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中午，办公室如常安静，各自午休处理琐事。向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眉头微蹙地翻着卷宗，眼神专注，像往常一样，把情绪锁得极紧。
方心手里捧着咖啡杯，慢悠悠地晃到她桌边，倚在一旁的矮柜上，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
「所以，约会怎麽样？」
「嗯？」向仪头也没抬，只回了个「什麽约会？」的淡然。
「别给我装蒜，」方心忍不住笑出声，「情人节啊，你不是跟陈立出去吗？」
向仪翻了个白眼，终於放下手里的笔：「就出去晃晃，吃点东西。说是约会也太浮夸了吧。」
「哦？你不这麽觉得，但我可不是唯一一个觉得不太一样的人。」方心拉了张椅子坐下，像个准备开审的主审法官，语气懒洋洋地补上一句，「尤其是——陈立。」
「他怎样了？」
「今天一早进办公室，笑得跟春天一样灿烂，还主动帮文书小姐修印表机。」
向仪笑了一下，语气平稳：「他本来就很会照顾人啊。yAn光、幽默、没事还能洒点J汤，这不就是他的常态？」
方心眯起眼，啜了口咖啡：「可我说的不是他照顾别人的样子，而是——他看你的样子。」
「……什麽样子？」
「b之前还要黏一点、柔一点。」她挑眉，语气调侃，「那眼神不太对哦。」
向仪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会被这样形容，过了几秒才失笑：「他一直都这样吧，有时像T贴的後辈，有时又像个讨拍的弟弟。」
「你这分类法太温和了。」方心似笑非笑，「你确定昨天那不算一场节日限定恋人感的约会？」
「哈？」向仪耸耸肩，「就刚好都没事，两个同事出去吃个饭。你不要这样讲，会害人误会。」
方心不动声sE地敲了敲桌子：「所以你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