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霜风的动作略带粗暴,辛猜被他弄得又疼又爽,想要弓身躲避,却因为紧紧靠着墙怎么都没办法逃脱,只能按照从前的经验,放软了语气求Alpha,“轻……轻点……霜风……我疼……”
贺霜风头也不抬,只将辛猜挣扎的身体又按牢了一些。
现在好了,贺霜风变成了玉团,成为了辛猜掌心的小明珠。
他每天除了吃饱喝足,就是看紧自己的老婆——也就是跟紧辛猜,要么蹭着辛猜的小腿,要么躺在辛猜的怀里撒娇,反正什么正事也做不了,还能有什么地方比还有辛猜的怀抱更暖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就是找机会弄那个占了他身体的小偷了。
譬如说现在。
贺霜风杀气腾腾地盯着满脸惊恐的“自己”,思索着是喷这孙子一脸尿还是咬他几口。
一个小时前,辛猜明明在陪他玩,却因为这龟孙说不想吃米饭而去给他熬粥,甚至还因为担心垂耳兔捣乱,将他关了起来,贺霜风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围栏里越狱。
越想越气,贺霜风站在不停地跺脚,连带着桌面的碗筷都顶顶当当地响了起来。
贺风被玉团大爷偷袭了好几次,看见他就害怕,忙不迭想要站起来躲开,贺霜风见他想逃,一个猛兔飞踹,强健有力的后腿“趴”地一下甩在了贺风的脸上,霎时就起了一团红色的痕迹。
“啊!”
贺风疼得眼泪汪汪地捂住了脸,“我的脸……”
不对,不是他的脸,呜呜,但这张脸好帅啊,万一被兔子踹毁容了好不划算。
贺霜风听他叫自己的脸为“我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飞扑上去,抱着贺风的头拼命地踹贺风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痛!!!”
旁边的两个保姆大惊失色,一个阿姨上来帮贺风的忙,另一个连忙去找辛猜。
“云团!快放开!”
“三少爷!三少爷来了!”
贺霜风扯着三瓣唇人性化地冷笑,他都没听到辛猜的脚步声,没有闻到辛猜的味道,辛猜怎么可能来了,再说他现在的眼睛虽然白天视力不太好,视野却接近三百度,辛猜一出现他就能知道,阿姨又在骗兔子罢了。
他可不是云团那只傻兔子。
而这时,贺风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他怒气冲天地抓住了垂耳兔的耳朵,狠狠地拉拽——
“死兔子!!放开我!!!”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贺霜风疼得叽叽地叫,却还是不能放爪,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团!”
辛猜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迅速从贺风手中抢走了云团,心疼不已地查看垂耳兔的小耳朵。
贺霜风也不喜欢玉团,但从来不会对玉团做什么,哪怕偶尔被领地意识觉醒的云团咬了,也只会默默地避开,现在的贺风却扯了云团的耳朵。
辛猜爱兔心切,一时间忍不住带着怒气对贺风说道:“不要扯它的耳朵!兔子的耳朵很脆弱!”
贺风错愕又委屈地指了指辛猜怀里的兔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脸和脖子:“……我的身体也很脆弱!”
辛猜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贺霜风的身体才不脆弱”,却在看到贺风脸和脖子上的红痕和伤口乍然失声。
“……怎么……怎么这么厉害……”
辛猜气势顿消,揉着贺霜风耳朵的手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带着歉意说道:“……抱歉。”
“先处理一下吧。”
辛猜让保姆阿姨帮忙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贺风的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并不怎么严重,稍微处理一下就没什么大碍了。
贺风莫名其妙受了这一顿疼,怎么看那兔子怎么不顺眼,说道:“让它离我远点吧。”他不敢说自己害怕,因为担心OOC,《爱欲回廊》里的贺霜风渣虽渣,却不是哭包攻、弱攻,他不能随便表露出恐惧。
辛猜抱着贺霜风往旁边走了几步,道:“抱歉。”
而贺霜风早就被温柔乡消磨了怒气和骨气,
辛猜不仅护着他,还给他揉耳朵也,贺霜风美滋滋、懒洋洋地趴在辛猜怀里,余光里看见已经完全没有了热气的砂锅粥。
这个小偷真是暴殄天物,那可是辛猜为他贺霜风亲手熬的粥。
他真的好想吃。
片刻后,贺霜风木着兔脸转过头了,强迫自己不去看饭桌。
他再想吃辛猜做的粥也不能吃,因为他现在的身体是玉团的身体,他不能为了口腹之欲害死辛猜最爱的兔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霜风头也不抬,只将辛猜挣扎的身体又按牢了一些。
辛猜作为beta,性欲没有那么强烈,也不会自动分泌润滑的水液,刚开始的贺霜风不懂这一点,新婚夜里拥着辛猜莽撞地做了三次,辛猜闷不吭声地受着,最后才发现辛猜的后穴被弄得穴口撕裂,里面的生殖腔腔口都在流血。
贺霜风被吓得六神无主,差点直接抱着辛猜去医院。
“没事……不要去。”
辛猜苍白着脸安抚贺霜风,“新婚夜这样难堪地进医院,容易被拍到,万一上新闻,爸爸他们会生气。”
贺霜风紧握着拳头,手背上凸起青筋:“那也不能不去。”
辛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多,最是在意自己的颜面,而贺霜风是白手起家、意气风发的新贵,对这点面子上的事情不以为意,但他现在也不得不顾着新婚伴侣的意愿。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应该只是稍微有点……伤口,碍不着什么事。”
辛猜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你……小心一点,帮我看看伤口大不大,如果还好就不用去医院,家里还有消炎止血的药,擦上应该就没事了。”
辛猜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作为“受害者”却远比贺霜风淡定。
丈夫在这方面愣头愣脑,他也不得不淡定,辛猜实在不想因为这种问题惊动家里。太丢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
贺霜风找来了药膏、碘伏、纱布块和棉签,开始清理辛猜的伤口。
溢出的鲜血被小心地擦拭掉,露出红肿破损的穴口和几乎很难看出的细小伤口,辛猜疼得抽气。
“我马上涂药了,涂了药就不疼了。”
贺霜风干巴巴地说着,不知道是在安慰辛猜,还是安慰他自己。
他将透明的药膏抹在穴口,轻柔地打着圈让它融化,难以忽视的刺痛不断传来,辛猜咬着唇,那双分开的长腿不停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从刺痛发干的眼睛里又一次溢出,最后终于抽泣出声。
“……疼。”
贺霜风心里更恨自己的莽撞,却不得不继续涂药,说道:“马上就好了。”
等贺霜风处理好穴口,辛猜已经疼得又出了一身的汗,贺霜风看着他湿漉漉、如雨后梨花一般朦胧的脸和唇上的咬痕,心疼地说道:“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里面还没有处理,不知道辛猜会疼成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行。”
辛猜固执地摇头,见贺霜风像是马上就要硬拉着他去医院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轻声说道:“我不想别人看到。”
贺霜风道:“如果你不想被人撞见,我可以马上找一个医生上门,他会绝对保密。”
“再保密的医生都不如我的丈夫。”
辛猜望着他,泪眼朦胧,像是一往情深。
贺霜风说不上自己是受了蛊惑,还是怎么了,心脏忽然就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那我再试试,如果疼得受不了,或者太严重,我们还是找医生。”贺霜风将丝绸被的一角递到了辛猜的唇边,“别咬自己,咬这个。”
“嗯。”
辛猜点了点头,注视着他,缓慢地咬住了那一角洁白的被子。
贺霜风忽然很想再亲他一下,或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移动。
片刻后,清醒过来的贺霜风又忍不住在心里唾骂自己的兽欲,辛猜都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想着做爱,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再给自己的下面一巴掌。
“那我继续了。”
贺霜风终于说道。
“嗯。”
他再小心翼翼,辛猜也被疼得死去活来,毕竟是用两指去撑开受伤的穴口,还要检查里面的生殖腔腔口。幸好腔口的伤口更小,已经自行凝血,贺霜风怕给他擦药反而会让里外的伤口变得更严重,连忙退了出来,又细细给穴口抹了一圈药。
“没事了。”
贺霜风擦干净手,抱着浑身湿透了的辛猜,拨开他贴在额前的湿发,“没事了,我给你擦一擦身体,我们就休息。”
辛猜无力地靠着他,轻声说道:“想喝水。”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霜风连忙爬起来给辛猜接水、喂水。
从那以后,贺霜风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辛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那晚上的事将贺霜风给吓阳痿了。
不过很快,三个月后,贺霜风的易感期到了,他们又做了一次。这一次,贺霜风不敢再莽撞,他拿出自己学习了三个月的成果,顶着易感期的烦躁和急不可耐,认真地给辛猜做前戏,再之后,他们的性爱才正常了起来。
但现在,贺霜风的状态却不太正常。
他那有些粗糙的手指揉开干涩的穴口时,辛猜回忆起了曾经的疼痛,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疼!贺霜风,别这样!我疼……”
贺霜风原本昏沉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收回了手,抱起辛猜来到了卧室的浴室。他将辛猜放在了浴室的盥洗台上,迅速找到了放在柜子里的润滑液。
辛猜紧张地看着他洗了手,将润滑液淋在所有的手指上,没由来地觉得害怕:“……能不能现在不要做……”
贺霜风抬起眼眸看向他,眼神冷厉,薄唇轻启:“不行。”
“我是你的丈夫,这难道不是你应尽的义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霜风说的是气话,没想到辛猜的神色却因此放松了下来,他勉强地笑了笑,说道:“说的也是。”
辛猜努力放松身体,分开了修长的双腿,对贺霜风道:“能不能先亲亲我?”
这几年来,贺霜风不光是床技练好了,吻技也有很大进步,他的亲吻会让辛猜动情得更快,两人都知道这一点。
贺霜风却拒绝了。
“不行,我现在只想肏你。”
他一手抓着辛猜一条腿的腿根,另一手沾满了润滑液,连辛猜垂软的性器都未抚慰,就直冲紧闭着的粉嫩穴口而去,湿润的指尖揉开了穴口的软肉,着急地探入其中,开始小幅度而急切地抽插,就像是想要快点让它做好准备。
贺霜风的话语和动作让辛猜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并不是伴侣,而是发泄欲望的道具,他仰起头,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明明他已经努力在做贺霜风的伴侣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唔嗯……”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因为贺霜风的动作开始变化,原本干涩紧致的穴肉在一次又一次地抽插顶弄中湿软了下来,绞缠着手指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辛猜咬着唇,小声地喘着气,感受着轻微的疼痛转变为酥麻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霜风盯着他,厉声说道:“忍着做什么,叫出来,你不是最乖最听丈夫的话的吗?”
辛猜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咬牙不理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却频频被顶弄,小腹深处快感不停地流窜,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原本垂软的前端也硬了起来,忍耐不住的呻吟终于从唇间溢了出来。
贺霜风下身硬得更难受,嘴上却说道:“非要爽了才叫,是你伺候丈夫,还是丈夫伺候你?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
辛猜煞白了脸。
辛猜的呻吟很好听,但他生性不算开放,总是羞怯地藏住,从前贺霜风总是变着花样弄他,就为了他多叫几声,而今天却控制不住地嘲讽了他。
看着辛猜被刺痛的眼神,贺霜风有了片刻后悔,但很快辛猜又藏起了受伤的神色。
“对不起……”
他抱住了贺霜风,用身体将贺霜风的手指吃得更深,温柔如水地说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辛猜主动解开了出门前为贺霜风挑选的皮带,拉下了贺霜风的裤子和包裹紧实的内裤,那根坚硬硕热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差不多了,插进来了吧。”辛猜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霜风缓慢地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挤开湿软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里埋,辛猜勾着贺霜风的脖子,低声地喘息,而贺霜风扣着辛猜的腰,看着镜中辛猜光裸的背、曲线完美的腰臀以及自己扭曲的脸色,缓慢地说道:“我是你的Alpha。”
“辛猜,我是你的丈夫”
“嗯……啊——!”
贺霜风突然一顶到底,快感和冲击突如其来,内脏都像要被顶得移位,辛猜失控地呻吟,眼前的视线霎时模糊了,“……太、太深了……啊……”
“不够……还不够。”
贺霜风恨不得顶到他心里去。
他将辛猜按在盥洗台上,掰开他颤抖的双腿,腰胯全力地摆动,硬挺的阴茎在湿润紧致的穴肉里肆意地抽插,不像是肏弄,倒是一次一次地往里撞,甚至径直略过了生殖腔口,龟头猛然卡入了结肠口里。
身体内里被顶得发酸发痒,辛猜实在受不了,条件反射似的挣扎,身体弓起又挺腰,颤抖得像是枝头被风吹动的树叶。
“不要……啊……霜风……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肠口被肏得越来越软,肆意地收缩,像是一张吸吮着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含住抽离又复返的龟头,穴道里的水液也越来越多,湿滑得不像话,贺霜风知道他被肏开了,更是不再留情,如狂风暴雨一样地抽插顶弄,折腾得辛猜叫都叫不出来,只颤抖着身体靠着镜子,张着嘴,若有若无地喘息。
受不了了……
感觉里面……都要被贺霜风肏化了……
贺霜风却掐着他的下巴,非要让他去看、去摸自己小腹被不断顶出一块的地方:“都被肏到这里了,怎么还是不够深?”
“啊……哈……”
辛猜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心中暗骂他神经病。
“还是得标记。”
贺霜风喃喃地说着,就这么抱着辛猜转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宽大的盥洗台上。
带着圆润龟头和凸起青筋的阴茎就这么插在结肠口里转了一圈,穴肉的每一处都碾磨到了,刺激的快感冲击似的涌了上来,辛猜还未趴好,硬了许久的前端就这样射了出来。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脱力地伏在台面上,大脑一片空白。
而贺霜风只是摸了摸他正在射精的性器,便带着他的精液揉上了他的乳尖,身下更是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变换着角度顶软了湿润已久的生殖腔,感受着里面的水液如被戳破了封闭的薄膜一般急速涌出。
辛猜身体泛着粉色、带着薄汗,却在不停地发颤,他隐约察觉到了贺霜风想要做什么。
完全标记。
“不……不要完全标记……”他沙哑着声音求道:“我是beta……霜风,我疼……”
生殖腔成结射精太疼了,辛猜受不了,每次都会疼到哭,贺霜风心疼他,所以很少完全标记。
“不行。”
贺霜风掐着他的腰,按住了他又开始挣扎的身体,阴茎反复贯穿敏感的生殖腔,“你是我的伴侣,是我的妻子,你应该接受我的完全标记。”
“这是你的义务,是你的本分。”
贺霜风俯下身,舔吻辛猜的耳垂和耳廓,放大了的水声细密地在辛猜耳边响起,同时还有贺霜风带着轻笑的声音:“是我这个做丈夫的错,我完全标记做得太少了,才会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
辛猜拼了命摇头,却只是稍微挪动了几分,他垂着泪想要反驳贺霜风,却怎么都说不出话。
从前贺霜风不是这样的。
“乖一点。”
贺霜风感受着湿漉漉的肉穴绞缠似的裹紧了他,生殖腔更是像个小套子一样紧紧地咬着龟头,他低低喘了一声,又一次顶入深处,在生殖腔的肉壁上磨蹭,说道:“完全标记了才能怀孕。”
而辛猜被搅得意识迷乱,仓惶地喘着气,根本没意识到他再说什么。
“好酸……别磨……受不了……”
生殖腔剧烈地收缩起来,涌出一股股潮喷的淫水,将深埋在肉穴中的阴茎泡得舒舒服服地,贺霜风眯着眼睛咬上了辛猜沾满汗水的后颈,龟头下方的结开始急速膨胀,卡住生殖腔的腔口,开始射精。
“啊……不、不要——!”
辛猜只觉得小腹深处又胀又疼,他奄奄一息地挣扎,又被正在标记的Alpha不容抗拒地按在身下,没入腺体的牙尖进入得更深,成结的地方也膨胀得更大,直到Beta的生殖腔里都被射满了精液,贺霜风才稍微松开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时,汗涔涔的辛猜已经双眼翻白,失去了意识。
贺霜风吻住了他微微分开的唇,舌尖钻进去,缠住了辛猜湿润的舌尖,吮吸甘美的津液,时不时含糊地叫着辛猜的名字。
“辛猜……猜猜……”
“嗯……”
辛猜鼻腔里发出隐约的哼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呻吟。
最后,贺霜风轻柔地抽出半软的性器,确保精液都被锁在了辛猜的生殖腔里,他抱起四肢绵软的辛猜,闻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低声说道:“我们的孩子一定比玉团更可爱。”
“为了给孩子一个幸福、完整的家,你应该不敢放弃我们的婚姻吧?”
“嗯?”
辛猜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没有听到贺霜风的话,也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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