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隅(1 / 2)

陆挽泉的大学其实离家很近,但他不愿意住在家里。

他立身在大门前,大脑里紧绷着一条弦,犹豫的敲开了门,好在开门的是陆涯,他心里才松了口气。

“挽泉,快进来快进来。”

陆涯拉着他进了屋子里,他有些心里不适,因为巫天隅正坐在沙发上,还是那头微卷碎盖,寒潭若星的眼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陆挽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陆挽泉吸了口气,神色自若的说:“爸,我只是送个东西,学校还有事,我先走了。”

陆涯不舍,挽留了一会,却拗不过他,连巫萍都上前一起劝着他一起吃饭,陆挽泉都没有应下。

“哥,这么久不见了,一起吃个饭吧。”巫天隅笑着站起身,他手里攥着部手机,屏幕就这么敞亮着。陆挽泉看到他手里是什么以后,从门口大脑里一直紧绷的弦终于在这一刻断了。隔得远,可那手机屏幕里的内容还是明晃晃的闪过陆挽泉的眼里。

陆挽泉手攥紧又松开,手中的冷汗被他捻了又捻,最后垂下了眼眸,默不作声的去厕所洗手。

巫萍高兴的说:“还是哥弟亲。”

陆挽泉那会听到巫萍的话,转头看到与巫天隅有些相似的眉眼,这会气不打一处来,狠心的搓着自己的手心,借着流水哗啦的声音低声的说:“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

“哥,是在骂我吗?”

巫天隅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他的身后,碎发浅浅的遮住他那双露骨的眼,陆挽泉冷冷的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转过身说:“难道能是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天隅往前走了一步,顺手关上了门和灯,抵着身子把陆挽泉挤在洗手台前,用勃起的下半身恶劣的抵上他的小腹,情欲满载的蹭了蹭,一手扣住他两只手腕抵在自己心口处。他比陆挽泉高出半头,空出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腰窝处揉捏,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哥脸上的难堪。

“哥,有想我吗?”低沉沙哑,骚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有病吗?”陆挽泉低骂了一声,挣了挣没挣开,陆涯和巫萍还在外面,他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隐忍的生生受了这酷刑。

“相思病。”巫天隅在他的鼻尖吻了一下。

“……”

巫天隅看出他的窘迫,得寸进尺的把头埋在他颈窝处轻轻啄吻着,灼热的鼻息喷薄在陆挽泉耳廓处,“喜欢听哥骂我,不痛不痒的,像调情一样,听的我心猿意马,我喜欢哥。”

“……神经病。”陆挽泉听着这下流的话真的想直接在这里给他一拳,深吸了口气说:“滚。”

没想到巫天隅居然真的放开了他,陆挽泉如获大赦一般,甩开他的手就怒气冲冲的打开了门,在一旁抽了一张湿巾发了恨地擦了擦脖子,直至擦红,脑子里混沌的只剩下疼痛,忘却了那人啄吻的感觉才肯罢休。

巫天涯没动,站在门口处眼神从脊骨到发丝不着一缕的扫视过去。

巫天隅在陆涯和巫萍在的时候还是很老实的,因此这顿表面的“团圆饭”进行的十分顺利。

饭桌上,陆涯试探的问他:“在学校住还好吗?”

陆挽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只要看不到巫天隅,怎么都好。

然而还没等陆挽泉把这顿“鸿门宴”解决,陆挽泉去厨房放个碗筷的时间,陆涯因为公司的事,带着巫萍提前出了门,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巫天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的气氛冷到了极点。

陆挽泉察觉不妙,特地绕开巫天隅就要出去,刚经过沙发便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整个人跌在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去哪呢哥?”巫天隅早就料到陆挽泉要走,便悄无声息的在此处守株待兔,话语里满是冷意,“刚回来就走?”

陆挽泉挣了挣,力不及他,只能在黑暗中喘着粗气怒视着那人。他没戴眼镜,客厅也没开灯,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巫天隅的轮廓,“和你有关系?”

巫天隅不语,把手探进陆挽泉的衣襟轻轻碾过乳头,冰冷与热体触碰的瞬间,陆挽泉瞬间清醒的挣扎了起来,巫天隅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自顾自的用指腹摩挲着他的锁骨。

“你别疯了行不行?”陆挽泉真不知道该骂些什么,只能付诸行动,剧烈的挣扎的让自己体力有些透支,他常常坐在电脑前,很少运动。

沙发上没什么东西,巫天隅索性抽了自己裤绳把陆挽泉双手捆住。

“哥,别挣扎了,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陆挽泉瞳孔震惊,声音都发了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别发疯了,松开我。”

“他们不会回来。”

巫天隅置若罔闻,自顾不暇的埋首向他索吻,陆挽泉厌恶的把脸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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