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不是有句话说么,花枝招展没有局,拖鞋背心遇情敌。你这种情况,很正常。”
南洲说完,还拿起一个一次性杯子,拿过桌上开封的白酒给自己倒了点,碰了碰温虞的杯子,“都是兄弟,都在酒里。”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这是我的酒。”温虞将酒瓶子拿回来,“还有,咱俩不是情敌。”
南洲完全不在意,也没多余心思在意,他被酒辣得吐了吐舌头。
霍星野拿着卤煮和饮料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将吃的放在南洲面前的桌上,他揭开酸奶盖子,递过去。
南洲接过喝了两口,缓了过来,甚至还问霍星野要来酸奶盖在温虞一脸震惊中舔了个干净。
“对了,大半夜一个人喝闷酒,你有心事啊?”南洲放下酸奶,打开一次筷子夹了一块猪肝放进嘴里。
没等温虞回答,他又补了句,“有心事说出来让我听听,反正我也帮不了你。”
温虞:“……”
他看向南洲身边的霍星野,却发现对于自己的男朋友,不管是舔酸奶盖的行为还是一起吃路边摊,这位传闻来头不小的影帝却丝毫不惊讶。
他的行为,甚至都不足以用纵容来形容,反倒更像是一种猫奴对主子的任何举动都认为很可爱的痴汉表现。
当然,霍星野并没有露出痴汉的表情。
深夜坐在临时搭的简易的棚子里的椅子上,影帝的样子依旧非常英俊,眉眼深情的仿佛像是在拍什么高级文艺爱情片。
“豆腐好好吃!超级嫩,而且卤水的味儿全都吸进去了,特别入味。”南洲夹起一块豆腐,示意霍星野张嘴,“你尝尝。”
南洲:“啊——”
霍星野微微凑过去,薄唇轻启,张嘴接住了那块被他形容得很好吃的豆腐。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看着的,都是南洲。
温柔缱绻,深情中又带着毫不掩饰的浓烈的渴望和占有欲。
坐在对面的温虞,就跟拿着个放大镜的镜头一样,近距离欣赏了这一幕。
温虞:“……”
抄起酒瓶,他直接对嘴吹了好几口。
咕咚咕咚,扬起的雪白的修长的天鹅颈上,喉结上下滑动。
酒精味顺着口腔冲上鼻腔的瞬间,他的脑海里下意识地闪过了一个身影。
对方伏在他的身上,呼吸很沉。
明明已经难受的不行,忍得满头都是汗,还在叨叨叨的跟他讲事情还有别的解决办法,为他做这样那样的考虑。
那人的目光很温柔,语气也很诚恳。
温虞不懂,怎么会有一个alpha在遇到一个发热期的omega,被触发了易感期后还能这么有耐心。
砰地放下酒瓶。
温虞再次看向对面的南洲。
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