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陈荷十五岁,他们一家去了斐济过圣诞节,在斐济主岛,陈璨一跟陈荷在直升飞机上看到了堪比“上帝之泪”的海洋,
那时陈璨一的性格还没有现在这样匮乏人情味,他们住在珊瑚海岸区的浪漫水屋,兄弟俩睡在同一个房间,陈璨一长期失眠,睡眠很浅,所以晚上陈荷只要有大的响动他会醒。
那天晚上,他听见了陈荷细碎的哭声,海浪把陈荷的哭声揉碎了塞进他的耳朵里,陈璨一听见陈荷在压着声音边哭边喊他“哥哥……哥哥,我好喜欢你。”陈荷身上很热,是一种足以融化他的温度。
借着微弱的月光,陈璨一看见了陈荷光洁无暇的身体,在月光的沐浴下陈荷就像一块顶好的、从未接受过打磨雕刻的玉。
夜晚的潮湿热让陈璨一呼吸愈发艰难,陈荷蜷缩着脚趾双眼翻白在手心交待了一切,他蹑手蹑脚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见刚刚那样陈璨一都没醒过来,陈荷便大胆起来。
白天四处逛那么累,陈璨一肯定睡死了,哥哥学业重,他们好不容易有在一起的机会,陈荷自然不想放过。
他把手悄咪咪伸进陈璨一的衣服里,陈荷的手像一只小蛇从陈璨一紧致的小腹一路摸到陈璨一的喉结,最后在陈璨一的鬓角收手。
高耸的月,在手掌心的片刻无疑是陈荷最幸福的时光,他恋恋不舍地收手,最后一吻封唇。
陈荷很快睡着了,陈璨一却整夜没有睡,陈荷就像是毒药,是慢性病,荼毒着陈璨一从那以后的每一天。
那时陈璨一总以为自己是有点不一样的,但后来的陈荷让他太失望,陈荷越长越大姿色也更加出众。
陈璨一带着陈荷参加酒宴,他跟徐青是高中同学,徐青从海外学成归来,却对陈荷一见钟情,徐青经常纠缠陈璨一,甚至拱手相让一些股份就为了要陈荷的联系方式,
他万万没想到主动联系徐青的居然是陈荷;
陈璨一不想对陈荷的爱起疑,可又不得不起疑,如果徐青是意外,那顾洛,
当他们的合照出现在校园论坛的时候,陈璨一在学校给陈荷处理处分,陈荷低给顾洛发信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陈璨一是推掉了工作赶过来的,只因为陈荷一句生锈的“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徐青和顾洛都是意外,那贺鸣泽,前两个陈荷都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可贺鸣泽又凭什么陈荷可以吻他,陈荷的吻这么廉价吗?
他后来想明白了,陈荷就是轻浮,就是滥情。
陈璨一替陈父去中东交接一些合同,陪同甲方一起去了一个地下的拍卖会,拍卖会里最后压轴的是这瓶叫伊什塔的药水,声称有改变身体的奇效,女人喝了冻龄养颜,男人喝了……
陈璨一不抱希望,但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如果可以他要搞大陈荷的肚子,让陈荷永远呆在他的身边。
不管有没有血缘,他都会这么做,陈荷假少爷身份败露只是一个天赐的契机。
陈璨一掰开陈荷的腿之后,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陈荷的花穴,再用温水冲干净其余的血迹,花穴现在还很浅,里面的温度也很烫,陈璨一的指尖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绞住了。
陈璨一把陈荷从浴缸里抱出来,把他送到了床上,他开始期待陈荷知道他身体畸变后的神情。
他抚摸上陈荷的耳垂,瞳孔深处的占有与阴鸷像是太平洋上酝酿的黑色风暴,陈荷黑色的耳钉很衬他白皙的脸,这个耳钉是陈璨一买的黑钻找人定制的,并在陈荷十五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了他。
陈荷黑色的耳钉很衬他白皙的脸,这个耳钉是陈璨一买的黑钻找人定制的,并在陈荷十五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了他。陈荷很喜欢那个耳钉,一年365天从没落下过,时不时还拿出来保养以及睹物思人。
不久陈荷幽幽转醒,今天到底怎了,晕了好几回了,他的下半身还是很痛,现在变成那种撕裂的痛,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斧子要把他劈成两半,骨头也痛,针刺般的痛。
不过比起刚才,现在的疼痛轻如鸿毛,他记得他昏过去之前陈璨一好像回来了,陈璨一没送他去医院就证明问题不大,陈璨一虽然现在对他冷淡很多,但总归是他叫了十七年的哥哥,陈璨一不会害他的,而且陈璨一那么厉害说不定跟里一样也有私人医生,说不定医生已经来过了。
陈荷联想到自己之前看的有关于寄生虫的电影不禁有些发寒,他上个月日料吃得确实很多,应该不会中枪吧。
床头柜上有一杯水,陈荷伸手拿过杯子并从床上起来,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房间的大落地窗前,衣服上那么多血应该是陈璨一给他换下来的,窗外可以看到山下的景色,高大的乔木连绵成片,陈璨一的别墅就像童话故事里高耸的城堡,隔离人世,漂亮又气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通过玻璃窗上的倒影,陈荷看见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点不一样,他下面怎么有一条缝,陈荷心里一惊,连忙低头去摸,陈荷上过学校的生理课,自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他长出了花穴……
陈荷做了十八年的纯男人,他顿时有些难以置信,他是病出幻觉了吗?一不小心手里的水杯也摔砸大理石地板上,一声脆响,玻璃水杯四分五裂,陈荷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他茫然地脚踩着玻璃碎渣,如同行尸走肉般感觉不到疼痛一步一个血印走到浴室,再站在镜子前,看清了他的身体。
他畸形的身体。
“呕”,陈荷弯腰吐在了洗手池里,陈荷胃里空空,他只吐出来一些刚刚喝下去的水和浅黄色的液体,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翻滚,陈荷恶心自己恶心得厉害,他撑在洗手池边缘的双手止不住颤抖。
单看这个器官,陈荷觉得没什么,就是很正常的生理结构。
可长在他的身上,他觉得很畸形,很恶心,就像个怪物,陈荷第一次这么恶心他自己,陈荷回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他后知后觉他变成这样,可能跟陈璨一给他喝的那瓶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