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鲜血顺着胸口处的大洞向外流淌。
在他对面，一只残破的天使，半边身子都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一只翅膀也被硬生生撕掉，一颗眼球耷拉在眼眶外面，三米多高的身高，看上去就像个天使丧尸一般。
“咯~咯咯~”
祂喉咙滚动，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
喉结露在外面，连说话的功能都丧失了。
肚子上被利爪开了一个大洞，肠子内脏等全都露在外面，被祂用另一只手又硬生生填了回去。
干瘪枯燥的手上，捏着一颗尚在跳动的心脏，鲜血顺着滴落到地面。
“咳咳……”
韩枫咳血，失去了龙心，他体表的龙息出现了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
到了这个境界，被砍掉脑袋也不会立马死去，内在的神魂依旧存活，只有泯灭神魂，才算是真正的死亡。
韩枫失去了心脏，他第一时间利用灵力堵住伤口，血液回流，可以短期内保证肉身不会灭亡。
只不过，影响太大了，肉身的力量在急剧衰减，用不了多久就会支撑不住。
“万丈深渊下的残破天使……”
他眸光冰冷，强撑着调动灵力。
“咯咯~咯！”
残破天使咧嘴，露出森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