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生变故,林诗韵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吃了几口,勉强果腹后起身离开。
她按照严谨行的叮嘱,在警局边上的酒店里住下。
下过雨之后,整片天空夜色深沉。
脚下的小城像是被无边的黑暗笼罩住,见不到一丝希望和光亮。
林诗韵惴惴不安。
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晃过去四天,严谨行和严方念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往后再打就直接不在服务区了,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到警局里面去问,没有一个人搭理。
更甚者甚至说:“严谨行?没听过,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没事到警局来打听个什么!?这是你打听消息的地方吗?”
林诗韵听不到消息,心急如焚。
她只能打电话给沈执与求助,可林家早就不是当初的林家。
沈执与去了海城警局,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无可奉告。”
只有等,只能等。
林诗韵讨厌这种无力感,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她得知父亲是死刑时的那种绝望。
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个人忽然出现拦住林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