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现在开始,她合理规划,把自己和沈子清的工资一部分存起来,等以后商品房多起来,她买买买,是不是可以也做个小房东?
只是想,她都忍不住笑了。
托腮看着公交车外明媚的阳光,忍不住感叹生活真美好。
坐在她旁边的沈子清看到她笑的有些邪魅,好奇了,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
奈何车子是在向前行驶中的,他并没看到什么会惹人发笑的。
他问:笑什么?
包惜惜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沈斌和钱琳,压低声音告诉他自己刚才所想。
说完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她还是被后世万恶的炒房带偏了。
为了表示自己思想还是端正的,包惜惜又小声表态,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她还是要踏踏实实工作,绝不要钻这种不道德的金手指空子。
以前她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句话,说幸福也是守恒定律,爱情带给你少一些,必然会在其他地方补回。她希望自己的幸福更多是来源于爱,而非金钱。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就要到两人举行婚礼的日子。
这段时间,两边的长辈都在为两人的婚忙前忙后,两位当事人基本没怎么操心,可以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通过这事包惜惜深刻感受到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有多幸福,连婚礼这种让多少夫妻临阵翻脸的事,他们都可以不用怎么管。那感觉有点像家人们都把一切准备好了,到了那天穿的漂漂亮亮出现就行。
天下应该没有比他们更幸福的新人了,感谢两边的家人们。
这夜,沈斌出差不在家,钱琳在医院值班。
两个年轻人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聊起快到举行婚礼了,会不会紧张这个话题。
包惜惜坦然不会,因为婚礼定在当地一家数得上名号的酒店,她觉得自己那天应该会更关心有什么好吃的。
听到这答案,沈子清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看来紧张的只有他一个人了,想到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事两人的婚礼,这两天他都没睡好,经常在半夜莫名其妙醒来,床上一趟就是半宿。
明明两人领了结婚证就已是夫妻,为什么想到婚礼还是会心怦怦跳,紧张的不行呢?
沈子清似是自问,又像是在问她。
包惜惜忽然两眼一亮,凑近他说:我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们只是领了结婚证,还没夫妻之实啊。因为两个字她拖的特别长,故意卖关子似的。
这话出来,如她所料,沈子清脸红了。
包惜惜暗笑,更脸红的还在后头呢。
她身子不自觉朝沈子清又倾了许多,一字一字温柔说出:要不,我们先把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做了?我相信变得更亲密后,婚礼那天你肯定不会紧张。
沈子清的脸因为这话变得滚烫,他心道,这是什么歪理,他紧张的是两人的婚礼,担心到时候会有做不好的地方,跟两人有没有夫妻之事有什么关系。
简直胡说八道。沈子清推开她倒向自己的身子,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噜咕噜喝光。
他看过一本书,说人在比较焦虑紧张的时候适当的饮用水可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应该是假的,他喝了满满一杯,心却还越跳越快,跟要跃出胸腔似的。
魂不守舍走回沙发坐下,包惜惜立刻跟无骨似的往他背靠了过来。
真的不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吗?
她的脸贴着他的背,他能清楚感觉倒她说话时呵出的气,温热夹带着麻意思,瞬间在他整个背部散开。
沈子清嘴张了张,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话。
他又想喝水了。
作者有话说:
提前预告明天圆房,21点准时更,应该不会被锁的。
今天更新晚了,看了一场很精彩的比赛。( ̄▽ ̄)\为我的晚更几个红包。
第106章
昏暗的房间, 月光沿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那凌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柔软的大床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在床头柜上摸寻着什么。
终于,他找到了。
凭借着良好的夜间视物能力,他看清了手表的时间。
凌晨两点,离天亮还早。
看了眼旁边呼吸匀称睡得正沉的人儿, 沈子清的心软成一片,起床的动作放得格外轻。
摸黑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和裤子随意套上, 他开门走出房间下了楼。
他的嘴唇已经干到有些泛白,必须要喝水。
两杯凉白开下肚,那口干舌燥的难受感终于有所缓解。
放下杯子准备上楼睡觉, 看到不远处的沙发,沈子清脸不由红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总以为他定力很好,两人独处的时候总喜欢挑逗一二。
其实在她面前, 他的定力一点都不好,每次都需拼尽全力才能堪堪克制。
他知道包惜惜又逗自己,可这次他好像真没有了抵抗力。
沈子清笑了, 扶正她的身子,食指微弯轻轻敲了下她脑袋:坐好,不许像个小孩子似的,
像小孩子的话, 直接坐你腿上了。包惜惜摸了摸被他敲过的地方。
他语塞,好一会才道:我和你说认真的。
我也和你说认真的, 但你每次却和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两人认识太久, 在你面前没魅力了。包惜惜这话是故意说来冤枉他的, 怎料说的太投入,说着说着竟还哽咽了。
她一哽咽,沈子清就慌,哪分得清她是认真还是伪装,忙低声哄:我错了,不该说你。
包惜惜佯装生气,背过身不理他。
沈子清伸手去搂,她故意挣脱。他再伸手搂,她再挣脱。
来来去去,她最终还是被他搂入怀。
惜惜真觉得在我面前没魅力?
包惜惜轻哼了声,心说当然不是,哪次沈子清不是被她折磨得咬牙切齿。这就是太守规矩的代价。
惜惜这样觉得,我可真是有点伤心了。
说着伤心,语气却带着笑意,包惜惜有些气不过拿手在他胸膛戳了几下。
沈子清被戳的有些痒,忙抓住她拿只不安分的手。
现在的他很危险,任何的肢体碰触都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抓了这只还有另一只,沈子清只得把她两只手都抓住。
可包惜惜是什么人,手被控制住了还有嘴,昂起头直接在他脸上亲啃。
惜惜!
一声无奈又夹杂着浓浓克制的呼喊过后,沈子清眸色一变,干脆把她按在沙发上亲起来。
起先还有打打闹闹的意思,但是慢慢的两人呼吸不自觉开始变得重起来。
沈子清在她耳边喘了口气,低声说:每个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我未必如你想的那么好。
她背抵着椅背,随着呼吸慢慢平复,眼前也慢慢恢复清朗,看到的是他熟悉又让她迷恋的脸。
没有人再说话,只静静看着彼此。
包惜惜忽然幸福的想哭,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她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在墙上的挂钟铛铛敲了九下后,沈子清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
和刚才的打打闹闹不同,这次两人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像极了记忆里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空气里没有一丝微风,热浪扑面而来。可包惜惜却又能清楚分辨,并不是那年的夏天,因为没有蝉在叫。
什么时候上楼的?她不知道。
别看她平时肖想沈子清的时候猛如豺狼,可真发生时,她才知道自己就是只纸老虎。
不曾领略的知识领域,也许是她想得过于严重,一次又一次吓得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