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过了身。
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温度。
明明已经是五月了，气温早已经回暖，可江柚却感觉到了寒冬腊月刺骨的冷。
她的脚步很重，挪一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直到站在他面前，她依旧绷着身体和神经。
明淮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冷冰冰，他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那般，无情。
“你......没事？”
“你很希望我有事？”明淮反问。
江柚深呼吸，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她摇头，“我怎么可能希望你有事？”
“不管有没有事，我跟你，到此结束。”明淮的话冷沉又无情。
江柚吞咽着喉咙，对于这个结果，她一点也不好奇。
可心痛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没事就好。”江柚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没有办法拔出来了。
因为，它已经生根发芽了。
明淮没有任何留恋，多看一秒好像都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