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征一脸阴沉地走到我面前,大手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拖到他面前。
“没有证据的事,云黎会冤枉你吗?”他说完把我丢向餐桌。
我朝着餐桌扑过去,双手磕在大理石桌沿,疼得我钻心刺骨。
邵征站在我身后,大手捏住我的后颈,将我拽起面朝着他站立,“因为你有前科,所以怪不得旁人会将你列为嫌疑犯。”
他真可笑,言之凿凿的样子像伸张正义的审判官。
可是,光听云黎的一面之词,却不听我的解释。
“征哥,别报警。”云黎被佣人推着轮椅来到邵征身旁,她脸色苍白地去拉他的大手,“念念要是去了警局会惊动奶奶的,我们不能让她伤心不是吗?”
我想说话,可惜不知道该说什么。
邵征阴鸷的眼眸扫向我,咬着牙吩咐佣人,“去搜她的房间。”
“是,先生。”
大姐自告奋勇。
我去碰手肘,手指摸到一片温热,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撞破了皮。
自从回到北城,我身上旧伤叠新伤。
就好比我心头的烂账,一笔一笔又一笔。
大姐不出五分钟回到餐厅,把白色的瓶子递给邵征,“先生,找到了这个。”
邵征没研究瓶子,朝着我用力砸过来,瓶子砸到我的眼睛,然后掉在了地上。
云黎的手掩住嘴,她用伤心的语气喊我,“念念,为什么你要伤害我?”
我弯下腰,捡起药瓶放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