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征捏住我的脸,粗粝的大拇指指腹用力搓揉我的唇瓣,黑眸阴沉至极,“司念,我最近是对你太好了吗?”
我的嘴唇火辣辣的疼,他像是把它搓破皮才肯停手。
“好痛,你放手。”我不停往后躲,脚后跟碰到床柱。
邵征伸长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肢,把我搂进怀里。
我和他跌在床上,他垫在我身下,我的下巴磕在他的胸口,下巴疼得发麻。
我闭着眼睛揉着磕疼的位置,眼尾的泪不断冒出来。
邵征恶劣地冷眼旁观,没打算伸出援手,“疼死你活该。”
我坐在床边,心情郁闷地揉着磕麻的下巴,情绪低落极了。
他的嘴一向毒,我对他何必抱期待呢?
今天的一顿饭,和几件衣服怎么让我忘了曾经受过的伤痛,我实在太不该了。
等下巴的疼痛缓和,我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漱,换好睡衣我掀开被子准备睡个午觉。
我刚躺下眼皮就变得沉重,迷迷糊糊间,下巴好像有点凉凉的,从皮肤深层进入的凉意减轻了疼痛感。
痛觉消失后,我终于舒服了。
一觉睡醒,楼下传来吵闹声。
我听到一句不堪入耳的话语,“你们去把那个小贱蹄子给我拖下来。”
我听见了邵妈妈熟悉的声音,以前在邵家时,我是这样称呼她的。
佣人刚走到楼梯口,对上我的目光。
“司小姐,夫人有请。”佣人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