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已久的沈执与见她这样憔悴消瘦,满眼心疼:“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林诗韵不说话,只摇头。
知道她这几天肯定不好受,沈执与也不再追问,带着她到边上的小餐馆吃饭。
两人各怀心事,匆匆吃了几口,沈执与就去结账。
老板笑着告诉他:“你们的单严队付过了,以后常来!”
林诗韵愣住,抬眸就看见坐在角落的严谨行。
她不明白严谨行为什么要这样做,利用完了再给一个甜枣,以便下次再利用吗?
四目相对间,从父亲出事后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
林诗韵红着眼起身从沈执与手里拿过钱,拍在严谨行面前。
严谨行静静看了林诗韵几秒,收起散落的钱后,从制服内侧里拿出一张律所的名片。
“去这个律所,有人会愿意接这个案子。”
这一刻,林诗韵是真的不懂他了。
“严谨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决定,随你。”严谨行将名片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林诗韵垂眸看着那张名片。
她不想要这份施舍,但又清楚的知道,海城没有一个律师会接这份官司。
严谨行给的这张名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父亲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