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的时候,我和大姐站在一旁,邵征和云黎面对面坐着。
“征哥,你衬衫袖子怎么湿了?”云黎望着他衬衫湿透的一角。
我想到在书房的时候,邵征要我脱裤子的事,衬衫是在那个时候湿透的?
“被水打湿的,不碍事。”
邵征说话时,眼睛盯着袖子。
我有点烦躁,这种事何必拿来讨论,安静地吃他们的饭不好吗?
“征哥,我不吃了。”云黎放下饭碗。
我紧张地绷直了后背,她发现邵征的衬衫袖子为什么是湿透的?
他也放下了碗筷,“是饭菜不符合口味吗?”
云黎摇头,她转动轮椅,手按着腿,“长时间坐轮椅的关系,这两天腿疼得很难受。”
邵征抬头望着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以前为了奶奶不是特地去学过按摩手法吗?”他问我。
我果然猜中了邵征的心思。
为了讨白月光欢心,他居然让我去给云黎当捏脚婢。
“嗯,是有这件事。”
我没办法否认。
云黎对着邵征摇头,“征哥,不可以,念念的手不方便。”
她的好心拒绝,在我听来反倒是一种变相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