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之前,单纯如林腓肯定还在疑惑是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林腓已经吃过这东西的苦头了。原本就含着羞意的脸颊再次攀上红意,林腓脑袋轰一声炸开,忍不住怒骂道:纪霁,能不能管管你那东西?
乖宝,我已经够能忍耐了。纪霁声音含笑,附在林腓耳边说道。
眼角余光瞥向一旁,那条兔子尾巴他可没用呢。
他只不过才暴露一点本性,林腓身体就虚弱成这样了,若真的上阵,林腓指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子。
脑海中浮现出林腓通身都带着粉意,眼角发红的同时眼底还含泪的模样,纪霁小腹处就止不住一股股的躁意上涌。
纪霁林腓一拳垂到他的肩头。
纪霁只得狼狈离开,去到浴室冲凉水澡自行解决。
他一走,林腓总算松了口气,若是纪霁发疯再来一次,他这两条腿估计就废了。
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兔子尾巴,林腓咬着牙支起身子,拿到尾巴把它往床底一扔。
趴在床边上,林腓看到了地上躺着的衣物碎片。
他穿的时候感觉质量挺好的啊,怎么一到纪霁手里,随意一扯就成了破布条条了。
拿到手机,林腓才发觉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过了,怪不得他感觉腹中空空,他和纪霁在这张床上闹了差不多五六个小时。
正巧,纪霁身上带着寒意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饿了没?晚餐我让人送来了。
现在是吃晚餐的时候吗?林腓气呼呼道。
纪霁走到床边,好脾气哄道:那宵夜到了,林爷赏脸吃点吧?
这还差不多。
林腓轻扬下巴,拍开纪霁想抱他下楼去餐厅的手:我自己可以走。
纪霁也不拦着他,依旧坐在床边上含笑看他。
直到林腓下床,趿拉着拖鞋走了两步,身子便僵住了。
走路的时候,腿间会有摩擦,让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灼热疼意又有故态萌发的趋势。
林腓也顾不上面子了,哭丧着脸回头望向纪霁,小嘴一瘪,委屈巴巴道:疼。
最后还是纪霁抱着他下的楼。
现在已经是深夜,怕林腓吃了消化不良,纪霁让人送来的都是些好消化的食物。
放眼望去都是些十分清淡的食物,口味较重的林腓并没有多嫌弃,因为他实在是太饿了。
吃饱喝足,林腓满意地倚在纪霁怀里,把纪霁的手扒拉到自己肚子上,理所当然说道:要揉。
享受着纪霁轻缓地揉着,没过一会儿,林腓就产生了困意。
就在林腓眼睛快闭合之际,纪霁轻轻把人抱起,转身朝楼上走去。
就算动作再轻柔,回到房间之时,林腓还是醒了。
林腓依旧趴着纪霁身上,圆溜溜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纪霁,紧贴着的身体贪婪地从纪霁身上汲取热意。
小兔子,你难道没觉得身上多了一样东西吗?纪霁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林腓的脑袋。
林腓这才发觉发箍还没有取下来,戴久了都习惯了。
好看吗?林腓好奇的用抬手去拨弄脑袋上的兔耳朵。
纪霁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好看。那你知道兔子耳朵长来是做什么的吗?
嗯?林腓歪头想了想,猜测道:在自然界中警惕天敌的存在?
错了。纪霁嘴角微勾,伸手一把揪住两只兔子耳朵,却没舍得用力往上提。
是为了方便让人毫无抵抗力地提起,然后被吃掉
林腓微微睁大眼睛,耳尖不争气的红了。
怎么这么容易脸红耳朵红?纪霁无奈道,稍微一点过分的动作和话语都能引起变化。
还是纪霁动手把兔子耳朵发箍取下来的,然后随手放置在台灯下面。
下次别搞这些了。纪霁警告性地拍了拍林腓的屁股:你都跟许文清学坏了。
他终于明白,那天在楼梯口许文清说的那番奇怪话语,那时的他并没有放在心里。
现在来看,着实是一份难忘的惊喜。惊喜虽好,但再有下次,他不一定能克制的住。
林腓却误会了,认为纪霁是在苛责他,把气得他瞌睡都醒了:臭男人,shua
g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说着,便想从纪霁身上爬起,动作刚到一半,不小心蹭到腿间的伤,疼痛让林腓失力,又跌回纪霁的怀抱。
放开
纪霁怎么可能让林腓离开,赶紧顺毛哄:我的意思不是你所想的。
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林腓开始剧烈挣扎:你就是嫌弃我装扮浪荡
在本质上,林腓关于这方面的异常的保守,若许文清拿来的衣服太过于暴露,他也不一定会穿。
果然,纪霁之前说喜欢这身装扮的话语都是假的
他越挣扎,纪霁就抱的越紧,嘴里说着哄人的话语:乖一点,哪会嫌弃你呢,我喜欢还来不及了呢。
只要那人是林腓,无论穿着是什么样子纪霁都喜欢的不得了。
你就会骗我。林腓眼眶发红,别扭的不肯去看纪霁。
纪霁轻轻吻了吻林腓的眼皮,语气温柔:我只是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更何况,他和林腓之间还有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好。
若是一时冲动,做了实质性的事儿,到时可就不一样了。
你明明不需要控制。林腓倔强的反驳。
纪霁叹了口气,揉着林腓的脑袋安慰道:我们俩的关系还没经过家里边的同意。
最重要的是林腓恐怕并没有想清楚对自己究竟是依赖还是爱情。
若是前者,等到林腓想清楚之际,也不至于后悔。
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纪霁心底就忍不住泛起暴戾的想法。
他不希望有那天的到临。
纪霁觉得自己本性非常自私,甚至可以说是唯利是图,但今天发生的事儿,还是在他的计划之外。
他过界了,不该这么做的。
林腓勉强相信纪霁的解释,停止挣扎,还是固执的不去直视纪霁的眼睛。
乖宝,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听许文清的建议穿这件衣服?纪霁温声诱哄问。
之前纪霁叫的那声乖宝宝,林腓并没有听见。所以听到这一声乖宝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酥麻。
他也不想回答的,可是他叫我乖宝唉。
要知道很多时候纪霁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就算腓崽这一类亲人之间的称呼也很少叫,更多的时候是不叫称呼,直接说事儿。
在这一声乖宝的诱惑下,林腓迷迷糊糊就摊牌了。
听完前因后果的解释后,纪霁许久没说话,心底情绪复杂。
联想起在寒假时期,林腓挂了一个男科医生的号。
那时纪霁还怀疑林腓是不是看上了那名医生的脸,甚至背地里把人家的背景和社交扒了的底朝天。
彻底排除威胁后,纪霁就顺理成章地把他抛之脑后。
现在来看,林腓当初挂男科其实是因为他的原因。
纪霁没压制住情绪,咬牙切齿的问道:我究竟在哪方面表现的让你怀疑我身体有问题?
被自己心上人怀疑哪方面有问题,这简直都是对纪霁的侮辱。
林腓一边怂得跟鹌鹑一样,一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不就是一声乖宝吗?
至于把秘密这么轻易就都卖了吗?
我今晚的表现你觉得还有问题吗?纪霁一字一句重声问道。
怂到极致人就硬起来了,林腓非但不承认错误,甚至还开始大胆点评:就一般般吧。
这个回答倒是挺违心的。
都说到这份来了,林腓干脆不管不顾硬气道:谁让我之前亲你都没反应不说,用力撩拨你还是跟个苦行僧一样,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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