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日朗的早晨,趁着外婆不注意的时候,鹿弥借口带着小黑去往后庭院,照例用小穴给它喂早饭。
当然,事后得到大黑狗饱暖思淫欲的一顿爆肏。
怀着孕的小母狗被插得淫水四溅吟哦不断,对此公狗没有丝毫的懊悔——自从前段时间目睹鹿弥被公狼操成白痴之后,它就不再怜惜这只孕初期的小母狗。
既然对方那么喜欢就赏赐个够,只要把鹿弥操得满地乱爬,他就哪都去不了。
抱着这样的打算,小黑每一下插入都发了狠似的用力,仿佛真的想把吮着自己狗屌的淫贱肉道捅个稀巴烂,让小主人无法出去勾引路边的野种,作为独属于自己的雌畜。
猩红狗屌每操进去一下都能直捣子宫,再抽出来时则带出一圈软熟糜烂的媚肉,是阴道湿红的黏膜。
「哈呜?…?…咕、呃噢噢哦??…?…呜咿~骚逼发浪被狗老公抓包惹……哈嗯啊??小母狗要被插烂了呜噫噫呜??」
鹿弥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次粗鲁野蛮的性事里,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自开苞以来就从未空虚过的小逼耐受力十足,早已习惯不了正常频率的性交,反倒是这般粗暴的奸淫更令其满足,无论遭受怎样的虐待都乐在其中。
「呜咿、哈嗯~??——小黑?、嗯嗯哦~??骚母狗要被狗鸡巴操烂惹?咕?唔咿呀~?操烂小母狗的骚逼额呃哦???」
杂草丛生的祖屋后院,人类幼子与家养黑狗的交叠在一起——两具身躯分明是截然相反的雪白与黢黑,彼此却交缠得水乳难分。
鹿弥浑身未着寸缕,睡裙被皱巴巴地扔在一旁,上面沾了些许干涸的精痕,本是肤白胜雪的肌肤如今暧昧地染上一层绯红。
身下粉嫩晶莹如果冻一般软弹的花穴,也在狰狞肉屌接近凌虐一般的拍打之下,变成软烂泥泞的落败肉花。
湿润紧致的湿红阴道遭到狗鸡巴发狠的奸肏,失控地抖搐痉挛,带得肥熟逼肉也欢快地瑟缩乱颤。透明甜腥的骚水与发黄膻臭的狗精交杂混合,随着狗屌抽动每次溅出几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不足巴掌大的娇艳小脸红潮弥漫、涕泪横生,湿润媚眼虚虚睁着,茂密卷翘的眼睫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神态迷离恍惚,嫣红舌尖微微探出软腔,随着抽插幅度一点一点地晃,显然是被肏得陶醉其中,艳色比春色更胜。
屋里的外婆在看电视,而他就在不远的屋外被看门犬按在地上奸淫。因为搁着半个庭院声音轻易传不进客厅,便遵从本心地被大黑狗肏出骚淫浪叫。
「呃呃嗯?、?小黑好厉害??嗯哦、把小母狗、啊嗯……小母狗插得好舒服?哈咿?——」
清甜柔和的嗓音发出一声声啼转甜美的软喘,尾音轻飘飘打着颤儿,蚀骨销魂,听得公狗兴奋不已,胯下狗屌一波接一波地射精,一次又一次地锁结,将微隆小腹射得胀大鼓起。
直待大黑狗哆哆嗦嗦地射完所剩无几的精液才肯罢休,这次的锁结只有短暂的几分钟就消了出去。
操完了逼,公狗瞅着小主人下身那口熟红烂穴——它被肏得媚肉都脱出一截,两片肉唇蔫耷耷地翻出湿红黏膜贴在外阜,四指宽的脱垂肉洞已然合不拢,粘稠到冒出细小水泡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小黑示威性地龇牙警告,表示小逼已经被它操成这副烂样了,别想再出去勾引野鸡巴。
鹿弥没有能力给出反应。
肥肿麻木的艳红骚逼门户大开地敞着,死鱼一样躺在地上,踢一脚那口俨然形同烂泥的烂逼才会搐缩一下,然后抖抖瑟瑟地喷出一泡骚汁。完全被狗鸡巴肏坏了脑子,只是一具毫无尊严的高潮机器。
躺了不知多久,身上黏着的精液几近风干,就在这期间院外响起了嘈杂的狗吠声,让恹恹欲睡的鹿弥强打起精神地睁开眼。
是野狗群的叫声,它们前段时间没操到小母狗,这会儿找上门来了。
鹿弥扶着墙,挣扎地站起来——即便被看门犬过于粗暴的性事操得浑身发软,脑海里依然惦记着外面的野狗老公。
小黑听着外面的狗叫,注意到小主人的动作就明白他想干什么,当即将其扑倒在地,龇着牙发出低吼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扑倒,狗口水还顺着没合拢的狗嘴「滴滴哒哒」掉在裸露斑驳的小胸脯,鹿弥娇嗔瞪一眼,软声软气地埋怨「好脏呀小黑,小奶子全是你的口水。」
其实根本不生气,狗精水都不知道吃过多少了,哪里还在意几滴口水?更何况他天天给大黑狗刷牙,且时不时用逼水给它洗澡,现在的小黑浑身上下都是鹿弥勾人引狗的雌性体香,遑论嫌弃。
小手慢慢擦去小乳的口水,然后全抹回小黑的脑袋上,还挑逗似的挠挠它下巴。
茶色眼眸水润润的,闷闷笑着,尽是坏主意得逞的窃喜。
抹完口水就抱着亲爱的家养狗老公亲昵地蹭蹭,凑在耳边发出湿软黏糊的喘息「呼嗯?……小黑~鹿弥好喜欢你呀??又大、嗬唔……又威风……嗯哼??最擅长把小母狗操得满地乱爬了……」
「啾咕、呜呣呣?……这么厉害的小黑、滋溜?咻嗯嗯……当然不会纠结鹿弥被几条狗老公操过对不对??唔唔哈、啾啾?」一边娇喃,一边湿漉漉地舔着耳廓,把小奶子主动地蹭过去,娇痴小脸媚态尽显。
「咕啾、咕啾——它们好可怜的……鸡巴疼了都没有小母狗可以纾解、唔嗯唔、?只有鹿弥?、嗯哼??……可以帮它们了呀??……」
小黑「哼」的一声别过头,不听他诡辩,被湿润哒哒的娇喘叫出了反应也只当不存在。
「小黑,快回来,要出门了噢——」外婆在屋内大声地喊。
果园那边刚刚打来电话,说是刚修好的栅栏又被大猩猩凿穿了,现在正肆无忌惮地大偷特偷。
小黑听闻主人的呼唤,不耐烦地甩甩脑袋,狗毛四处乱飞,落在鹿弥敏感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痒意。
他闷声笑着,戳戳大黑狗湿漉漉的黑鼻子,再小鸡啄米一样地亲亲它「乖啦,不要生气,回来再一起玩。」然后自言自语「反正小母狗总是离不开狗老公的嘛……」
察觉出压制自己的力道有所减弱,接着身上陡然一轻,就看见大黑狗径直跑进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小黑,你回来得正好——」外婆刚想喊住小黑,就看见它径自略过自己,在屋内东窜西窜地翻找什么东西,再撒欢地跑了出去。
外婆无奈地在后面看着。
自从外孙回来,小黑是愈发活泼黏人了,她还没得过这样的待遇呢。
再摇摇头「等到鹿弥回家那天,它怕是要哭得稀里哗啦。」
小黑嘴里叼着一卷强力胶布,跑回后庭院,鹿弥显然看见了,眨眨眼,脸颊「蹭」地染上绯红。
公狗把胶布交到他手里,然后低下头去拱两腿中间那口逼唇严重外翻的烂穴。
然后特别亢奋地「汪汪」两声,提醒小主人接下来用胶布黏住骚逼,别让它高贵的狗精流出。
「呜……知道了……鹿弥会好好贴上去的。」幼子双颊潮红,怯怯地别过脸,显然是羞得不行。
简单擦一下身上粘的污秽,讪讪地将胶布黏在肉阜上,接着对准不断喷精的花穴用力一贴,两片熟红糜烂的肉缝之间贴着一道刺眼的黑,将浓稠狗精完全锁在穴道里。
鹿弥双手试着掰逼,一下没掰开,软烂逼唇被胶布紧紧黏着。然后忸怩地抬眼,眼睫因为不安轻轻颤动,像是询问狗老公的意见。
公狗见状满意地叫了两声,示意等自己回来的时候要检查,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待外婆牵着总算浪子归心的看门犬走出家门时,看见围在院墙附近徘徊的野狗吓了一跳,粗略一数,居然有十来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