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邵征一闹,一整天我的心情七上八下,总担心他会查到不该知道的秘密。
我坐在二楼卧室的沙发上,心情变得沮丧。
现在医院那边有盛祁防备着,再加上朝朝明摆着不想再让我做脐带血捐赠。
我从包里翻出银行卡,这张卡上车时邵征又塞到了我包里,现在应该物归原主。
戒指被我当了,这笔钱自然不该归我。
走出卧室,我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我听到书房里响起邵征的声音。
推开书房的门,我走到书桌前,把银行卡放到桌面上,“这笔钱我不能拿,关于戒指的事你不追究对我来说已经是万幸。”
邵征低眸盯着书桌上的银行卡,他把卡重新往前推。
“这笔钱你可以拿去救那个小孩。”邵征说道。
我感到意外,他居然会关心朝朝。
“我想,这笔钱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用。他得的是白血病,吃药不过是暂时缓解痛苦,治标不治本。”
朝朝的病情比想象严重。
邵征一瞬不瞬地睨着我,嗓音冰冷,“我没有义务救他。”
我原本已经想到了救朝朝的办法,被邵征打断后心情一直没缓过来,他现在这句话无疑是在我的心头上扎了一把刀。
“他为了死后帮助更多的人,填了器官捐赠书,我作为成年人为什么不能帮他?”我想帮朝朝活下去。
邵征眯着眼,嗓音阴沉地反问我,“司念,你当初怀孕时想打掉,现在想努力留下来。前后变化太大,矛盾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