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没出声,狗脑袋陡然一垂,被那朵糜烂盛放的肉花所勾引,伸出舌头没轻没重地去舔弄,企图用唾液覆盖其他同类留下的气息。
只是舔着舔着过程就变了味,被野狗们轮奸好几轮的肥屄熟得不能再熟,口感肉乎乎的,教人爱不释手。
小黑「嗷呜」一口含进嘴里,肥厚粗长的舌头径直捅进腔肉,尽情舔舐。被操熟的肉道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当即动用浑身解数去娇媚地讨好,生怕对方离开,又乖又浪地含吮。
这口小穴合该是麻木不仁的,但禁不住狗舌头温柔细腻的舔舐,鹿弥笔直细长的腰肢猛地一抖,整个人支撑不住地斜斜倒在床上。
小黑也懂得怎么给小主人快乐,时不时用尖锐锋利的犬齿噬咬阴瓣,嚼咬肥蒂,想把好吃又好喝的逼肉统统吞进肚子里。
「嗯呀~不可……不可以咬掉小逼逼?……哦噢噢哦噢??……哼额呃呃额——小逼被吃得好舒服??——」
尖锐猛烈的酸痒仿佛闪电般劈过,让鹿弥忍不住溢出酸吟,高潮过无数次的子宫终究抵不过生理性反应,淫水汩汩地喷射而出,全部被狗舌头灵敏地卷进了嘴里,一滴都没浪费。
鹿弥整个人像棉花一样软软地靠在墙壁,仔细地感受潮吹后的余韵。他眼眶湿润,眼角泛红,舌面盈满大量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流出。
小黑不会因为小主人刚高潮过还在敏感阶段就放过他,还在津津有味吃着逼。它大口大口地咀嚼逼肉,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盛宴。
肥大的肉蒂是小黑的最爱,阴蒂头胀得大大的,吃进嘴里又韧又脆,根本嚼不够。
但它最爱的还是肉蒂里面那颗尤为小巧的骚珠子。骚珠子非常调皮,从不固定在一处。小黑又是个生性爱玩的,感受到肉蒂里藏着的东西之后就像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非得用牙齿去追逐打闹,下嘴也毫不留情,逮到一处就直接咬下。
「嗯嗯嗯嗯??噫噫噫咦咦哦哦咦唔唔——???唔喔喔噢呃哦喔噢喔?????」
鹿弥疯了,大脑一片空白,失神抽搐的肉蚌失禁一样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骚水。漂亮精致的脸蛋瞬间扭曲,不住地翻白眼。腰臀不受控制地起起落落,四肢手舞足蹈地乱挥,屁股拼命地往后面挪蹭,挣扎得像丢进烫水里的活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喷射不断的腥香骚水给足了大黑狗鼓励,在鹿弥失禁高潮之际依旧孜孜不倦地热情吃逼,知晓小主人发情的关键所在,对准才被凌虐过的凄惨阴蒂又是狠狠一咬,叼着就往外扯。
「噢噢哦??好酥服噫噫噫呀呀呀呀???骚逼要被吃掉惹唔唔呃呃??」
被小黑紧紧咬在嘴里的肉逼让鹿弥脱身不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灭顶的极乐快感。他屈着腿,死死扒住墙面,娇媚可人的巴掌小脸此刻涎水横流,泪水怆然涕下,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欢愉,亦或者两者都有。
紧促的敲门声响起,吓得鹿弥猛地一颤,连忙扯过被子盖住小黑,堪堪遮住身下的淫乱场景。
在外面听到动静的外婆闻声赶来,紧张地问「怎么了鹿弥,发生什么事了?」
鹿弥泪眼朦胧地哑声回答「我、嗯哦?我没事~!我在和小黑玩游戏……嗯哈、唔唔呣而已……」
外婆还是有些担心,干脆打开门亲自确认。
鹿弥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只是发丝凌乱湿润,蔫耷耷地贴在脸颊旁边。脸色红得不太自然,眼角微绯,好像刚刚睡醒揉了下眼睛。
而小黑则被鹿弥抱在身上,被子把它整只狗都盖住了,隆起的弧度一起一伏的,像是酣畅地睡着了。
——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知道,那个起伏的弧度是小黑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殷勤地用舌头侵犯他的小嫩逼。
鹿弥在外婆审视的目光下开始慌乱,缩在被窝里的手想要去推开,可是狗舌头忽地往更深处钻,直接舔到里面那处幼嫩敏感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的酥麻酸痒。
爽得鹿弥手一抖,阻止的动作停顿了,竟然反手抱住狗脑袋往肥逼下面摁了摁,恨不得它再卖力一些。
当着外婆的面发骚,这一事实让鹿弥不禁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的实际行动却与想法相反,不止将肥美多汁的软逼主动往狗嘴里送,方便它更容易舌奸子宫。甚至鬼使神差地岔开两条细长有肉的美腿勾住狗腰用小腿暧昧地磨蹭,给予内心和身体上的迎合。
当着亲人的面干出这样骚浪淫贱、不知廉耻的举动,鹿弥看向外婆的眼神依旧纯真无邪。他眨眨湿漉漉的杏眼,软声软气地说「外婆你看,鹿弥在和小黑玩呢,真的没事。」
鹿弥的表现实在坦荡,全然想不到他口中的和大黑狗「玩耍」是在做成人方面的事情。
当然,以她的、且关乎到社会的认知,乖巧可爱的小外孙怎么也跟那方面挂不上钩。
外婆真心实意地相信了,她放下心来,并且询问鹿弥要不要吃晚饭?
已经有了精液为食,鹿弥如今感觉不到饥饿。他摇了摇头「谢谢外婆,鹿弥不饿。」
瞧见鹿弥颇具有说服力的红润脸色,外婆不再多说什么就撤出去,顺带关上门。
随着门口关上的声音,鹿弥顿时放松紧绷的神经,小口小口地喘气。
掀开被窝看见埋头耸动的狗头,感受舌头那绵绵不断的亲肤舔舐,舒服得鹿弥直吟哼。
他将稚嫩的身子挺起,左右摇摆下身那口肉阜,用肉汁横流的嫩逼去逗弄狗嘴追逐,俨然把自己的女穴当成了小黑的逗狗飞盘。
刚刚还在吃在嘴里的美逼忽然抽离,撩逗似地停在距离狗嘴不近不远的地方,等小黑「嗷呜」一口追过去又迅速撤离,教狗嘴咬了个空。
媚肉烂绽、汁液潺潺的淫靡肉花就在眼前,却怎么都吃不到,小黑没有耐心了,呲着雪白的獠牙,发出低吼的威胁。然后伸出两条前肢按住肉乎乎的大腿,迫使鹿弥无法动作,然后张开狗嘴,用泄愤似的力度啃嚼。
遂愿得到毫无怜惜地啮咬,酸爽盖过了痛感。他娇娇地喘叫,充满爱怜地去抚摸粗糙茂密的狗毛,挪挪屁股把幼嫩熟逼颇为骚淫地往嘴里送得更近一寸,期待小黑进一步的咬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