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金属摩擦碰撞声重盈了整座城池,
路明非在砍掉龙头之后不死心的试着往黄铜罐上砍了一刀,
锋利的斩魄刀只在瓶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现下也不是尝试的好时间,
“缚道之一——塞!”
改变了运用形式的缚道,无形的绳索不再捆绑双手,而是将有他大半人高的黄铜罐紧紧捆在了背后,
乍一看有些诡异,黄铜罐就像悬浮在他身后似的。
城市的运转每时每刻都在加速,经过一开始生涩的磨合,齿轮运转声越来越和谐,
但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齿轮咬合越紧密也意味着他更难脱困而出了,
路明非背好黄铜罐准备离开寝宫时,回头望了眼死而不僵的龙侍,
明明头颅与躯干已经完全分离,可身体仍然像许多爬行类死亡后一样轻轻颤抖着,
想了想还是走过去给脑袋里再补上了一刀,
而且...这个脑袋...
实在是让人舍不得就这么走了,这可都是在秘党的进身之阶啊!
干脆还是一起带着吧!
依样画葫芦,把头颅缚在黄铜罐后,龙的脑袋比黄铜罐还要大一圈,背起来十分的滑稽,跑动也不是很方便,
可一向勤俭持家的路队长实在不舍得就这么走了,
寝殿的青铜墙壁开始缓慢的向内倾倒,
赶在道路关闭前路明非闪身离开室内,到达下一个岔路口时就看见酒德麻衣慌慌张张的跑到路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