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经年瞳仁狠狠一缩,手中筷子掉到地上。
唐伊儿见他为金恩柔失措的样子,一颗心冷冷地向下坠。
“刚才金小姐在家哭闹,一直喊您的名字,情绪很不稳定。夫人求您过去瞧瞧她,说害怕金小姐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韩羡话音未落,沈经年便霍然起身,冲出了餐厅。
“挨千刀的孽障!你敢去找那金家女我就再也不认你这孙子!”沈南淮气得砰砰拍桌。
然而已经晚了,沈经年矜贵傲然的身影已在视野中消失。
“唉!唉!家门不幸啊!爷爷这辈子无数次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却偏偏费尽心思也改变不了经年的心意……是爷爷没用啊!”
沈南淮捶胸顿足,对这位好孙媳,他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唐伊儿眼眸雾霭沉沉,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微凉的掌心抚上爷爷沧桑的手背。
“爷爷您别这么说,您为我做的,已经足够了,是我和经年……没缘分。”
*
清晨阳光和煦。
唐伊儿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慵懒地在被子里撅着挺翘的小屁股,一双纤细玉臂用力向前拉伸,活脱脱就是只睡眼惺忪的小奶猫。
她穿上纯白的运动装,照例去后院的湖上划单人皮艇。
林溯早早洗漱整理妥当,站在岸边左手拿着水壶,右臂搭着条干净的毛巾,等大小姐上岸。
手机在衣服里发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