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征抓着我的手,我被他晃得脑袋晕乎乎的,“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态丢掉这枚戒指,现在我重新给你戴上。”
我的视线落在手指上,那枚被我丢出车窗外的结婚戒指,又重新被戴在了手指上。
这枚婚戒让我想到了过去那段给邵征当舔狗的经历,这根本不是他心甘情愿给的,我何必戴着?
“你从云黎手里用一块钱买来的戒指,我一点也不稀罕。何况我们已经离婚,这戒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想摘掉戒指。
邵征用力捏住我那只戴着戒指的手,他似乎很享受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没我的允许,以后不准摘。”他警告我。
我被邵征捏得手掌发麻,他似乎要把我的手捏断才肯罢休。
“你应该把这枚戒指物归原主。”
我痛得直冒冷汗。
“一块钱能买到这枚戒指吗?动动你的猪脑子。”邵征松开我的手,手指戳着我的太阳穴。
我的太阳穴被他戳得突突跳,关于这枚戒指我实在不想再谈,怕再说一个不字,这只手今天得废了。
邵征握住我的手,欣赏着戴在我手指上的那枚婚戒。
“别让我知道你把它变卖,或者是把它摘下来丢掉。”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冷冽,“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我想起四年前被送出国的痛苦经历,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
“一块钱买来的戒指,白送别人都一定瞧得上眼。”我讽刺地盯着手指上的婚戒。
邵征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动作,“你丢掉戒指的事,今天我先不和你计较。要是你不想回邵家,就早点招供野种在哪里?以及生父。”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根本不知道身体敏感部位那道疤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