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温有些凉以后,秦韫才抱着蜜宝出来,用毛巾裹着她,朝着主屋走去。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再加上今天没有月亮,光线极暗,路都有些看不清,蜜宝双手举着蜡烛,烛火随风摆动,忽明忽暗,秦韫低头吻着她的耳畔,蜜宝,这样的日子真好。
等到了主屋后,秦韫将蜜宝放在床上,从书包里拿出一枚夜明珠,放在床头上,照亮了半个房间。
他将蜡烛吹灭,反锁了屋门。
蜜宝盖着薄被,看着走来的秦韫,眉眼弯弯的喊了一声:秦韫,我爱你。
并朝他伸手,要抱抱。
秦韫躺在床上,抱着蜜宝吻着她的发丝,又拿了毛巾帮她擦头发,因为在水中闹,她发丝湿了小半。
头发还没有擦干,蜜宝便睡着了,等她头发干了以后,秦韫用衣服盖住夜明珠,抱着媳妇儿睡觉了。
次日,两人一同拜访了钟修奕,并在钟家吃了午饭,下午才回来。等到了开学头一天,两人回了学校,两人课程都多,住学校最合适。
蜜宝在开学第一天便将自己已婚的事情告诉了室友。
夏依依:请客!请客!必须得让你家亲爱的请客!
蔡丽看着蜜宝,最后盯着她的胸口,怪不得我觉得你胸变大了,原来是结婚了啊。
顾柯:???结婚能丰胸?她胸有些平,想变大!
夏依依也十分感兴趣,为什么啊?紧接着她瞪圆了眼睛,清欢,你有了???
蜜宝脸有些红,她当然知道为啥会胸大了,还不是揉的啊
有什么?
夏依依:孩子啊。我嫂子怀孕以后,胸变大了。
蜜宝赶紧摇头:没有的事情,我喝着丽丽姐给的药方呢。
夏依依:那为啥啊?我也想长长啊。她低头看自己的,不平,但也不大。
蔡丽嘿嘿一笑:自然是揉的啊,不然你们试试自己揉一揉?能长的。
夏依依瞬间明白,脸颊爆红,丽丽姐!自己揉肯定是不可能的。
顾柯也不接话了。
李雪薇咳了咳,你们作业都写完了吗?
夏依依赶紧道:写了写了,啊,赶紧洗漱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蔡丽:行吧,睡觉。
周五晚上,秦韫请双方室友一起去吃饭,在一家京菜馆中,一共十二个人,大家很快便熟络了起来,吃完饭之后,还一起去京大操场遛弯。
等宿舍门要关时,两拨人分开回宿舍。
等回到宿舍,蔡丽等人送上了新婚礼物,夏依依等人送的多是文具书本等,蔡丽送的就不同了,她亲手做的裙子。
一件藕荷色的吊带短裙,领口很低,裙摆到大腿根,腰部收的很近。
蜜宝看了一眼,便赶紧将衣服塞袋子里,丽丽姐!这怎么穿啊!
蔡丽笑眯眯的说道:给秦同学发福利呢,又不是让你在外面穿,怎么穿不了啊,当睡衣穿,我洗过了,直接穿。满意了,请我吃饭啊。
蔡丽笑:胜男姐,我也给你设计了一件,过几天做好给你。
韩胜男:倒也不必。
蔡丽将袋子往蜜宝书包里塞,行了,去洗漱睡觉吧。
第二天,蜜宝背着书包下楼,室友也一起下来,韩胜男几人去吃早饭,夏依依回家。
秦韫接了蜜宝便离开了学校,两人去吃了蟹黄包,一个暑假没有吃,还挺想吃的。
饭后回了四合院,蜜宝拿着数学课本做题,看到最后,秦韫都忍不住道:不看了,看本小说吧。也不是非要学数学,买东西会算数就行。
蜜宝:她将数学课本扔在一边,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我希望咱们闺女可别跟我一样,我怕她以后没有大学读。
秦韫:我们闺女呢?
蜜宝指了指肚子:四年后会出现在这里。
秦韫摸了摸蜜宝肚子,闺女,没关系,像妈妈最好,不读大学也没关系,爸爸养你一辈子。
蜜宝:
秦韫拿了一本小说,放在她跟前,看这个吧。
蜜宝果断放弃数学!靠在秦韫背上打开了小说,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蜜宝洗了澡以后,纠结的看着自己的书包,要不要拿出来穿呢?
秦韫:在想什么呢?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蜜宝咬了咬唇,你出去,站在床外面。
站在拔步床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的。
秦韫倒是很顺从,穿上鞋子后下了床,站在了外面。
蜜宝从书包里拿出装衣服的袋子,看着里面的藕荷色的吊带短裙,纠结了一瞬后,将睡裙脱下,穿上了吊带短裙。
你你进来吧。
秦韫朝着拔步床走去,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蜜宝,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吊带短裙,她散着头发,肌肤如玉,乌黑的头发垂在胸前,挡住了那呼之欲出的莹白,一双长腿莹白如雪,她没有穿鞋子,站在地板之上,仿佛从神话书中走出来的精怪。
秦韫脑中的一根弦刹那间绷断,喉结滚了滚,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蜜宝见他不说话,有些不安,伸手拽了拽裙摆:怎么了?不好看?要是不好看,我我换了。
秦韫走到了蜜宝身边,伸手将她抱起:太美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剧烈的砸门声,声音之大,仿佛要将门拆了,蜜宝被吓了一跳,伸手推秦韫:怎么了?谁来了?
秦韫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心想着,外面的人最好真的有事情!不慌,我去看看,你在屋子等我。将蜜宝放在床上。
外面砸门声还在响,依稀能听到外面的呼喊声。
秦韫在蜜宝额前吻了吻:没事的,先把衣服换了。
蜜宝赶紧点头,你小心。她担心秦韫,只在外面套上了外穿的裙子。
秦韫已经走到了大门门口,外面是哪位?他顺手拿起了墙边的铁锨。
他心情不爽,他非常非常生气!他们吓着了蜜宝!
外面的敲门声终于停止,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你好,是秦同志吗?我们是街道妇联的,我们接到了举报信。快把门打开。
秦韫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这是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作风不正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一群蠢货!
他冷笑一声,将门打开,哟,妇联的啊。我还当是强盗呢?这是拍门呢?还是将将我家门拆了啊?
外面站了七八个人,有两个男人,剩下的都是中年妇女,一个个的都戴着红袖章,是街道办妇联的。
其中带着黑色发箍的中年女人冷着脸,你就是秦韫?华清的学生?小小年纪不学好,这是给华清丢脸,也不知道是怎么考进去的。
旁边的一个长脸中年女人道:你在屋子里做什么呢?我们敲了半天的门。
黑色发箍中年女人冷笑:能做什么?还不是做那档子事情?
其中一个男人皱着眉,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请妇联的同志不要乱扣帽子。他看向秦韫,同学,我是华清的老师,也接到了举报信,有什么事情,你解释清楚。
秦韫朝着男老师点头,看着外面的人,如今左邻右舍也聚集了过来,几乎是围了一圈,他眸子冰冷,他不愿意搭理秦家人,这些人还真是下作。
他道:你们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