一点角度，姜楷拿起桌上的协议，翻了一翻。
早上留下的协议，内容只涉及裴宏青把自己的股权卖给姜楷的投资基金，并没有提到路楠。
“姜总，”路楠试探着说道，“既然裴宏青的股权都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卖我的。”
姜楷看着手里的协议，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偌大的办公室，沉默有点难熬。等了好一会儿，自己起的话头没有得到回应，路楠忍不住悄声开口。
“姜总，您早上说过……”
“裴宏青有什么本事？？”姜楷突然打断他，语气十分不耐，“他走了你还要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语塞。他要走，是揣测姜楷想让他走。
把协议扔到桌上，姜楷摘下眼镜，两指揉了揉鼻梁。
“你心里就没点自己的主意？”
责备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疲惫，路楠心里一动，双唇嗫嚅了一下，话却没说出口。
窗外天高地远，金乌渐沉。橙色的夕阳慢慢染红了缕缕白云，也给姜楷的办公室里染上了一层暖色。
沉默的尾端，姜楷横了一眼路楠。
“时间不早了，一起吃个饭吧，边吃边聊。”
从办公室到饭店的路上，姜楷走在路楠前面，一直一言不发。
路楠默默跟在他身后，在S市最贵的商场里穿行。
之前他们交往的时候，姜楷会带他去一些平价饭店，东西好吃气氛又轻松，不会让他觉得拘谨。而今天，姜楷熟门熟路的走进一家高级饭店，让服务员把他们一路领进了装修考究的包间。
点单的时候，姜楷没有问他的意见。明明是中餐，却作西式打扮。先上前菜和汤，偌大的盘子里摆了一点点食物，样子精致的让人不舍得下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楷手里握着银勺，从内至外舀起半勺松茸清鸡汤，送进口中。
背景是轻松的室内四重奏，这样的环境里，除了安静的吃饭，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
主菜上来的时候，姜楷终于说话了。
“你说过，视频点播不是你想做的东西，只是因为裴宏青想蹭热点才开发的。”
“嗯。”路楠低着头，没有否认。
他把姜楷当朋友，说过不少真心话。
“我买公司，不是为了这个技术，”姜楷放下筷子，叹气道，“从头到底，只为了你。”
路楠抬头看着他，表情震惊。
“别误会，”姜楷耸肩，“我说的，是你的背景和对技术的热爱。”
“我……”路楠隐隐觉得，心里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区块链，”姜楷说道，“还记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得。”路楠点头——某次两人在酒吧小酌，路楠跟姜楷提过，业余时间，他一直在研究区块链技术。
“你们公司我买下来之后，想转成整个投资集团的研究部门，近期的课题希望是区块链，以后可以再做调整。”
“姜总，如果您还记得，我说过我不碰币圈。”说到自己喜欢的事情，路楠的语气不自觉的严肃起来。
“‘区块链技术目前并没有真正的商业应用，炒虚拟币的币圈和真正做开发的技术圈泾渭分明——币圈梦想一夜暴富，技术圈只是为了兴趣。’”姜楷复述了一遍路楠以前说过的话，“而你，就是那个对一夜暴富没有兴趣的人。”
“我既没兴趣也没能力，”路楠回答道，“如果你让我去炒币或者做虚拟币发行，多少钱都不够我亏的。”
见他表情严肃，姜楷笑了起来：“所以，我只想让你做纯技术研究。”
“即使没有商业前景？”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姜楷玩味地看着他，“我们做投资的，除了喜欢敲骨吸髓，偶尔也会花钱做做梦。”
路楠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仿佛有光。
“有没有价值由我来判断，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为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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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早。”
路楠和门外的同事打了招呼，拎着早饭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抬头看了看办公室门上的名字LuNan，路楠眨了眨眼睛。在姜楷的公司上班一月有余，他仍然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研究部总监，月薪丰厚，年底双薪，据说如果干得好，还有绩效奖金。
研究方向是区块链中的私有链开发及应用——这个选题野心不算太大，已有一些银行或者专业机构在研究，也是路楠觉得最有希望商业化的方向。
至于大型的去中心化项目，他觉得目前纯属看不见希望的烧钱，虽然姜楷有钱也要省着点花……姜总听完他的汇报，大笔一挥同意他的判断，任他自己组团队去折腾。
坐在办公室里写代码的路楠偶尔发呆，回忆起一个月前，这样一份梦寐以求的工作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叫他如何能够拒绝？
哪怕他曾经拒绝过姜楷而有的顾虑，也在上班没多久之后就彻底消散了——整个公司里，有无数的女人甚至男人迷恋他们不苟言笑的精英老板，甚至曾经有一个妄想症患者，幻想自己和姜楷恋爱结婚多年，已经生了两个小孩，连名字都取好了，只是多年来不被姜楷承认。
发生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后，员工被送进医院，姜楷也在某个场合不经意的出了柜，言明自己同性恋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不善和人交往的路楠怎么能知道这些陈年八卦，那还要拜他的职业习惯所赐。
姜楷的公司里有个内部论坛，主要PO一些公司内部通知和人事文件，虽然也有娱乐和灌水板块，多数同事不敢明目张胆在论坛上闲聊，整个论坛显得人气寥寥。
拿到自己的账号密码后，路楠习惯性的检查了一下，竟然发现了论坛中的一个隐秘板块。
有权限上这个板块的人不多，里面的发言完全匿名，讲的最多的，正是姜楷的各种传闻。
路楠没忍住好奇心，给自己升级了权限，花了几天的时间，陆陆续续把里面关于姜楷的帖子都看了。
仿佛古代不可称名讳的皇帝，姜楷在帖子里的代称永远是“那个人”。八卦从他的投资项目到穿衣细节到香水品牌，时时刻刻都透露着讲究。以前明明是八卦绝缘体的路楠，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些事情百看不厌。几天前回家的地铁上，路楠习惯性的打开论坛，被顶到隐秘板块第一条的标题让他睁大了眼睛。
“今天看到那个人，想跪。”
隆隆的地铁车厢里，路楠颤抖着手指点开那个标题，看到了一张模糊的偷拍照片。
照片拍是姜楷今天的穿戴，一丝不苟的西装，尖头皮鞋擦得锃亮，下颚轮廓分明，整个人都散发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气场中。
他今天也看见了这样的姜楷。不，自从姜楷决定收购他们公司开始，他就一直看到这样的姜楷。
总让人不明原因的面孔发红、心跳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题下面的跟帖很多，一个个匿名的ID纷纷打出+1，+2，+10086。
“我早就想说了，那个人真的像是个极品S。”
“我朋友玩这个的，给我看过那些大S的照片，没有一个能和他比。”
“他手上应该拿根鞭子。”
“天生王者。”
窥视这个隐秘板块多时，路楠知道姜楷的出柜并未阻止女同事们对他的幻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已经拒绝姜楷了，他为什么老是忍不住去刷这个板块，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在公司里偷看他。
“想跪。”
热闹的人群中，这两个字如天外来音，醍醐灌顶。
回到家，路楠直接进了卧室。“嘭”的一下关上卧室的门，他脱光衣服跪在床上，面对着那张模糊的偷拍照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自从和李源分开，对SM的兴趣莫名被压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但这一刻，他觉得欲望在脑海中异常的清晰，一刻也等不及。
手指抚过阴茎，路楠幻想正跪在姜楷的脚下，忍耐着熊熊欲火，求他给予自己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幻想中的姜楷没有说话，他嘴角勾起熟悉的冷笑，用脚尖踢了踢全裸的路楠，让他转身。
路楠随之转身，他把头埋进枕间，跪在床上翘起屁股。
一手分开双股，另一手握住阴茎，他等待某人的临幸。
幻想中的姜楷嫌弃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回荡在卧室里。
“呃……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路楠四肢紧绷，忍不住叫出声来。
白光在脑中闪现的瞬间，他听到姜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过是这种货色。”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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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之后，路楠的世界天翻地覆。
一直以来对于SM世界所有的幻想和执念，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出口——他开始密切关注起那个人的一言一行。
比如现在，他每天到办公室之后，都不关上门，就为了掐点在姜楷路过时，看他一眼。
几分钟后，姜楷果然来了。
S市入秋了，天有些凉。姜楷穿着厚料的深色西装配酒红色领带，从路楠门口经过。
“早。”
猝不及防的，姜楷转头跟他问早。
偷窥的眼神被抓个正着，路楠满脑子都是他领带上的花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早”字。
“有事？”姜楷下巴微扬，问道。
路楠疯狂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楷的眉头微微一皱，转头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走开后，路楠跑过去关上自己办公室的门。
怎么会这样？靠在门上，他惊魂未定。
按着自己的胸口，路楠仰头望天。
我该怎么办？
自从窥破自己的心思后，独住的路楠几乎每天都意淫着姜楷自慰。
爬行训练、口头羞辱、高潮控制……幻想中他们尝试了很多很多花样，把路楠自己喜欢的都试了个遍。但每次在公司里看到现实中的姜楷，路楠总觉得，或许他只要站在那里说句“跪下”，自己就会硬的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正常一点，IT宅男决定发泄一些过剩的精力，去参加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动，比如，健身。
公司办公楼附属的商业设施里有一家高档健身房，健身小白路楠踏进店里被领着参观了一圈五花八门的设备，在听了一堆斜方肌、臀大肌、肱二头肌的术语之后，健身店的销售下了结论，他需要一个私人教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教就私教吧。
几千大洋交掉，路楠预约的第一节私教课在晚上下班后。
进了健身房，他取了手牌去更衣室换衣服，全套健身装备都是网上新买的，紧身的健身裤穿着有些别扭。
教练是个肌肉壮实的猛男，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让他先做身体测试。
路楠个子不矮，但不常运动，没有什么肌肉。一套测试下来，上上下下好多地方被标记为需要加强。
“主要是核心肌肉群和臀大肌，”猛男教练对他的屁股和肚子指指点点，“先热身吧。”
启动跑步机，路楠按照教练的要求跑了一会儿步。跑完之后，教练找来一根弹力带和一张健身地垫，带他走到一个有镜子的角落，指导他做肌肉训练。
“侧躺，双腿膝盖套进弹力带里，以臀部为支点，一条腿打开到九十度……”
这个动作叫“蚌式开合”，顾名思义，就是像蚌壳的开合那样，以臀部为轴心锻炼臀大肌。
健身小白做了几个，只觉得腿部发酸，不得要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力部位不对，”教练的手覆上他的臀部，“感觉一下我的手……以这里的肌肉为支点，人像一本书一样的打开。”
路楠又努力做了一个，做到一半就觉得小腿酸的不行。
“Mark，新手练这个动作太难了，练臀可以换个动作。”
冷冷清清的声音忽然在耳边炸响，路楠朝镜子里抬头一望，竟然看见姜楷双手抱胸站在一旁。
他穿着黑色的健身服，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太难吗？”猛男教练放开路楠，挠了挠头发，“那换个驴踢吧。”
“就是跪姿屈体伸展，”教练跟路楠提了一句，然后根本没问他的意愿，就取下了他膝间的弹力带，“准备姿势有点像网络用语ORZ。”
“这个比较简单，”教练说着，面朝镜子跪在地上，给路楠做示范，“双手双膝撑地，左腿朝后用力蹬出，一直到与臀部持平，同时，右臂向前方平举。”
路楠起身，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三步开外，面无表情的姜楷，“咚”的一下面对镜子跪了下去。
教练换了条腿，做完两个示范后问道：“看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这一跪，让路楠的下身有点涨。他看着地板，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四肢着地趴了下去。
手肘撑地，双膝触地。教练见他做好了准备姿势，说道：“好，你做做看吧，不明白也没关系，我会帮你纠正。”
低下头，路楠同时抬起左腿和右手，依样做起了“跪姿屈体伸展”。
“好……对……慢慢踢出去……和臀部齐平……保持住！1！2！3！好，再慢慢收回……”
为了感受他的发力部位，教练的手放在他的臀部。一个动作以后，教练问道：“感觉到这里用力了吗？”
“嗯。”路楠的声音如蚊呐。
教练大手一拍：“小伙子自信点嘛，来，抬头看镜子。”
路楠被拍了屁股，无奈抬起头看向镜子，却正好撞见一旁的姜楷挥了挥手，让教练走开。
一挥之下，教练竟然就直接起身走了，留下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的路楠，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姜楷。
“看什么，好好练。”姜楷的表情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
姜楷绕到路楠身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似乎带着几分嫌弃。
“Mark有别的事情，老板亲自带你。”
……
老板姜先生亲自下场，路楠无话可说，只得努力回忆教练的示范，抬起右腿做起了动作。
右边一个，左边一个，再一次换到右腿的时候，路楠头顶上的光线忽然晃了一下。
偷偷从镜子里看了一眼，他发现姜先生竟然屈膝俯身，半跪在他身后。
路楠忍不住回头看，却被姜楷用冰凉的手指擦过脖子，轻轻捏住下巴，把他的头掰向镜子。
“新手就好好学，集中注意力。”
话音落下，姜楷的手指抚上他的右臀，用力按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右腿踢出，和臀部齐平。”说着，他的手指从臀尖慢慢、慢慢划向路楠的大腿根。
姜楷的声音冷冽低沉，肯如此教学应该是个好老师。但不知为何，学生路楠却学的满面通红。
“左臂前伸。”伴着话音，姜楷的左手手掌抚过路楠的左臂。为了做指导，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下身不经意间撞了一下路楠的屁股。
“就这个姿势，不要动。”
一、二、三。
神啊，求你。
紧身裤下硬到不行的路楠在心里呐喊。
求你就让他就这样操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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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的健身私教课，除了开始那个让路楠把持不住的动作之外，姜楷没有太为难他。一组组的训练都挺正常，适合路楠这种零起点的健身小白。
除了指导练习之外，临时教练姜先生也会给会员介绍器材。
“这两根训练带叫TRX，”姜楷俯身，拾起一端被固定在健身房顶上的两根纤维带，“发明人是海豹突击队的教官，由于占地小，靠自身重量就可以锻炼很多地方的肌肉，现在已经被推广成普通的健身器材。”
手腕一抖，姜楷双手握住TRX的把手，身体后仰到极限，随后再将自己原地拉起。
“你平时一直坐着，肩背需要锻炼，这样的动作可以练到肩后肌肉，”说着，姜楷又做了一次刚刚的动作，“做的时候，肩膀要沉下去。”
示范完毕，他把手里的两根TRX递给路楠。路楠接过来，依样画葫芦刚做了一个，就被他叫了停。
眉头微皱，姜楷从路楠手里拿走了练习带：“站到我背后去。”
路楠上交了器械，乖乖绕到他身后站定。
“不能耸肩，不能靠手臂力量去拉，”姜楷双手发力拉起自己的身体，背部的肌肉随之漂亮的运动起来，“双肩下面的背部肌肉要像一本书那样，先往中间关上，再向两边打开。”
一个动作做完，姜楷回头看了一眼路楠。
“手放在我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路楠啊了一声，手却跟着姜楷的指令放到他背后，两边肩胛的中心点上。
“感觉到了吗？”姜楷拉起TRX的时候，两边背部的肌肉向里合拢，隔着衣服触到了路楠的手。
“嗯。”路楠轻声答应，可疑的红色从耳后一直爬到脖子。
“你来。”讲解完了动作要领，姜楷放开TRX，再次让路楠练习。
姜姓教练不苟言笑，对学员的要求甚为严格，容不得一丝失误。明明是二十个一组的动作，因为路楠动作不到位，好几个都不算。
“十九……十九……十九……二十……好，结束。”
终于，就在路楠胳膊都快抬不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姜楷说结束。
松开TRX，路楠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啧……”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路楠抬头，看见姜楷扔过来一个黑色的磁性手环。
“今天到此为止，你去我的更衣室洗澡。”
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滑下，路楠累的脑子都生了锈。待他回过神来，姜楷已经走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捡起黑色手环，他看了一会儿姜楷的背影，这才起身往更衣室走去。
这个健身房的设施本来就很好，姜楷留给自己的空间更是会享受。私人更衣室分成换衣服的区域和浴室，浴室里不仅有淋浴房和浴缸，甚至还附带了一个蒸汽室。
路楠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更衣室的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淋浴房。
花洒打开，热水“哗啦”一下兜头浇下，几条水柱有节奏感的交错撞在他的背脊上，一下又一下。
路楠仰头，觉得十分恍惚。
他本来是为了消解欲望才到健身房来，结果却碰到姜楷……最后还在他的私人浴室里洗澡？
水声哗哗，无论怎么冲洗，他的手上和身上，似乎总是残留着姜楷的气息。
这气息像是某种无法去除的标记，没有头绪，却让人迷失自我。
也不知洗了多久，胡思乱想中，路楠洗完澡，裹着白色的浴巾跨出浴室。
头发湿漉漉的，他想找吹风机先吹干。拉开更衣室里的桌子抽屉，却没有找到吹风机。
环顾四周，更衣室的一边是一整墙的黑胡桃木衣柜。路楠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瞬间亮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纹的挂衣杆上整齐的挂着一溜专业健身服，衣杆末尾的衣架上，挂着姜楷今天上班穿的西装。
灰黑交织的法兰绒，挺括又不失质感。除了西服和西裤，还有一条酒红色的领带，安静地搭在衣架上。
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路楠的手指拂过那些健身服，最后停留在挂在队尾的西装上。
秋冬的西装质地偏厚，路楠张开五指，抚摸西装的前襟、腰身，又顺着前襟将手指伸入衣服里，描摹西裤的线条。
最后，他掂起挂在衣架上的酒红色领带，轻轻的绕在手上。
一圈，又一圈。
丝绸柔软服帖的卷在手掌上，路楠掂起领带嗅了一嗅，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景。
“咔哒。”
不知不觉间，更衣室的门打开了。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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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楠被身后的声音吓的手一缩，酒红色的领带轻轻飘到了地上。
姜楷几步走到了他面前，弯腰捡起自己的领带。
他刚运动完，健身服被汗水浸湿，牢牢的贴在身上。看了一眼手里的领带，姜楷眉头微蹙，望向路楠。
“我，我，”被抓了现行，路楠整个人都僵住了，紧张得语无伦次，“吹，吹风机。”
然而，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改变自己像个变态一样闻他领带的事实。
姜楷眯了眯眼睛，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顺着他的目光，路楠宛如看到了救星。他快步走过去想摘下吹风机，但刚伸出手，就被姜楷握住了手腕，一把推到桌边的墙上。
“你在干什么？”
姜楷压住他，注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刚刚问过的问题。
背后冰凉，身前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鼻尖相抵，路楠腿软的几乎站不住，狼狈地转过脸去。
“对不……”他刚刚艰难地说了两个字，后面的音节被呻吟声淹没。
姜楷捏住了他的乳头。
“啊……”路楠仰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积蓄多日的性欲瞬间点燃，他的全身都像着了火，热的无处可躲。
“怎么？”姜楷一边捻弄着他的乳头，一边问道，“敢做不敢认？“
呼出的热气拂过路楠的耳边，把他的耳朵吹的赤红。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路楠紧贴着墙，退无可退。
“硬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掩饰，姜楷的手粗鲁的捻弄着他已经勃起的乳头。
指甲划过，路楠发出的声音带着发颤的尾音，绝不只是痛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骚。”
薄薄的嘴唇不带感情的吐出这两个字，仿佛在对猎物的品质打分。
路楠仰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姜楷的手指离开他的胸口，擦过下巴、喉结、胸膛，一路向下来到脐下三寸。
轻轻的，手指钩进了白色的浴巾里。
火热的皮肤触碰到陌生的手指，路楠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放在身侧的手举了一下，又软软的垂了下来。
围着下身的浴巾被拉开了一半，路楠手脚发软，脑子里早已乱成一团。
“嗡～～～嗡～～～嗡～～～”
这种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震动声。姜楷微微撇头，看了看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
“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甩下两个字，姜楷松手，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左手划了一下接起来。
面前的待宰羔羊竟如同他交代的那样，一动也不敢动。
“喂？”
一边接电话，姜楷右手捏住浴巾的边缘，猛然拉下。
微微起伏的腹部，双腿间昂扬的性器，滴着淫液的龟头……一切不能露于人前的隐私就这样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路楠忍不住轻轻发抖。
“喂？”
电话那头似乎没有应答，姜楷又“喂”了一声，随手用指关节敲了敲路楠大腿的内侧。
路楠红着脸，不明白什么意思。
姜楷眉头微皱，不耐烦地踢了下他的脚踝。
路楠心里一震，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打开膝盖……分开双腿……
下身所有的器官暴露在了姜楷的眼前……他应该，在看吧……
想到姜楷正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在看他，路楠就忍不住兴奋。
气越喘越急，龟头不停地吐着淫液，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龟头上传来手指抚摸的触感，甜美的让人颤悚。路楠不自觉地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别人手里送。
这一送，却落了空。
“转过去。”
路楠的腰被人握住，重重的推了一把。
他依着姜楷的意思转身，双手撑住墙壁。
腰上传来一阵压力，路楠双目闭紧，尽力弯腰，再次分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衣室里异常的安静，路楠执行着姜楷的每一个指令，感觉他的手掌正从腰间往股间色情地抚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呃啊………”
突然，一声突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正在他腰间抚摸着的手，停了。
路楠猛然睁开眼睛。
叫床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从姜楷的手机里传出来。不知是因为房间里太安静，还是电话里的人太大声，任谁都能听出打电话的人正在干什么。
路楠微微转头，眼角余光中，他看到姜楷一脸平静，仿佛正在接听一个普通的工作电话。
然而，那声音来的真真切切，绝不是他的幻听。
叫床的声音高低婉转，又媚又骚，几声之后，路楠依稀听到一声带着颤音的……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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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荒谬、无法呼吸、难以置信……
无论什么词语，都不足以形容路楠此刻的心惊肉跳。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姜楷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人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回答的声音含混了起来。路楠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听见姜楷说道——
“等着。”
随即，便挂了电话。
温热的手掌离开了路楠的股间，姜楷收起电话，打开衣柜拿了件外套。
路楠自墙边慢慢起身，默默地看着他穿上外套，找出汽车钥匙……
临走的时候，姜楷捡起地上的白色浴巾，扔还给他。
“有事，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电话里听到过的两个字，反复在路楠的脑海里盘旋，一直到姜楷离开许久之后，他仍然久久回不过神来。
“主人。”
神游物外般的穿衣、回家、吃饭，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路楠还在想晚上发生的事。
没想到，匿名论坛里大家的猜测竟然是真的，姜楷，竟然真的是……
一个可以跪的人。
躺在床上，路楠膝盖发软，双腿之间的那根玩意儿却硬了起来。
那通电话，那样听来，他的奴隶应该是一边自慰一边在等他？
路楠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十一。
也不算太晚……不知道现在，姜楷在哪里？是不是和那个人在一起？
他是不是会让奴隶双手撑着墙，翘起屁股给他看？他的手，是不是也会刚刚抚摸自己那样，抚摸着那个人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一定会做的更多。
路楠闭上眼睛，一手握住前端，另一手摸到自己的后面，浅浅的插了进去。
像这样……会像这样……一定会……
突如其来的妒火肆意燃烧着，把路楠烧到失去理智。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地加快。
只差一点点，要不是那个电话，姜楷就……就……
“啊……啊……啊……”
白液一股一股射出，弄脏了他握着性器的手掌。黑暗中，路楠睁着双眼，侧身喘息着，久久不能平静。
稍息，黑夜如同冰冷的潮水，带着沉默和空虚，慢慢没过他的身体。
路楠眉头紧皱，一点点瑟缩进被子里，怀着空虚和失望，渐渐睡去。
“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
日常招呼之后，路楠坐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工作。
他精神不佳，眼下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部门里的同事看到他的样子，都以为他是为最近要上的项目忧心操劳，暗叹总监的勤奋。
实验性质的私有链应用软件“贝壳”已经有了基本框架，自早上那声“好”之后，路楠再没跟任何一个同事说过一句话，整日都在电脑前测试运行，连午饭也没吃几口。
下班时间到，部门里的同事们陆续过来跟他打招呼，询问是否要加班。路楠让他们回家，自己却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继续跑他那个新软件。
今天是周五，大家都安排了娱乐节目，下班时间才过了半小时，公司里几乎就没人了。
路楠推开键盘，闭上眼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他今天开着办公室的门，一直留心着门外的动静，却一整天都没看到姜楷。
路楠摇了摇头，睁开眼睛刚想继续跑程序，忽然看见门外有人走过。
姜楷！
推开椅子，路楠“噌”的一下起身，立即追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日未见的姜总步伐很快。路楠跑出去的时候，只见到他进办公室的背影。
仍然穿着挺括的西装，连背影，都很挺拔。
须臾，办公室的灯亮了。
路楠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下班后的公司不见白日的喧嚣，此刻的敲门声，显得有些突兀。
好一会儿之后，门里才传来一声“进来”。
路楠推门进去，办公桌后的姜楷正在翻看手机。听见他进去，略微抬起头。
“有事？”
路楠走近几步，点了点头。
“‘贝壳1.0’完整测试过了，稳定性方面……”
姜楷打断他：“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没空，”姜楷低下头，继续翻手机，“公事等上班时间再说。”
眼看他就要逐客，路楠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还有……私事。”
傍晚时分，窗外霓虹渐起，高处望去，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灯。
路楠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姜楷放下手机。
“比如？”姜楷双手环胸，背靠到座位上。
“比如……”路楠抬头看着他，轻声说，“我喜欢你。”
姜楷笑笑。
“路先生，你拒绝过我。”
“我……”路楠语塞，“那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和现在，不过过去几个月，有什么不同？”见他说不下去，姜楷好心的问道。
路楠站在他面前，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姜楷的脸上留着一丝笑，“路先生，不如坦白一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明明就在嘴边，路楠却说不出口，“我想……”
“你想。”姜楷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路楠身旁。
微微俯身，他的嘴唇附在路楠耳边，呼出暧昧的热气。
“你想做我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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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又一盏。灯火层叠，在这个城市第次铺开。
霓虹闪烁，迷了人的眼，惑了人的心。
高耸入云的办公室里，被喝破了心思的路楠，一路丢盔弃甲。
“想。”
不再犹豫，他吐出了日思夜想的答案。
听到这个答案，姜楷并不意外，他继续追问道：
“想？想什么？”
路楠不敢看他。
“我想做你的……狗。”
“哦？”姜楷的唇离开他的耳朵，“哪怕我还有别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的答案，昨晚早已想清楚。
“哪怕你还有别的狗。”
姜楷牵了牵唇角，挂上了嘲讽的笑。
转到路楠身前，他用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路先生，我对男朋友要求不高，对狗却很挑。”
如同检查货物成色，从左到右，姜楷仔仔细细打量路楠的面孔。看够了之后，他松开手，转身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
几下轻点，路楠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提示音。
“我现在有事要做，今晚十一点半，你穿一件白T恤，到酒吧等我，”姜楷曲起指关节，敲了敲手机屏幕，“让我们来看看，你到底配不配做我的狗。”
周五晚上十一点二十分，S市热闹的酒吧街。
天空飘起了雨，路楠撑着伞，站在一间名为“惊喜”的酒吧门前。
惊喜，Surpri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的秋雨衬着暗紫色的中英文招牌，粘腻又重欲。
路楠看了看周围，低头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址。
是这家没错。
这条街姜楷曾经带他来过——几十米开外的那间Artichoke，他们吃完晚饭进去，一人点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前一边小酌，一边听爵士乐表演。
几个月前的事情，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原来这条街和姜楷一样，除了小清新，还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我对男朋友的要求不高，对狗却很挑。”
路楠的脑中响起了姜楷的话，他不自觉地小腹一抽，紧了紧自己的外套。
“来了?”
脑海中的声音忽然被现实所替换，路楠转头，看见姜楷撑着伞，从雨幕中走来。
黑色牛仔裤，潮牌外套，脚上一双防水马丁靴——换下了西装的他，浑身都散发着寻欢作乐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路楠轻声应道。
“过来吧。”姜楷挪了挪伞，在身边给他空出一个位置。
路楠收起自己的伞，俯首钻入他的伞下。空间有限，两人挨的很近，姜楷伸手，拨开路楠外套的领口，看见他在里面穿了白色T恤，满意的松了手。
“走吧。”伸手揽住路楠的肩膀，姜楷带着他往酒吧走去。
推开大门，出乎路楠的意料，里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嘈杂。
音乐的声音并没有很吵，装修有些陈旧。围绕着一个舞池，周围是三三两两的卡座和小圆桌。
唯一特别的，是四周从顾客到侍应生，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是一家Gay吧无疑。
姜楷跟门口的侍应生低声交代了几句，侍应生便把他们领到一个正对着DJ台的卡座。
路楠跟着姜楷在沙发上坐下，没过一会儿，酒就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瓶威士忌，侍应生打开后，姜楷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路楠。
“不是什么好酒，随便喝。”
路楠接过杯子，仰头喝了一口。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分辨不出好坏。几口下肚后，胃里涌起一股热意，经过喉咙，一直热到了耳根。
舞池中央有几个旋转着的灯球，灯光照过来的时候，他可以看清姜楷的脸，以及他握着杯子、指节分明的手指。
大概是酒吧的空调开得太热，也可能是因为紧张，一杯酒下肚以后，路楠觉得热。
放下手里的空杯子，他刚想脱外套，就被身边的姜楷摁住了手。
路楠抬眼，看见姜楷直视着他的眼睛，双手从他领口开始，不紧不慢地开始解开扣子。
路楠垂下手，任他摆弄。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待外套被脱下之后，路楠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衫，顿时觉得松快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姜楷起身，顺手把他拉起来，牵着进了舞池。
Trap曲风的电子乐在DJ指尖流淌，姜楷的双手自然地搂住路楠的腰。
路楠有点紧张，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学着别人的样子，试探着勾上姜楷的脖子。
姜楷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把他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
两人几乎贴到了一起。
音乐的声音并不太吵，以他们现在的距离，还能听见彼此说话。
“你说你有经验，”姜楷微微低头，在路楠耳边说，“和做人比，做狗的感觉怎么样？”
路楠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顿时说不出话来。
姜楷的手从T恤衫外面滑进了衣服里面。
“回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路楠想起的，竟然是醉酒那一夜，那个陌生人玩弄他的感觉。
“羞耻……舒服……刺激……”
情不自禁地，路楠从嘴里吐出几个没有关联的词。
“是吗？”姜楷的声音冷下来，“被很多人上过？”
路楠抬眼看着他，不知该怎么答。
不知不觉间，酒吧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朝舞池聚拢，有些成双成对，有些却独自一人。
“狗之所以要找主，因为他们管不住自己，随便被人摸一摸就会发情。”
节奏强劲的电子音乐中，姜楷的声音听来异常冷酷。
“做我的狗，不管有多少人摸你、玩你，你的眼睛永远只能看向我，永远只能对着我一个人发情，做的到吗？”
“嗯！”路楠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针走到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秒，舞池上空突然出现了巨大的数字“10“的投影。
不知何时，原本空闲的舞池竟然拥挤了起来。除了面前的姜楷，路楠的周围挤满了人，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别人的身体。
“9”、“8“、”7“、”6“……
随着数字的变化，舞池里的人随着台上的DJ一起高声倒数。
“5“、“4”……
“每个星期五，在这个场子里，有个大家都很喜欢的规矩。”
“3”……
尽管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嘈杂，姜楷的声音却像染上了魔法，直直地钻进路楠的脑子里。
“2”……
“那就是，十二点以后，这里的人可以随便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
音乐骤停，整个舞池的灯光齐齐熄灭。
“Surprise!”
随着DJ怪声怪调的喊声，数盏荧光灯忽然亮了起来，昏暗的紫色灯光下，舞池里大多数人都被黑暗吞没，只有星星点点的明亮紫色人影镶嵌其中，如同暗夜里随着海浪漂浮的荧光生物。
路楠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白色T恤变成了闪闪发亮的紫色。
诡异的音乐声渐渐响起，不同于十二点前的明朗风格，高高低低的音符混合了呻吟声和尖叫声，迷幻又黑暗。
周围人群躁动，在呻吟声即将塞满耳朵之前，路楠听见姜楷补全了刚刚没说完的话。
“任何看得见的，人或者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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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off…Fuckoff…
黑暗中，震耳欲聋的音乐如同黑色的凝胶，塞满了人与人之间的每一个缝隙。
或许周五晚上的“惊喜”酒吧，根本不存在缝隙这种东西。
人潮裹挟着荧光色的生物随着节奏涌动，暗夜的海中，捕猎者们贪婪的搜寻着猎物，一旦发现，一拥而上……
无数只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着路楠的身体。他身上荧光色的衣服被不停地覆盖住、露出来、再盖住。
上上下下，捕猎者没有放过他身上的任何一处。
猎物被触手缠住，如同被注入了容易上瘾的毒针，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能勃起的地方都勃起了。路楠的屁股上下摇摆，汗水浸湿了白色T恤，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随着音乐颤抖。
Bitches!Bowdow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路楠觉得自己在尖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人潮中，他仰头，撞上姜楷的眼神。
“不管有多少人摸你、玩你，你永远只能对着我一个人发情。”
他选择的主人，正在看着他。
路楠勾住姜楷的脖子，踮起脚，用全身力气贴紧他。
乳头和阴茎早已经勃起，如同一条真正的狗那样，他往姜楷的身上不停地磨蹭，企图从主人那里得到一丝安慰。
汗水混合欲望，挥发着致幻的毒素。路楠觉得自己看到了彩色的森林，看到了跳舞的小人，看到了起飞的房屋……血液里的那一点酒精行遍全身，流到指尖，流到唇间，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姜楷任凭路楠在自己身上磨蹭，放在他腰间的手从股沟滑进了牛仔裤里，在狭小的空间里大力揉捏着他丰满的臀瓣。
“不许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过重重音障，这三个字如同圣旨一般印入路楠脑中。
尖叫声不绝于耳，黑暗的舞池里人影憧憧。十二点过去了没多久，很多荧光色的猎物就已经High到不行，在人群中释放了自己。
从屁股开始，姜楷的手在他裤子里、衣服里肆意游走，前前后后，摸遍了他的全身。
路楠被摸得更想射了，他紧紧抱着姜楷，把头埋在他肩窝里，拼命压抑着自己射精的欲望。
舞池的灯光下，姜楷的脸忽明忽暗，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路楠。
路楠偏头，见姜楷看着自己，忽然就恍了神。他脖子一扬，嘴唇就往他的唇上凑过去。
姜楷眉头微微一皱，双手在他腰间收紧，拖着他往舞池外退去。
……
每一条酒吧街都有一个后巷，S市的酒吧街也不例外。
姜楷对这里熟门熟路，在拥挤的人群中三转两转，就把路楠拖到了“惊喜”的后门通道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靠着沉重的黑色大门，姜楷用肩顶开门，把挂在身上的路楠拽了出去。
酒吧的大门在背后轰然关上，明明已经隔绝了里面的那股黑潮，路楠却仍然觉得浑身燥热，吵闹的音乐似乎仍然在耳边萦绕。
他也觉得自己，好像还在不停的尖叫。
室外的温度骤降几度，却没有让路楠的头脑降温。身体里的欲望左冲右突，叫嚣着要找到出口。路楠一边被姜楷往后巷的深处拖着走，一边疯狂的需索他的吻。
两人拉拉扯扯，一路退到了巷子的角落里。
“不许射。”
路楠还记得刚刚姜楷在舞池里对他说的话，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被抚摸、被侮辱、被插入……怎么都好，只求快点让他解脱。
一阵冷风吹过后巷，却没有缓解他身上的丝毫燥热。路楠觍着脸，往姜楷身上蹭，却被他重重的一把推开。
一步开外，路楠像是头被欲望操控的小兽，喘着粗气，从鼻腔里发出渴求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已经停了。
屋檐巷角，偶尔滴下几串零落的雨水。后巷坑坑洼洼，地面上一个个雨水积蓄成的小水塘，反射着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光。
又一阵风经过，吹皱了小水塘里的反光，也吹起了路楠和姜楷的衣角。
路楠抬头看着姜楷，嘴唇微微颤抖。
如果自己是一头淫兽，那眼前这个面孔冷峻的人，是不是他的……
驯兽师？
正这么想着，他看到姜楷抬起手，抚上他的嘴唇。
轻轻抚摸了一下之后，姜楷的手指插入他的口中。
路楠嘴唇微张，柔顺的接受姜楷的侵入。
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探索了一会儿，轻轻擦过上下两排牙齿。随后，姜楷虎口慢慢张开，将路楠的嘴调整到合适的大小后，他撤出了手指，在路楠的脸上擦干净了手上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半张着嘴，凝视着姜楷的一举一动。
“滴、嗒”。
四周如此安静，静到他能听清远处雨滴摔在水塘里声音，静到即使一句话也没说，他就能明白面前的姜楷需要他做什么。
吵闹酒吧的背后，寂静的后巷一角，路楠凝望着姜楷，在他面前，缓缓跪下。
隔着牛仔裤，膝盖磕到了坚硬冰冷的地面上。仰头跪在地上，路楠没觉得冷，没觉得疼。
姜楷调整了一下他仰头的角度，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路楠努力保持着调整后的姿势。此时此刻，他忽视了自己作为人的需要，像个器具一样，张嘴跪在一条暗巷里，期待着他的主人，能够随时随地的……
“唔……”
使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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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硬挺的阳具塞了路楠满嘴，从舌根一直戳到了喉口。
姜楷并不在乎他有没有经验，插进去以后，他单手揽着路楠的后脑，又调整了一下角度——
好让自己的阴茎进入更深、更紧窄的地方。
“呕。”
跪在地上的路楠干呕了一声，舌根瞬间涌上无数唾液。
姜楷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借着唾液的润滑，按着路楠的头，一下一下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唔……唔……”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被当作一件泄欲的器具对待。
长睫毛轻颤了一下，路楠闭起眼睛。
恍惚间，姜楷的动作忽然停了。
“眼睛睁开，”插在路楠口中的阴茎明明很兴奋，姜楷的声音却冰凉似水，“手背到后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睁开眼，手背交叉背于身后。他微微仰头想看看姜楷，却立即被摁下了脑袋。
嘴里的抽插又开始继续了。
“干活，婊子。”
侮辱性的称呼火上浇油，让路楠亢奋到手脚发抖。
然而他能做什么呢？
不管下面翘的多高，他的眼神只能看到姜楷的下半身，也只配跪在地上给他舔。
至于他自己，疏解性欲的途径就只有拼命的舔舐、讨好嘴里别人的阴茎。
“唔……嗯……”
不知不觉中，甜腻的呻吟代替了痛苦的干呕，路楠开始主动的舔弄嘴里的阳具。姜楷则干脆靠到墙壁上，看着他前后移动着脑袋，主动为自己口交。
下过雨的午夜，灯红酒绿的世界背后，弥漫着湿润而淫靡的气息。
背倚冰冷的墙壁，姜楷从眼底看着跪在地上正在卖力口交的路楠。
和他玩过的无数条狗一样，在自己的身下，为了性欲而疯狂，而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不同的是，这条狗，能比别的更能让他……兴奋。
身下阳具勃动，姜楷一手抓住路楠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
“嗦紧。”
急促的呼吸中，路楠眼神迷离地仰望着姜楷。他下意识的收紧唇舌，用力吸吮姜楷的阴茎。
啧啧有声。
头皮忽然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姜楷粗暴的动作。
朦胧中，路楠看到姜楷冷漠的脸，听见他皮带上的金属头随着操弄的节奏，发出地叮当叮当的声响……
他浑身燥热，眼角发红，被操到神智全无。
潮湿的地面，酸痛的唇舌、强烈的刺激……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叮当叮当……
这声响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恍惚中，他的脑袋被紧紧摁住，口鼻都埋进了姜楷身下。
口中的阳具怒涨，温热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射进他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腔和唇齿间充满了姜楷的味道，过了好一会儿，嘴里的阴茎才平静了下来。
姜楷抓着他的头发，慢慢的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阴茎。
全部抽离之后，他在路楠的脸上擦净阴茎上沾着的体液，然后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抽紧皮带。
空中隐隐传来酒吧里的吵闹声，路楠跪坐在姜楷面前，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嘴里含着精液，脸上留着湿润的痕迹，紧绷着的裤裆里，阴茎还不知羞耻的翘着。
姜楷蹲下，平视他的眼睛。
“咕咚”一声，路楠喉头微动，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姜楷嘴角微微一抽，他拉开路楠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
欲火根本就没消下去过，被这么一碰，路楠的龟头立即涌出了一股前列腺液，瞬间打湿了内裤。
“想要什么？”姜楷的手若即若离，隔着内裤在龟头上打转。
“想要……”路楠抬起胯，追着姜楷的手磨蹭，“想要……啊啊……”
还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姜楷就拉下了他的内裤，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套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顾不上身在室外，路楠惊叫起来，”主人！求您！“
听到这几个字，姜楷眉头一皱，指甲在他的睾丸上迅速掐了一下。
裆下一阵剧痛袭来，路楠瑟缩了一下。
“收起你那堆从垃圾堆里学来的玩意儿，”姜楷撤开手，“叫我先生。“
“先生。”路楠看着他，眉眼间满是未退的情欲。
姜楷拍了拍他的脸，帮他拉好裤子拉链，起身。
“以后我站着，你跪着。我说什么，你就去做。”
“随时随地，我想怎么用你就怎么用你，你的需求根本无关紧要。”
“好比现在……”姜楷踢了踢路楠的胯下，“我不在乎你想不想射，有多想射……”
“直到下次我允许之前，管好你的狗屌，一滴也不许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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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大概是有点冷的。
后巷的一切结束了之后，姜楷带着路楠回酒吧取外套。
推开后门，黑压压的人潮涌动，欲望之夜的“惊喜”活动仍在继续。
他们的座位要穿过舞池才能到达。走进舞池，路楠的白T恤被荧光灯一照，瞬间又亮了起来。
旁人的手伸向他的身体，却被姜楷一把推走。
轻飘飘的，一件外套披到路楠身上。
“低头。”
路楠低下头，随即被姜楷拉进怀里，揽着他在人群中穿梭。挤过一个又一个欲求不满的雄性动物，他们终于回到座位上。
桌上的酒没喝掉多少，冰桶里的冰块却融化了大半。
“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点头，从里到外，他热的要死。
姜楷往酒杯里装上冰块，倒上半杯酒，递给他。
“喝点冰的。”
路楠双手接过，径自往嘴里倒。
“一口一口，喝慢点。”
酒杯的倾角变小，路楠听话，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冰凉的酒液流过喉口，顺着喉咙慢慢下肚。喝酒之余，透过眼角余光，路楠偷偷地看姜楷，见他正在倒第二杯。
威士忌又冰又辣，喝多少都没办法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喝完酒，路楠放下杯子，侧眼去看姜楷。脱掉外套的姜楷里面穿的是深色的短袖潮T，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到他袖口露出的漂亮肌肉。
路楠偷偷的，从手臂慢慢看到胸口，又慢慢朝他的下身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楷慢悠悠的倒着酒，冷不防问道：“看什么？”
路楠赶紧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姜楷附耳过去。
“我问你在看什么？”
“看……”路楠的目光闪躲，“先生您……”
“怎么，刚刚没吃够？”
路楠舔了舔嘴唇，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没喂饱你？”
“饱了。”路楠小声答道。
“饱了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楷眼神似笑非笑，一手摸向他两腿之间——之前勉强被塞进裤裆里的阴茎，这会儿顶着个小帐篷，仍然硬着。
姜楷在他裆下揉了几下：“腿张开。”
路楠立即张开双腿，任他在自己腿间肆虐。
大概是因为喝下去的酒，也可能是因为酒吧里的音乐太响，路楠被他摸的忍不住，开始含混的呻吟起来。
音乐的掩护下路楠肆无忌惮，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骚……就在他觉得快要爆炸的档口，忽觉下身一凉，姜楷把一杯混着冰块的酒倒在了他胯间。
粘腻的呻吟忽然转调，路楠一声惊呼，瞬间从情欲里回到了现实。
他下身都是酒和冰，胯间湿透了，阴茎也软了下去。
“清醒了？”姜楷用手指拨弄着他胯间的冰块，“还热吗？”
路楠小幅度的喘着气，眼神迷茫。
一块一块的，姜楷用手把冰块拨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骚货。”
……
幸而有姜楷泼的那杯酒，浇灭了那晚路楠压不下的情欲，也唤醒了他的一丝理智。
那天姜楷叫车送他回家，车上路楠问他，有什么需要遵守的规矩。
姜楷说没有，只要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好好听话就行。
分别的时候，路楠问什么时候再见，姜楷说，等我消息。
消息一等起来，度日如年。
离开姜楷不过一天，路楠就觉得自己丢了魂。
晚上洗完澡，路楠抱着姜楷留给他的外套，回味着昨天在酒吧和后巷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他清楚的记得姜楷的眼神、动作、对他说的每一个字，却记不太清自己怎么回应，做了些什么丢脸的事。
对他而言，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姜楷的动作而产生的结果，没有必要记得。就像狗遵守主人发出的指令那样，自然而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味完了细节，他又想起匍匐于姜楷身下带来的快感和颤悚，兴奋到难以自抑。
何其幸运，能遇到先生。
手机一直放在伸手可及之处，就在路楠神魂颠倒之时，它又唱又跳地响了起来。
路楠放开姜楷的外套，手忙脚乱的扑过去拿手机。
是姜楷打来的视频通话。
路楠迅速接起电话，恭敬地喊了一声：
“先生。”
屏幕上的姜楷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手里端着一杯清茶，似乎也是刚刚洗完澡。
“手机找个地方支着，跪着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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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姜楷的话，路楠一刻都没犹豫，立即开始找合适的地方架手机。
手忙脚乱一阵试，最后他把手机搁在了床头，镜头正好对着自己的床。
确保手机不会倒下之后，路楠回头张望了一下，想找一个合适的位置下跪。
“跪床上吧。”视频里的姜楷终于发了话。
路楠后退几步，乖乖地跪在自己的床上。
刚刚他洗完澡已经准备睡觉了，上身随便套了件T恤衫当睡衣，下身只穿了条内裤。
视频里的姜楷啜了口茶，看了他一眼。
“T恤卷上去，把奶子露出来。”
路楠双手微微一颤，随即抓住T恤的下摆开始一点一点往上卷，一直卷到胸口以上，把乳头暴露在空气里。
“内裤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楠低头，手指钩进内裤边缘，膝盖微抬把内裤脱了下来。
做完这些，他跪着平视手机。虽然身上仍有衣物，却觉得比一丝不挂更羞耻。
姜楷的眼神，在他身上轻轻扫过。
“太瘦，”悠闲地喝着茶，姜楷评论道，“身上没肉，操起来手感不好。”
他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不值钱的玩具。
“腹肌、胸肌、屁股都要练……嗯？下面怎么硬着？”
话锋一转，姜楷皱了皱眉头。
微微歪了下头，他看到镜头一角，自己的外套正躺在路楠床上。
“你抱着我的衣服在自慰？”
路楠一惊，赶紧摇头。
“没有，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镜头里探究的眼神，换来路楠一阵惊慌失措。
“昨天回来以后，自慰过吗？”
路楠还是摇头：“您说不可以。”
“我说什么不可以？”
“您允许之前，要管好我的……我的……”路楠说不下去。
“你的什么？”
“狗……屌……”路楠说得磕磕绊绊，“一，一滴也不能漏。”
姜楷牵起嘴角：“可这狗屌硬着怎么办？”
路楠满脸通红，这么几句问答之间，他下身竟然又硬了几分，翘得都快碰上小腹了。
在姜楷的注视下这样赤裸裸地勃起，他实在是觉得羞耻，情不自禁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楷低头，轻轻吹走表面的几根茶叶。
“我的狗对着我发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以后，硬了要跟我汇报，并且露出来，让我看到。”
这位商界精英嘴里说着这种事，竟然好像只是在布置一件普通的工作。
“好的，先生。”
他的下属却没他这么冷静，回答的声音很小。
“大声点，告诉我你现在怎么了？”
“我……”
天气不热，赤裸着身体的路楠却觉得浑身发热。一连咽了好几下口水，他才开口道：“我在发情，先生。”
姜楷瞟了他一眼。
“腿打开，把鸡巴露出来。”
路楠依言分开双腿，向他展示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灯光下，还可以看到龟头上挂着晶亮的透明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里的姜楷眼皮略微抬了抬。
“去擦干净。”
路楠跪行着挪到床头抽了张纸巾，然后分开双腿，对着镜头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擦干。
脏纸巾被捏成一团扔到床头柜上，镜头里传来姜楷的话。
“没有我的允许，不仅不能自慰，你的手连碰都不能碰下面——洗澡的时候也只能用水冲，听见了吗？”
路楠点头：“听见了，先生。”
“星期一不要穿内裤，下班不要走，等我通知。”
“好的，先生”
看着路楠再次乖乖点头，姜楷似乎满意了。
“今晚，你可以抱着我的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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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楷不抽烟，他外套上没有烟味，如果仔细闻，可以嗅到领口留有一丝海盐和鼠尾草的香水味。
路楠辨不出昂贵香水的味道，他只知道，姜楷的外套对他真的有用——抱紧衣服，把头深埋进去吸一口气，他就仿佛得到安抚一般，沉沉睡去。
周末余下的日子里，路楠去附近公园跑了好多圈，回来又冲了把冷水澡，才把欲望给压了下去。终于熬到了上班的时候，一开工，手下的工程师就告诉他贝壳1.1上线测试后出了bug，一直解决不了。
路楠站在工程师背后看了一会儿，转身自己的办公室，开始debug那堆代码。
这一解，就解到了太阳西沉，办公室外的人下班了。
大部分的时间他只是坐在电脑前思考可能出了什么错？这个软件业界没有先例，他花了很多心血，出bug他比谁都急。
幸而手下写程序的习惯都被他调教的很好，一行代码做一件事，看着看着，路楠慢慢有了头绪，一步步缩小了检查的范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找到了出错的地方。
修改代码，检查前后逻辑，重新运行……抽丝剥茧，路楠终于顺滑的跑完一遍程序，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一抬头，竟然看到姜楷就在他办公室门口。
“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觉天色不对，路楠一回头，发现窗外的云层间，只剩下了一丝夕阳的余辉。
外面办公区的员工都已经走了，连灯光都暗了一大半。姜楷倚在办公室的门框上，朝他挑了挑眉。
“先，先生！”
路楠慌张的改了口。
暮色四合，姜楷背后的灯光模模糊糊的勾勒出他的身影。这位先生反手带上门，朝工作到头昏眼花的技术总监走过去。
路楠的办公桌上很干净，一高一低两个显示器再加上键盘鼠标。清水一杯放在键盘边，满满的没动过。
姜楷径直走到路楠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
“没吃饭？”姜楷的语气不善，“也没喝水？”
路楠朝他眨了眨眼睛：“一直在debug，忘了。”
姜楷放开他的下巴，拿起桌上的水杯，停在他嘴唇不远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水。”
路楠微微伸长脖子凑到他手边，干裂的嘴唇堪堪碰到杯子边缘。
透明的杯子慢慢倾斜，水流缓缓流进嘴中。
喝到水的一刹那，路楠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渴了。一整天水米未进，此刻的清水仿佛甘露，他忍不住急着往嘴里吞。
“慢慢来。”
然而他再急，也得按着姜楷的节奏喝。
水杯的倾角不变，水流匀速流进路楠嘴里，只剩最后几滴的时候，姜楷把杯子挪开。
“舌头伸出来。”
路楠依言，伸出舌头。
杯子里最后几滴清水从高处滴落到他的舌尖，路楠闭上眼睛，卷起舌尖，仿佛在享受琼浆玉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做完了吗？”
“做完了。”
“嗒”的一声轻响，玻璃杯被放回办公桌上。姜楷的手指抚上路楠的嘴唇，指尖擦过他微微干裂的表皮。
“嘴很重要，特别在不方便的场合，它最好用，”姜楷的手指从唇间滑进路楠嘴里，在上下牙齿间游移，“以后上班的时候，每两个小时喝完一瓶水，听到了吗？”
路楠不能动，他看着姜楷，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
姜楷从他嘴里抽出沾了口水的手指，在他脸上擦干净。接着，他扫开办公桌上的鼠标键盘，坐了上去。
椅子的滚轮一阵轻响，姜楷把路楠连着办公椅拉到自己身前，一脚踩在座椅上。
路楠坐在位子上，鼻尖正对着姜楷的皮带，嘴唇几乎要贴上他胯间。
“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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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路楠伸出手，开始解姜楷的皮带。
办公室里并不冷，他的手指却在发抖，试了几次，才解开了皮带扣。
拉开姜楷裤子前襟的拉链，路楠情不自禁，将口鼻都贴了上去。
“嗯……”
紧贴着姜楷胯间那鼓起的一团，路楠深深地吸气，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哼声。
姜楷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明明是条狗，怎么跟只猫似的……”
真似一只猫那样，路楠用脸拱了拱他的胯下，再轻轻舔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拉下姜楷的内裤。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弹到他眼前。
坐直了身体，路楠凑过去，将阴茎含入口中。
日已黄昏，暮色四合。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高楼外的夕阳透过云层缝隙斜斜地照进来，在墙壁上划下一道温柔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道温柔的光线旁，路楠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正在为自己的老板口交。
四周很静，舔舐和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又舔又吸，路楠努力地想取悦他的老板。可是他实在缺乏经验，唇舌之间留了很多空隙，舔舐的技巧更是欠奉。
姜楷把脚伸到他双腿之间，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大腿内侧。
路楠嘴里含着阴茎，朝他打开双腿。
“我总听人说该怎么训狗，教他们这样舔、那样吸……”
鞋尖从腿根来到胯下轻轻点住，姜楷撕开路楠的衬衫，一手拧住他的乳头。
“每次听到，都觉得可笑。”
隔着路楠的裤子，鞋尖在裆间辗转。路楠今天照着吩咐没穿内裤，禁欲了几天的阴茎格外敏感，被轻轻一碰就激动地勃起了。
更别提胸前敏感的地方，才被拧了一下，两边都硬了起来。
“狗这种贱东西……”姜楷用力踩了下去，“要费什么心思？”
快感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喷薄涌出。路楠睁大了眼睛，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重一踩之后，姜楷收起力道，脚下时轻时重，禁欲中的路楠被玩的浑身发烫。
脑中山火遍野，汹涌的情欲早已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路楠的嘴越吸越紧，扭着胯把自己的阴茎往姜楷脚上送。
姜楷伸手揽住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摁去。
阴茎慢慢往喉口滑去，压过舌根，深深地进入喉咙。
路楠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不容易等到阴茎停止深入，他忍受着喉咙里的异物，不敢妄动。
夕阳慢慢地，慢慢地移动着，它悄悄从墙壁爬上了路楠的脸颊，照亮他正在一起一伏的喉结。
数秒之后，姜楷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
“呕……咳……“
干呕声中，路楠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深喉。
“再来。“
没给他休息的时间，姜楷抓着路楠的头发，阴茎再次深深地插入他的喉咙。
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上一次更长，路楠半仰着头，竭力接纳姜楷的阴茎，甚至想让它进到喉咙里更深的地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姜楷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眼泪和口水糊了路楠一脸。
干呕和喘息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办公室。
无视路楠的狼狈，姜楷隔着裤子，继续用脚玩弄他的下身。
仿佛是在反复拧弄一件性爱玩具的开关。
一开，那玩具就会不知羞耻的扭胯，一转，它就会风骚淫荡地呻吟。
第三次深喉，是深陷情欲的路楠主动凑上去，把姜楷的阴茎整根吞下。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他含的异常的深，姜楷的大阳具竟被他全部纳入了口腔里。
所有的口交技术中，深喉最能给男人带来快感。
这终于算得上一次合格的服侍了。
姜楷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一手轻抚路楠起伏的喉结。
“你看，这不是无师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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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最近是不是有伴了？”
隐秘板块从来不让人失望，打头便是一条猜测姜楷私生活的八卦。
“何出此言？”
“女人的直觉。”
“白眼直觉有用还要做死做活做投资模型吗？”
“如果楼主是小An我就信。”
“我觉得敢这么说的就是小An，毕竟只有老板的身边人知道这些。”
Ange是姜楷的秘书，跟了他很多年，算是公司里最了解姜楷行踪的人。
“如果是真的，好奇对象是谁？毕竟以那个人的身价和长相，眼光肯定高上天。”
“我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有一个想法……”
“同时讲？”
“路……”
“LN。”
“emmmm……”
“！什么！你们说那个技术宅？！”
“！平时办公室也不出来一直在加班！”
“偶尔也会出来，没发现相比刚进公司，他变化很大吗？”
“没注意……有啥变化？”
“楼上直男……他头发留长了，剪的精致，价钱不菲。最明显的是衣服，以前就是各种颜色的polo衫换着穿，现在虽然不打领带，天天衬衫加西装，牌子都很贵。”
“我们公司的总监级别什么衣服买不起？再说天气变冷了，穿西装不是很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常个屁！他全身上下都是那个人喜欢的牌子！”
“叮！”
帖子到这里见了底，正巧，电梯也到了顶楼。
路楠抬头，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出电梯。
他拜访的这个楼盘极其注重住客的隐私，访客要经过主人的同意才能进入小区大门。每栋楼每一层只有一户住客，电梯门打开，就是住户的公寓前厅。
一声轻响，电梯门在身后关上。路楠走到进户门前，抬手按响了面前的门铃。
大门的隔音太好，仔细听，才能隐约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门铃声。
一、二、三、四……
路楠在心里默念着秒数。
许久门口都没有动静，他却不敢按第二次。
“咔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大门轻轻打开，印入公寓主人眼帘的，是一个已经除去鞋袜，规规矩矩跪在门口的人。
“先生，晚上好。”路楠跪在地上，视线只及姜楷的下半身。
“进来。”姜楷留下敞开的大门，转身往里走。
今天是周日，每周有三个晚上，路楠都会到姜楷家里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他早已熟门熟路。
在姜楷转身之后，路楠立即俯身四肢着地，跟着他往里爬去。
进门后，他侧身用额头抵住房门，轻轻推上。
“咔嗒”一声，房门落锁。路楠赶紧转身，追着姜楷一路朝公寓深处爬去。
整间公寓铺满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客厅连着封闭式的落地阳台，阳台外，是正闪着霓虹的壮丽江景。
路楠翘着臀，亦步亦趋，跟在姜楷脚边爬进了他的健身房。
健身房的面积很大，亦有一整面远望江景的落地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客人来访，或许只觉得这是间设备齐全的健身房，路楠却知道，这里另有玄机。
高高的天花板上悬下若干黑色绳索，如按下某个按钮，绳索和暗藏的悬钩会缓缓下降，来到主人的手里。
待主人捆绑完后，那些绳索和悬钩会再慢慢上升，停在一个令他满意的高度。
再然后，诱人的呻吟声就会响起。
这会儿，进门的姜楷摁了个按钮，落地窗前的窗帘自动往两边退去，落地玻璃忽然起了变化，瞬间变成了整面落地镜。
是了，这才是路楠熟悉的调教室。
无需出言交待，路楠爬到房间中央，起身面对着镜子，开始脱衣服。
天气已凉，他的全部衣物都由姜楷置办。一件，又一件，昂贵的西装西裤、袖口秀了Kai的衬衫被一一脱下。
他脱衣服的时候，姜楷并没有看着。等他全身脱光之后，姜楷走过来，踢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他一样东西。
路楠从他手里接过黑色的肛塞，微微红了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经常让他戴肛塞，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肛塞的尺寸在慢慢变大，好像在为了什么事情做准备似的。
不容多想，路楠在镜子前分膝下跪、手肘着地、俯身翘臀。
来之前，清洁和润滑都已经做好。这会儿，他高高翘起屁股，一手捏着肛塞的底部，慢慢往自己的后穴里推。
一点一点，后穴慢慢吞着黑色的肛塞，吞到一半，在最粗大的地方卡住了。
呻吟声从路楠的喉口溢出些许，他试着往身体里推了推，并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姜楷走到他身后，一掌拍到他握着肛塞的手上。
“啊！！！”
肛塞的主体一下子埋进了路楠的后穴，只留了底部露在体外。粗大的部分牢牢卡进身体里，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
“先热身，3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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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一双跑步鞋被丢到路楠面前的地板上。路楠捧起鞋子穿上，赤身裸体上了跑步机。
姜楷走到跑步机的屏幕旁边，掂起安全锁连着的夹子。
那夹子与安全锁用细绳相连，原本应该夹在使用者的衣服上。在跑步机速度过快的时候，夹子拽住安全锁，可以及时停下机器。
而姜楷手里的这个，却经过了特殊的改装。一条绳索连着两个夹子，都是带胶皮的专业乳夹。
“过来。”
路楠朝他走近几步，微挺起胸。
一左一右，夹子夹上乳头。姜楷随后按下跑步机的启动键，履带动了起来。
路楠跟着脚下的履带走了起来，稍一愣神，胸前就被扯了一下。
“专心！”姜楷敲屏幕。
“是，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视前方，路楠开始专心跑步。
收紧核心，挺胸收腹。跑步机上数字不停跳动着，三公里的距离不算长，对身前身后都带着器具的路楠来说却不容易。
跑完规定的距离，机器缓缓停下，路楠拿下胸前的乳夹，全身大汗淋漓。
他喘着粗气从跑步机上下来，除去鞋子，走到姜楷面前背着手跪下，嘴唇正好与姜楷胯下齐平。
“累成这样？，”姜楷信手拨了拨他挺立着的乳头，“腿部肌肉还是要加强。”
路楠的气还没顺，胸膛不停的起伏着，跪姿却极为标准。
——双手手腕交叉背于身后，双膝分开比肩稍宽，脚尖绷直贴地，屁股微微翘起，不可坐在脚跟上。
胸前的乳首因为刚取下夹子，有些红肿，正好方便了姜楷的玩弄。
开始姜楷只是拨弄着他的乳头，等乳头完全勃起之后，姜楷的手掌覆住了路楠的胸口，把他的乳头按在掌心搓揉。
健身房里，随着姜楷的动作，路楠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变了味。
“呃……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这里多时，早被立好了规矩，与性欲有关的事，他能做的，只有呻吟。
先生喜欢，越骚越好。
“叫这么骚，”姜楷的声音有些低，手掌从胸口揉到了小腹，“想什么呢。”
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抚过路楠的腹肌，像是正在检验刚买来的商品。
路楠收紧小腹，尽力展示自己的肌肉线条。
“在想……”被姜楷摸过的地方酥麻难忍，路楠又是一声呻吟出口，打断了自己没出口的话。
姜楷弯腰，双手捏住他的屁股，用力掰开检查后穴。
臀肉被十指捏的变了形，双股之间穴口含着肛塞，或许是感受到正在被人视奸，轻轻抽动了一下。
翘起屁股的姿势下，路楠的嘴唇碰到了姜楷的下身。
“在想什么？”
检视着路楠的屁股，姜楷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路楠呼吸急促，后穴也不自觉地翕动起来，“想为先生口交。”
“没兴趣，”姜楷蓦地松开双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跪到镜子前面去。”
镜子前面有一块软垫，路楠在垫子上跪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坨红、乳首挺立，屁股上的指印还未消退，胯间的阴茎却高高翘起，浑身都散发着性的味道。
脚步声从背后响起，路楠从镜子里看到姜楷拎了个黑色的壶铃过来。
背在身后的手心一凉，被塞入了壶铃的铸铁把手，接着脖子上又是一凉，一个皮质项圈套了上去，项圈上有一根金属狗链，另一端连在地板的机关上。
“用膝盖做支撑点，腰挺直，全身伏地，再起来，重复这个动作，到我喊停为止。”
“一、二……”
背后的壶铃稳定了重心，狗链的长度规定了起身的幅度。
夜渐深，落地的镜子隔绝了窗外一世繁华。
路楠的动作总有些小地方需要纠正，姜楷的手里握着一条细鞭，时不时地抽上某块肌肉，矫正他的姿势。
没过多久，路楠的身上就留下了一条条红色细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痛，带着微微的痒，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紧肌肉。
往后仰头的时候，臀部肌肉和后穴都会绷紧，肛塞在入口处隐没，被推进更深的地方，一直顶到前列腺。
“啊…………”
每一个触碰的瞬间，都让人浑身颤抖。
龟头吐出前列腺液，一滴一滴，渐渐流到地板上，拉出透明的银丝。
口中发出的声音混合了呻吟和摒气的低吼，格外诱人。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帮他记着数的教练忽然没了声音。
再一次仰头的时候，路楠看了看镜子，见到姜楷扔下了手中的鞭子。
“屁股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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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楠闻言一愣，他双手反握着壶铃，没法抬起屁股，不知道怎么去执行命令。
姜楷拿起壶铃丢到一边，一把捞起他的腰。
狗链哗啦作响，路楠的脖子被项圈勒地一阵窒息。他下意识的双手撑地，膝盖绷直，脚尖踮起，把屁股抬高。
姜楷的手伸进他股间，拔出金属肛塞丢到地上。
骨碌碌，肛塞滚出很远。
路楠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撕包装的声音响起，镜中的自己神色紧张。忽然，他的后穴一凉，一股冰凉的凝胶涌了进来。
他看不见的地方，姜楷用力捏了下润滑剂的瓶子，将整支凝胶全部挤入了他的身体里。
冰凉的凝胶进的太多太急，填满了后穴之后又涌了出来，顺着会阴流到大腿根，弄湿了一片毛发。路楠小幅的喘着气，透过眼角的余光，他瞥到被丢到地板上的润滑剂空瓶。
眼光还未收回，肛门便从身后被撑开，粗大火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他被他的先生使用了。
“嗯，啊……”
叫声婉转，混合了兴奋和痛苦，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胯下发硬。
先生在干我……啊……
路楠低头，想从胯下看身后的情景，却被姜楷一手抓住了头发，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路楠被抓的头皮发痛，再也不敢低下头去。
镜子里的姜楷表情冷淡，他伸手用力拍了一下路楠的屁股。
“看着镜子，屁股抬高。”
姜楷很高，他站着干人的时候，从来不愿意屈膝。
路楠踮脚，努力翘高屁股，配合他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塞扩张加上大量的润滑剂，让交媾并不困难，姜楷没用很大力气，就撞进了路楠身体深处。
很热、很软，恰到好处的包裹住了他。
舒服的轻叹了一声，姜楷缓缓抽出阴茎，在穴口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再次撞了进去。
“唔！”
路楠被他撞的双膝一软，往前倾了一下，腰也塌了下去。
镜子里的姜楷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满意身下之人的表现。
他松开了抓着路楠头发的手。
“不许低头。”
说完这句话，姜楷用双手抓住路楠的腰，提起，再次操干起来。
“唔……唔……啊啊啊啊……”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路楠忍不住尖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身房的顶上装着很多大功率的光源，泄下一片亮的刺眼的白光。路楠被干的很热，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正一滴滴流下。
路楠看不见自己的下身，但他感觉得到，阴茎硬得发痛，前列腺液正从前端不断的涌出。
阴茎难受的快要爆炸了，他的主人却抚慰不了它。
路楠喘了一下，性欲的操控下，他用力踮起脚尖，张开双腿，让姜楷更深的契进自己的身体里。
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干进他屁股里，插入，抽出，再插入。
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浑身发烫，血脉偾张。
“啊啊啊啊，先生，先生！”
路楠前后摆动起自己的屁股来，他被干的太爽了，不知不觉模拟起射精的动作来。
姜楷忽然停了下来。
“不许动。”
说着，他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箍住了路楠的腰，确认他不能擅动之后，才继续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擦过G点的摩擦都让路楠的下身快要融化，阴茎已经翘的快碰到小腹，他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姜楷太高了，为了迎合他的高度，路楠几乎已经踮起了脚尖。看着镜子里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却没什么表情的姜楷，路楠突然明白“不许动”的意思。
被狗链锁着脖子，不能仰头，不能低头，不能放下脚尖，不许动。
先生想要发泄了，就以他想要的姿势，他想要的方式。
先生想要站着干，自己就必须踮着脚，翘高屁股。
如果先生坐着干，自己就必须弯下腰，岔开双腿。
一切以先生的需要为准，自己的想法和感觉，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