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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黑衣人立即退向一旁,华服中年汉子转向郭解抬了手:“郭爷请!”
郭解看得出来,眼前这些人有点神秘,而且都是江湖人,其实也没什么,他自离开“漠北”以来,认识的十个有九个不都是江湖人?他迈步就进了门。
华服中年汉子跟进来了,门又关上。
进了门,过了影背墙,看见了,很不错的一个四合院。华服中年汉子跑上来往堂屋让客。
进了堂屋,屋里跟外头一样,不见一个人,也听不见两边耳房里有动静。
华服中年汉子让郭解坐下,给郭解倒上茶,郭解忍不住伺:“是那位要见郭解?”
华服中年汉子道:“您喝茶,马上到。”
郭解没喝茶,他听见院子里有步履声行向堂屋。
华服中年汉子过去掀垂帘。
进来个老人,郭解一跟就认出,那是“铁血会”那个中年女子的爹!算得上故交。
不过太勉强了!郭解有点明白这是怎么同事了,他站了起来,不慌不忙。他可没什么好慌忙的!老人抱了拳:“郭爷!”
郭解也抱了拳:“不敢,老人家。”
老人让郭解坐下,两人落座之后,老人道:“郭爷还认得我吧!”
郭解道:“认得!”
“郭爷应该知道,我们是‘铁血会’的人。”
“是的!”
“可是郭爷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
“是的!”
“郭爷,我姓卢,单名一个刚字。”
“卢老人家!”
“不敢!”
郭解没说话。
“有要事相求,不得已,只有这么样把郭爷请来,还请郭爷不要见怪!”
郭爷道:“好说!”
“郭爷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随时有杀身之险,在别处都不能不时时小心,到了京里,更是得谨慎。”
“我知道。”
“所以我不能到客栈去见郭爷。”
“是的,只是,老人家怎么知道我住那家客栈?”
“郭爷打从抵京以后的事,我们都知道。”
“贵会令人佩服!”
“郭爷别见怪!”
“好说!”
“由于郭爷抵京以后所发生的事,我们才知道,郭爷也是受害人!”
“我还好……”
“郭爷要不是有位贵为‘一字王’的朋友,郭爷你绝不能幸免!”
看来是不错,他们都知道。
“这倒是!”
“其实,凭郭爷,他们还奈何不得,只是郭爷重恩义,不能不为郭爷那位东家着想。”
“他们知道的还真不少!”
“贵会是真令人佩服。”
“那是郭爷抬举,其实没有什么,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好,那还跟鞑虏斗什么?”
“老人家客气。”
“我今天所以见郭爷,是要让郭爷知道,‘铁血会’不是对郭爷,不是对镖局,而是对鞑虏。”
“我知道,只是,我要是保不住这趟镖,镖局跟我,后果不想可知。”
“郭爷,‘铁血会’不得已。”
郭解没说话。
“鞑虏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让‘铁血会’上了大当。”
郭解没说话。
“郭爷一定知道,‘铁血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
“我知道。”郭解道。
“郭爷一定也知道,有位女龙头,落在了他们手里。”
“带领劫这趟镖的是她,后来也有贵会弟兄找我为她报仇。”
“只怪弟兄们不知道郭爷也是受害人,找错了人,郭爷海涵。”
“还好我力足自卫,不然几次我都非死不可。”
“立场不同,郭爷千万不要见怪。”
郭解没说话。
郭爷应该还记得,她是我女儿!”
“我记得!”
“今天我就是要求郭爷救她!”
原来是为这!郭解一怔:“求我?”
“是的!”
“老人家……”
“她不能死,并不是因为她是我女儿,而是因为‘铁血会’不能没有她!”
“她还没有……”
“还没有,他们要从她嘴里问出‘铁血会’的事来,怎么会让她死?”
“老人家,我……”
“我们已经知道,她已经被解到了京里。”
“她已经被解到了京里?”
“绝错不了。”
“老人家,我是个两边都不愿沾的人。”
“我知道,可是他们也要害你。”
“我……”
“郭爷,足证他们不允许你两边都不沾。”
“两边都不沾的人,不只我一个。”
“可是你郭爷只有一个。”
“老人家抬举。”
“郭爷,这是实情。”
“老人家,我很为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