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赞同,并说:我的也一起给吧。
好。
凉风佛面,这样安静靠着沈子清,包惜惜焦躁了一天的心很平静。
她叹了句真好。
沈子清问:什么真好?
有你在身边真好。
沈子清脸上笑意更浓,说:我也这么觉得。
真好,这辈子能有惜惜陪伴真好。
沈子清,你说我们会一辈子都这么好吗?
当然。沈子清答的毫不犹豫,笑问:为什么这点自信都没有?
包惜惜用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郁郁说:不是没有自信,是害怕世事无常。
傻瓜,也有说事在人为。
也是。包惜惜脸上又有了笑容,对啊,她不能太悲观。古人言,人定胜天。只要他们一直向着彼此,肯定能一辈子都这么好的。
她昂起头,看的却不再是夜空的星星,而是沈子清那双比星星更明亮的眼睛。
沈子清,我想亲你。
话落,沈子清愣了愣,不过很短,短到也许没有一秒。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她在诱惑他,贝齿总有意无意为他微张。
沈子清承认,他被诱惑了,甘之如饴。
以前每每看到一些人被金钱利益瓦解,他都觉得定是那些人意志不够坚定。
他自认是意志坚定之人,认定目标就会全力以赴,毫不动摇。
可后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是那样意志坚定之人。
世上可瓦解他的意志之人,是她,唯有她。
这个吻,随着沈子清的沉沦,越发炽热。
包惜惜有些热的慌,明明夜风那么凉,为什么吹在人身上会是烫的?
晚上九点,沈子清送包惜惜回到寝室。
一起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快到让人不舍。
他难得表露自己的依恋:真想快点和你结婚,以后日夜相对。
包惜惜很努力才能不笑得太厉害,小声说:就算结婚了,也不可能日夜相对,白天肯定要上班的。
也是。沈子清笑,也压低声音:不过至少可以相拥到天明。
包惜惜脸红了,下意识多了跺脚:不和你说了,我回寝室了。
好。不舍归不舍,沈子清自是不能阻拦她的。
你也快回去吧。从这里回他寝室还有一段距离。
好。
包惜惜气笑了,推了他一下:只会说好,倒是快点走啊。
我看着你走。
今晚那一吻,已让包惜惜的心软的不像话,她实在承受不了更多他的情意绵绵,不然她怕是回不去寝室了。
牙一咬,包惜惜转身离开。
她知道,沈子清一定在身后看着,她要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回头。
唉,抵抗诱惑可真是太考验毅力了。面对沈子清,她显然是没什么毅力的人。
走到寝室门口,包惜惜掐着手指数,自己和沈子清还熬多少个月才能结婚,才能相拥到天明。
数完,她绝望叹了口气。
还要好久好久好久哦。
作者有话说:
(⊙﹏⊙)短的我瑟瑟发抖
包惜惜:很馋对象怎么破?
第97章
时光荏苒, 转眼又一个学期将结束。
唐宁依旧躺在医院里,没能回到她热爱的校园。
在去看望了唐宁后,包惜惜和室友们各自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这半年杜丽丽成长了许多, 在见完马民国回来后她低迷了很久,好在最终还是重新振作了起来。因为她意识到哀怜自叹没有用。
她了解到目前国外的医疗水平比国内好很多很多,她想着如果唐宁再国内治疗没好转,以后送出国。所以她必须努力, 努力挣很多很多钱。不过这个想法她没告诉任何人,只是顿悟后默默在努力。
人总会成长的, 也许就某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身上责任的某一瞬间。
因为春节也没回家,包沈两家的人算起来也有一年没看到孩子了, 想念的厉害。
大人表达自己的思念往往都比较含蓄,除了一个劲对他们好,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大院的人都说女儿回来的李慧妍彷佛年轻了十岁,每天容光焕发笑容灿烂。
虽然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李慧妍自己也这么觉得。女儿回来后,她做什么都特别有劲。除了上班,其他时间都恨不得和女儿待一起。
包惜惜其实也不排斥和父母聊天, 特别是母亲。
除了刚开始回来这个家的几个月,两人间多少隔着点生疏外,这么多年来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一直是很亲昵的。和母亲聊天, 总能不经觉中知道很多很多左邻右里三姑六婆的消息。
比如这个暑假, 她回来不过短短一个星期,就已经知道了好多好多, 多到可以给无知的沈子清科普。
王树苗爸妈和周凯爸妈不对付, 因为之前和王树苗相亲的姑娘嫁给了周凯。谢兰兰的弟弟谢过辞掉了单车厂的工作去了广东, 这一决定差点让他和父母决裂。等等,很多很多,甚至连当年在街角偷偷卖芝麻糊的大婶上段时间开了间糖水店也知道。
沈子清看着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滔滔不绝和他说着大院琐事的包惜惜,脸上笑意越来越深:这些都是从你妈妈那知道的?
包惜惜连连点头,对他说:你可不要小看妇女,她们有她们的圈子,消息传播可广了。
深子清低笑出声,拿过桌面的拿碟花生米,剥给她吃。
他哪里敢小看,这可是他未来丈母娘。
包惜惜吃的花生有点多,本来要喝水的,拿起杯子却又想起一件事,问沈子清: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叔叔阿姨那?
可能下周三,怎么了?沈子清看向她,并没有停下手中剥花生的的动作。
没什么。包惜惜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我妈妈说姑姑一家今年春节也回城了,但我不是没回来嘛,我想你去看叔叔阿姨的时候也去看看她。。
这样他们就能有更多时间见面了,想到这,她有些羞涩低下头。
沈子清显然也看出她所想,这下是没心思剥花生了。
他拍了拍手掌的细末,伸手轻捏着她下巴,抬起她底下的头,打趣道:惜惜莫不是也和我一样,受不了分离?
这话听着似开玩笑,却是他的真心话。
本来回来休息两天就应该要去省城看父母的,却因为舍不得她,硬生生拖到下周三。
包惜惜被猜中心事,但肯定不会承认的。
她轻哼了声,说:谁受不了?还不是你天天粘着我,我只能趁你不在的功夫去看看姑姑。
沈子清哦了声,没揭穿她的口是心非,只说:那我可是非常受不了和你不能见面的。
措不及防被深情表白,包惜惜红了脸。
她不明白,是不是每一个小时候单纯可爱的小男孩,长大后都会本能获得情话绵绵的能力?怎么能张口就来呢。然每每看到沈子清脸上得逞的笑容,她又恼火自己,怎么每次都那么容易被他都的面红心跳。可恶,等毕业了,看她不把他按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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