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男人,心酸浸透心肺,绯唇漫起自嘲的笑。
以前,她对这男人无比上头。
现在,只剩下头。
“有箱子吗?我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准备,请借我一个箱子,我把衣服装一下……”
音未落,唐伊儿感到暗影从头顶一掠而过。
她讶然抬眸,竟看到一只骨感匀称的手,五指微张,将柜门重新按住。
同时,也将她囚于身下。
男人西服精致的袖口暗芒掣动,她削肩为之一颤,瞪大了杏眸,“沈经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经年薄唇轻启,很低,很哑地从喉咙深处念出她的名字:“唐伊儿。”
灭顶的磁性撩过耳畔,如电流般传遍她神经末梢。
“想把东西拿走,就回答我,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
“没完没了了,是吗?”
唐伊儿按在柜门上的手攥成了拳,深呼吸,怒意染红眼窝,“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我们很久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沈经年急于求得一个答案,身子又倾向她些,几乎覆在她漂亮的脊背上,“唐伊儿,回答我,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见过?”
唐伊儿心尖骤然一紧,绯然的唇瓣瞬间失了血色,“你想多了。爷爷指婚那次,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在那之前,我们从未见过。”
她怕沈经年真的看出来她是十年前那个他救过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