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金小姐,少爷心情不好,晚餐也不会下来跟你吃了,你自便吧。”
书房中。
沈经年揉着突突刺痛的太阳穴坐在沙发上,手肘撑着双膝,身子前倾,肩胛的肌肉颤着,神色极为痛苦。
其实回来路上他的头已经开始疼了,听了她们那些混账话,更觉痛意难忍。
什么公主命…丫鬟身……
白软软千不好万不好,也轮不到她们说三道四!
“少爷!您是不是头疾又犯了?我去给您拿药!”
“吴妈。”
沈经年眼眶微红,喉咙哽了一下,“她们…以前经常那么说白软软吗?她们说白软软在沈家做了三年的饭…是真的吗?”
“是啊,少爷。我以前说少夫人很勤劳的,你偏说她是做样子给你看的。可谁能日复一日装三年啊,就算是装的我也得给她竖个大拇指,忒有韧劲儿了!”
沈经年紧抿薄唇,唇瓣泛白。
“刚开始少夫人做菜闻了油烟就咳嗽,只能在厨房戴着口罩。后来慢慢就习惯了,每天早晨我还没醒,她就已经在厨房开始忙碌了。”
咳嗽?为什么咳嗽?
难道她对烟雾过敏?
沈经年只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喉咙,好像连镇痛药都止不住头疾了。
*
这一夜,他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