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临渊亲自拧断助力他复仇的恩人的脖子。
【副官先生,请你先不要插手哦。】
悬淙僵在原地,在没有防备手段的情况下,这位新帝确实是恐怖的掌控者。
“你…想做什么…”
临渊绷紧肌肉,面对这个似乎没有恶意,但精神显然不正常的半人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帝只用纤长指尖描摹那高鼻深目,咯咯笑着。
“活着挺没意思的,母星不在了,族人不在了,我是异变的假塞壬,在天赋觉醒前,我被那老皇帝、我的哥哥弟弟、来谋划害你全家的贵族、随便哪里来的卫兵……”
“每个人都能掰开我的腿,用他们那些烂东西折磨我,玩弄我。”
“我甚至离不开这样的东西了。”
“那天,你被下了药,我一闻就知道。”
“但你走错房间了。”
临渊紧蹙眉头,这一段和他的记忆有出入。
他的记忆从进屋就被蒙了眼,陷入迷离,根本没有走错房间什么的。
“那时,不知道是哪个人了,他们掐着我,按着我,我快要失去意识。可你来了。”
“明明自己的药效都快发作,但你一看到我在哭,你就意识到我是被强迫的。”
“你那天杀了十二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渊瞳孔地震,莫名其妙死了这么多人,居然半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这张脸如此靡艳,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可能继承了塞壬能力的半人鱼身上轻纱落下,几乎赤裸地倚在临渊身上。
他声音缥缈虚无,定住了后方的悬淙,也勾着临渊缓步向温柔乡走去。
“你那时已经恍惚了,却把自己护卫舰的通讯器给了我,可惜没来得及教我怎么用,只留下一句别怕。”
“你浴血走来,握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觉醒了。”
“很讨厌,我没有办法控制,叫人清理尸体和抹消那天晚上的事情时,连你的那段记忆也波及了。”
“你不记得我了。”
美人落泪如冰晶敲在心口,临渊向来见不得弱者遭人欺凌,总会生起些怜悯。
然而眼前这人惨剧般的前半生涯后,同样是悄无声息蛀空了整个帝国王城的怪物。
临渊敛眉低目,眸色沉沉地回望过去,对上那双油尽灯枯之中如梦如幻的迷离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帝早已不正常了。
他未觉醒能力前遭遇了什么,临渊不需要思考,就能从这一把嶙峋病骨上摸出端倪。
不似常人的绝艳美貌,踏不出金铁牢笼的孱弱双腿,握在手中仿佛能随意摧折的柔软腰肢。
收敛了凛冽气息的将军摇了摇头,绅士地护着怀里这个位高权重,但破碎不堪的年轻皇帝。
“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不记得,那就重新告诉我吧。”
他投怀送抱,还没有见过临渊这样不沾情欲,却耐心问他名姓的男人。
他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那身有点硬挺的军服,对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愈发渴望。
“……期声。”
“怎么办,我不想你和那些人一样欺辱我,却又好想要你抱我、进入我的身体……温暖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人鱼的胡言乱语让正直的将军无言以对,临渊对期声的身体与容貌是欣赏的,但过往的真相让他没法切换成情爱频道,去斟酌这些超出道德的邀请。
“抱歉,我现在还没有恋爱或是…做爱的心情……唔!”
遮蔽物尽数褪去了,陷入混沌疯狂的年轻皇帝真如游鱼般,攀着临渊笔直身躯贴上来。
冰凉湿软的唇。
不得章法的亲吻。
想起自己已经被迫侵犯过这句身体,临渊无法冷漠地推开来人。
更何况,期声仿佛洞悉了临渊的弱点,先一步用怜惜与爱护绑架了他。
临渊回应了这个吻。
温柔的含吮掌控主动,半人鱼本就呼吸不畅,却在和男人的深吻里发出满足的叹息,舒服的轻哼声在偌大寝殿回荡,搅得在场的男人头皮发麻。
“嗯……我的…好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色情了。
临渊闭上眼后,半人鱼那天然带着魅惑的嗓音直击耳膜,直白露骨地吐出惊人之语。
“唔…还要…舔深一点……”
“临渊…将军……”
期声的叫法像裹了蜜,仅仅是迎来一个亲吻,反应就已经大到不行,颜色漂亮的粉嫩性器就这样顶着临渊的裤子,毫无羞耻心地磨蹭着。
他喘得肆无忌惮,对临渊的称呼既恭敬又痴迷,是一般男人都瞬间沦陷的荡漾旖旎。
逼宫的将军衣冠楚楚,连手套都一丝不苟地覆盖指掌,而妖异的美人一丝不挂,悬淙别过眼前,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人腰腹腿间,都长着熠熠生辉的银蓝鳞片,映衬得肌肤惑人又招摇。
他太漂亮了,人鱼的基因修复了他身上曾经斑驳的旧伤,自洁和自愈是他作为玩物最残忍的诅咒,此时也成了他引诱将军的资本。
临渊没有多此一举地问他受过多少伤,这一身过于富有生命力的皮肉只会给期声带来求死不得的成倍伤痛。
“不必这样…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渊清醒着沉沦,他太清楚,这位新帝病入膏肓。
他是个功能健全的男人,早被期声挑起了欲望,可他没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对一个精神病人下手。
然而,期声并不领情。
【求你,爱我。】
临渊猛地睁大眼睛,他不由自主地拥紧了怀中人,亦步亦趋地倒向床。
“这样模糊的命令!?怎么可能实现?!”
塞壬要是有这样逆天的能力,那早该一统半个星系了!
一件件衣服被甩开,男人精壮紧实的肌肉线条裸露出来。
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与苍白的少帝对比鲜明,更添几分情色。
期声狡黠地眯了眯眼,要临渊温暖的身体紧紧挨着自己,混杂着满足和更深渴求的喟叹泄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你是说,爱这样的行为很模糊吗?”
临渊双手扣住了小巧的臀瓣,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因这种命令直接做出如此越界的举动。
人鱼族的操控最多是对记忆动手脚,精神操控通常限于具体的动作行为。
哪怕是塞壬级别的怪物,也不可能下达太需要主观能动性的洗脑指令。
临渊不受控制地掰开了期声的长腿,一向沉稳的将军此时也有些慌了。
哪怕不知道具体流程,他也大概了解两名雄性之间的交合不是如此简单粗暴地插进去。
没有爱抚,没有扩张,这样的动作太快了。
他不能成为同样的施暴者。
“爱哪里模糊呢?”
“爱不就是这样,扯开腿,用力地插进来,干到在里面射精。他们都是这样爱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很想要他们的爱,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想让你爱我。”
概念。
原来塞壬的天赋使用的是他们自身认定的概念!
眼看这场毫无温馨可言的性事就要发生,临渊咬破舌尖,堪堪停住动作。
还好期声没有完全控制自己。
“放开,让我来做。”
感觉语气太生硬,临渊耳垂都红爆了,硬着头皮注视有点懵懂的半人鱼。
“我答应你了,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爱。”
“我没法告诉你爱是什么,但至少让我教你另一部分。”
临渊知道这只在自己身下渴望承欢的非人种并不简单,期声的肉体是真的脆弱不堪,但他同样悄无声息地成为了帝国重要权力集合之一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知自己其实正按照半人鱼的心意坠入漩涡,可临渊还是闭目放任。
“别再自毁了。”
强健但不虬结的漂亮麦色肌肉之下,轻柔谨慎地笼罩着瓷白腰肢。
悬淙快要咬碎一口银牙,看着自己迷恋多年的男人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怜惜疼爱另一个人,自己却无名无分,连一句问责和祈求都无法说出。
那妖孽般的美人攀附上英俊温柔的将军,蓦然从临渊肩头投来笑意盈盈的一瞥。
“将军,你这样严肃,全为了侍奉我,多不好呀……”
期声把鼻尖凑近男人颈间,痴迷地嗅着,感受到男人愈发僵硬地绷紧。
“我也想要将军舒服……”
“你说对吗?副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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