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跟你说了什么？你会跟着她进巷子里？”江煜城坐在沙发上，搂着只搭了一床轻薄被子的柠柠，轻声问道。
柠柠朝他怀里钻了一下：“她骗我说看见陈思茂了，哦，他是我爸。”
“什么意思？你爸失踪了？”江煜城皱眉道。
“算是吧，两年前欠钱跑路。现在还没有找到人。”柠柠小声回应道：“欢愉跟我之前是一个镇上的人，我们初中还是同年级同学。”
江煜城低声问道：“你就没有想过她骗你？”
“想过，不过万一是真的呢？”
“...那你母亲呢？还在老家？”
柠柠“嗯”了一声，伸手拉了一下被子，轻声道：“我妈在老家镇上开了一个小卖部，我让她来锦州跟我一起。她不愿意，她说要留在镇上，等陈思茂。”
“华国这么大...”江煜城摇了摇头：“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知道，就算他回来也未必有好日子过。只是我想知道一个结果...”柠柠笑了笑：“算了，不说他了。江哥，幸好唯秀是你的。”
“小卓难道对你们不好？”江煜城笑道。
柠柠笑了笑：“静姐虽然有时候要给我们开小会，还要训人。但是我们...都很喜欢她。”
“小卓这么受欢迎，我怎么不知道。”江煜城笑道：“说来听听。”
“我学历不高，但是我分得清谁对我好。江哥，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是什么情况...静姐压力有时候很大。像黄经理的做法，其实才是常态。”柠柠缓缓道。
江煜城点了点头：“放心，你们自已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你们。峻城集团不差钱，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牺牲自已人。”
“嗯，我知道。”柠柠凑到江煜城耳畔小声道：“你就是唯秀的保护神。”
“夸张了啊。你们受罚完后，记得请小卓跟娅楠吃顿饭。这事她俩没少为你们操心。”江煜城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