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帐西侧,黎婉儿坐在兽皮榻上,素手捧着一盏温茶,袍襟半敞,露出锁骨上新添的齿痕与吻痕。
她身上裹着阿乌那罕给她的黑狐皮褥,那是王帐的象徵,也是无数nV人争不来的宠与荣。
而她——只用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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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婉儿将茶盏轻放於矮几,起身缓步至阿乌那罕的榻侧。
他正披着半肩战袍,俯瞰沙盘,神sE冷峻。她未语,仅跪坐榻下,替他解下靴扣、轻r0u膝骨。
那动作熟练得不像是帝姬,而像……一只甘愿伏膝的宠兽。
「王。」
她的声音如风过兰丛,轻轻一唤,便令他停了手中沙盘。
「你近日屡动南蛮边境,却未攻其粮路……是否顾忌谷地难行?」
他侧目看她一眼,并未回应。
她轻笑,指尖划过他手臂:
「可若换条山径,便可避蛮兵主哨,三日抵寨。」
「我对这处南谷古图印象清晰,地形图绘制到这的时候,是当年我父亲亲自带人到那座山紮营测量,跋涉了七日,还差点送命在深山里。」
阿乌那罕眸光一动,问:「你记得那条山径的线?」
她一边替他松衣,一边将手探入他内袍,在他x口描绘那条线的起伏与转折。
「从这里出发……穿过两谷……再翻一处伏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