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脱口而出。
是嫌命太长吗?要是我再次被邵征送出国,死是小事。我不过是想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最后日子里,舒舒服服地走完余下的日子。
邵征依旧在给我吹头发,我说的话他似乎当作没听见。
有了邵征的装聋作哑,我害怕的心跳加速。
只要邵征决定将我送出去,他就不会再改变这个想法。
他给我吹完头发,我走出洗手间回到卧室。
看样子我得找阿兵商量一下离开北城的事,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该找的人。
至于邵奶奶的钱,距离还款还差很多,等我换个城市生活可以重新找工作继续努力赚钱。
晚上和邵征共处一室的时光我依旧不好过,自我怀孕后他停止了兽欲。
我想着日子能轻松了,他是停止了实操行为,然而解决的办法有许多种,我的角色没有任何变化。
邵征穿上裤子把我推开,他粗粝的手指擦拭着我湿润的嘴唇,“关于出国的事你最好别耍花样,你要是不听话后果自负。”
我抽出纸巾,包住嘴里吐出来的异物,下床后走进了洗手间。
邵征的警告是一种提示,说明他猜到我会反抗。
我重新刷了牙,漱完口回到卧室。
走到床边我掀开被子躺下,邵征的身体滚烫,我睡得很不舒服。
这四年,我的身体习惯了冰冷的温度。
“再动一下试试。”邵征长臂圈住我的腰肢,把我抱进怀里。
被他抱住后,我无法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