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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门口又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也要一起去。”
“啊啦,金桑!”帕里斯通热情洋溢地迎了上去,“原来你还没有走呀。不是有遗迹要保护吗?”
“哼。遗迹不会逃,但若让你跑出去惹来麻烦就糟糕了呢。”
“金桑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是代表猎人协会去工作啊……”
“够了→两位十二支的例外!”奇多尔打断了帕里斯通即将展开的长篇大论,“如果非要跟来的话,在现场必须听我的指挥。”
毛刺刺的头发翘在头巾外面,金挠了挠后脑勺。
“谁都不清楚当地是什么情况,还会不会有后续事故发生。奇多尔,救助工作由你负责,我没有意见。但也请不要干涉这边的行动自由。”
“嗯嗯,金桑说的很对。”帕里斯通也附和着不停点头。
“所以,你们到底要跟来做什么?”
帕里斯通和金都没有看对方,却异口同声回答,“有一点事。”
什么事…!?
奇多尔的脸色又不虞了几分。
她还想追问,帕里斯通却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率先就往直通屋顶停机坪的电梯走去。“再拖延下去天就要啦。我会让协专随后加送药剂、装备。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提出来。不要客气哦~”
在他的后面,金跟着迈开步子前,回头看了眼戌,“奇多尔,放心吧。我会盯着帕里斯通的。”
还真敢说!
那么,又有谁去约束你呢?!
重视平衡的稳健保守派望着理解不能和不动马鹿的背影,对接下来在萨黑尔塔的行动也产生了一种会发生点什么的紧张。
各路混乱因子的不稳行为,并没有对萨黑尔塔连日来的好天气造成任何影响。青蓝色的天空边际终于徐徐泛起鱼肚白,代表了这一天又会是个晴朗,甚至说不定还有些炎热的春日。
飞坦正对朝阳,往郊外的荒野方向走去。他黑色的影子落在身后,染着抹朦胧的红色。半路上手机震动了一下,不知为何他先想到竟是那个笨蛋会不会已经回了酒店……
打开一看,却原来是侠客发来的具体地点联络。
FROM:侠客
TO:玛琪、小滴、飞坦、派克诺坦、富兰克林、剥落列夫、库哔、西索
件名:通知未到成员
正文:集合地点参考附件。团长有大计划!快来!!
目光扫过那一长串的收信人,停在了最后一个名字上。
飞坦从不掩饰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4号的讨厌,他和芬克斯一样看西索的任性不顺眼,也不爽团长对西索的纵容(?)。
但真正最初的契机可能只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西索说的第一句话就给他留下了糟糕的印象。
‘这位可爱的小姐也是团员吗?’
那时,西索的的确确是这么说的。
虽然当事人都否认彼此认识,飞坦也从来没有追问其中的任何一位。但是偶尔——比如,洛可可向他展示西索的签名时,又比如得知她和西索一起去参加了猎人考试时,轻微的怀疑和另一些正体不明的负面情绪就会冒出头来。
而之所以想起这些,是因为就在不久前,飞坦再次过滤了一遍已知的洛可可认识的人,想要弄清楚到底是其中的哪个让她哭得那么伤心。
会是西索吗?
', ' ')('还是另外他所不知道的别人?
比如,那根念针,还有她说过的300亿,是不是也与这个人有关?
将手机塞回口袋,飞坦习惯性地想要拉一下面罩,才发现今天穿的只是件普通衬衣。而洛可可的活动权限还没有衣服上的一颗纽扣大。
在飞艇上初遇之后,除了从猎人考试会场到哈斯,以及从团长手里逃走去猎人本部的两段路以外,她的身边始终都跟有蜘蛛的影子。如果是自己不知道的人——那么,只可能是在以上期间或者更早之前,洛可可背着他偷偷结识的了!
飞坦像是走在阴霾之下,尽管理智上明白要责怪洛可可在认识自己前交往他人是最无理的迁怒,但那又怎么样呢?
从身体到意志,一切有形、无形的东西都是属于自己的。
谁允许了她可以自由?
……飞坦不由得加快了一点脚步。他已经想到了至少几十种惩罚的办法,总能找到一种对她最有效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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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His Decision
气温上升得很快,当飞坦找到那间四面漏风的房子时,空气中已经有了一丝燥热。先于他前抵达的蜘蛛们都分散在室内的阴暗处,乍看之下只有一个个轮廓在说着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芬克斯……啊!飞坦到了。”侠客举起手机先挥了两下。
紧跟着芬克斯也发现了,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飞坦穿着的衣服,忍不住调侃,“飞,你这是换形象了?”
“啰嗦。”
飞坦不太’友好’的回答成功让芬克斯跳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两个人’打’起来,侠客就看向他的背后,又追问了一句,“只有你一个人?洛洛呢?”
“先留在酒店了,集合前会带过来。”
飞坦没有多解释,原本他的确是打算带着洛可可一起来的,但忽然又改变了主意。疼痛与糖果,他不介意在被充分满足后,大方的奖励给对方一点空间,反正进退选择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不过,剩下的听者们显然是按照各自的理解,解读出了另外错误的意思。
侠客什么都没说,直接装作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信长和玛琪干脆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连表情都和飞坦刚进来时一样。
小滴、库哔和剥落列夫完全不明就里,所以也没发表意见。
芬克斯一头的黑线,看起来像是要反驳什么,最后却克制了下来。
西索则头也没抬,仍坐在离众人最远的角落里,似乎握着手机,一副不关心、不感兴趣的样子。
至于库洛洛更是无动于衷,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只有窝金一脸耿直地追着飞坦的话继续问,“飞,你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把小丫头一个人留在酒店里?”
十道无语、无言等意味交杂的视线,光速汇聚到了窝金身上。
“…窝金,我们都看见在双子塔上面臭丫头大量使用过能力,应该是消耗过度了在休息。”信长难得解释了一长串,顺便挠了挠脸颊上不存在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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