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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林苗要他走的路,却是一条青年从没走过的路。阿妈若是使诈,今晚就算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林苗见青年一副护食模样,笑得后仰。他又推儿子肩膀,叫他快走。林苗被他抱在怀里,一身银铃直蕩,摇响个不停。
苗灵将信将疑,但还是听了阿妈的,往另外一边走。他越走,越觉得不太对劲,那地方又静谧又深,四周都是林子,黑漆漆的。
林苗闷在他怀里笑,青年心中又急又心切,好几次都走错了路。不远处,终于见到一点火光,却是一片红纱随风飘起,笼罩着深林中的一间小屋子。
那小屋后面还有水响传来,是个小瀑布。那屋子推开门进去,满屋子都是银盘端着的红香,小桌和床头各放了五只小银盆,分别是撒了金粉的蜈蚣,蝎子,壁虎,蟾蜍,和羊的内髒。
那五毒还是活物,在银盆中窸窸窣窣作响。虽然是虫类禽髒,但都被处理过,反而带着一股奇异气息,并不像是一般常见的那样难闻。
床上按照林苗家乡习俗,放着把银匕首。若是当日的情郎他不爱,便用匕首取心肝,放那盆里。
他阿妈是会吃人的阿妈,来者都像是急惶惶的小公蛛,不知道自己是否称对方的意。
苗灵把阿妈抱到床上,直到林苗坐在了床上,青年的心才定下来。此等时刻,苗灵等了千日百日,但此时他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他的手发烫。
林苗说:“你把那蝎子给我。”
苗灵顺着他去看,那银盆里有只小蝎子,尾勾搭在背上,比其他的要小上不少。他把手伸进去,手心弯曲,反转手臂把蝎子拿出来。
那蝎子极小,像是刚新生不久,浑身透出一股薄薄的红色。苗灵认出来那是林苗的本命蛊虫,原来它已经借林苗弄来的那慕家宝器起僵,又变回了小小的一只。
林苗把儿子的手腕拉过来,拔了匕首,在他手上浅浅划了一道。血从青年的手腕上滴下来,嘀到蝎子的背勾上,那小蝎子顿时将弯曲的背勾弹起来,在林苗的小腹上依偎着。
林苗在青年手腕伤口上亲了一下,擡眼起来,苗灵见他眼里有笑意,却还有些懵懂,不知道这是为何。
“我得了你的血,你知道我会怎麽样?”林苗道,“我会想你想的不得了,想你来对我这样...这样那样,你还不上来?”
他说的没错。那母子蛊本就与雌雄蛊同源,此时母虫吃了子蛊的血,两人之间再不比从前。苗灵将他压倒在床,他阿妈身上银铃‘叮叮当当’一通乱响,银手镯从林苗的腕上接二连三地被褪下,青年的手粗鲁地埋进他的袖口里。
苗灵的腰带也飞了,那双花结被林苗扯开,靴子都不知道被蹬到了哪里去。
但那衣服是阿妈亲手做的,苗灵再癫狂,也舍不得把它弄坏。他小心把衣服脱下,林苗给他解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青年鼻息炽热,解开衣襟时两人再忍不住情欲,一个仰头,一个附身,已经亲到一起。
苗灵将被子掀到一边,青年脱了外袍,赤条条的精壮上身露了出来,腹肌结实。他后背更是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肌肉束束贲发,有道旧年的伤口。
他里面的中衣,底裤都被林苗扒了,鸟也露出来。林苗的足背贴在他的那根玩意儿上,颇为暧昧地来回摩挲,又伸直了小腿,用足尖搔青年硬得跟钢板一样绷紧的小腹。
林苗下面还穿着件小裤,雪白雪白的。被他阿妈光裸的小嫩脚一踩,苗灵那根玩意儿顿时一激灵似的跳了一下,下腹青筋游动分明,腹肌上悍然凸起,如龙身般蜿蜒。
他阿妈还没脱衣服呢。林苗衣服穿得好好的,那件外袍褪下了,里面亵衣还没,只露出个赤裸的小脚腕。他平日里跟苗灵厮混,晚上躺在一起,整片胳膊都露出来,现在到了花烛春夜,却严严实实地,什麽都不让苗灵看见。
林苗吃吃笑说:“你就这麽...你就这麽来。”
他这麽说,苗灵看得见吃不着,眼睛都红了,小腹熟铁般滚热,鸡巴硬得乱跳。林苗见他那玩意儿湿得滴水,龟头熟李子般涨大,棱条鲜明,青筋凸出,便在心里想青年今晚能撑多久,总不会给他一次就洩了。
到了这个时候,林苗还想着玩他,心里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也许毕竟是看着儿子长大的,他便觉得今晚可能也不会太过分。
新婚洞房,向来都是温柔小意,柔情蜜意,断然没有第一次上红帐床就把人干晕的道理。他却不知苗灵暗自忍了许久,在忍耐关头,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每晚掰着阿妈的腿儿,给林苗舔逼。他阿妈舒服得一抽一抽的,偏偏睡得还好,总是不知情。林苗只知道他夜里跟自己温存,以为是依偎着亲个嘴罢了,却不知道这温存已经温存到了他夹着的大腿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