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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兴致不错,说要再开一局,许绥之没这个想法,便没参与,慢悠悠骑着马踱到一边去了。褚明净也控马过来,和他并排走着,笑说一句:“我看你一开始状态不对,还以为你生疏了,现在看来还不错嘛。”

许绥之耸耸肩,“分心了。”

褚明空闻言脸色阴沉一瞬,很快恢複正常,挑眉道:“放松点,别多想了。”他还想说点什麽,可是却被身边人的模样慑住心神。

马背上的人肩宽体直,腰跨放松,身体随着马快步走的颠动微微起伏,姿势优雅且标準。他上身只穿了件浅色衬衫,充风松散的衣料轮廓从肩部往下在腰腹处徒然收紧,束缚进裤装中,漆黑长靴和雪白的马裤勾勒出长而直的腿部线条,从马场上远远而来,阳光撒了满身,做派清贵无比。

这样的情境下,褚明净哪里还想提及某些无关人士呢,他扯开话题,带着许绥之走远了。

许绥之有意早点到目的地,因此夹着马腹加快了速度。

他们下了马,就很快有人将他们的马牵到马棚,另有人带他们到了二楼的独立休息室。室内很宽敞,装饰讲究,按高等级会员的需要设置了茶桌和吧台,里面还有淋浴室和有床隔间,落地玻璃视野开阔,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片马场。

第68章 动蕩也与重逢

许绥之坐在皮质沙发上, 身边的褚明净倒了杯威士忌,摇晃中冰块碰壁叮当响。

许绥之说:“给我也来一杯。”

褚明净顿了顿,这个时候正好有人送来了他刚点的东西,他顺手放到许绥之那边的桌上。

“你现在身子多不好不知道?上回你就把我吓个半死, 这次你说什麽我都不能纵你了。”

许绥之看着那杯橙汁, 陷入了沉默。看来是恶化了, 他还是拿起来喝了口,再进一次医院估计就会查出来了。

褚明净以为他不高兴,又凑过来搭他肩,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许绥之总觉得这家伙跟三年前相比变了很多,以前这家伙头发时常五颜六色不说, 酷爱各种离经叛道的奇装异服,浑身上下十几个洞同时漏风。

现在嘛……许绥之上下打量了一会儿, 头发衣饰打理得成熟精致, 即使故作夸张,眼里也再没了从前张狂模样。

看来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 但他没有调取记忆,他还能好端端在这儿, 想来也没什麽重要的事。

许绥之望着玻璃外广阔的草地, 心里琢磨着剧情的事儿。他不说话,也没有浇熄褚明净的谈兴,只听身边人东拉西扯地绕了个大圈子, 终于问出了心里一直纠结的问题:“哥, 小绥……你真跟褚明空……了?”

“嗯?什麽?”许绥之没听清那个含糊的字眼,疑惑地看他。

褚明净却不说了, 他摸不準许绥之是不想回答还是别的什麽的,毕竟许绥之今天跟他出来, 不就是为了避开那两个疯子的麽。

三年这麽大的动作下来,那两人还没两败俱伤,并非他们没有用尽全力,而是大环境不容许罢了。他们后面还站着安家和褚家,两家虽然没有很密切的合作关系,也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个势力任何一个没倒下之前,除去对方都是不可能的。虽说褚家两个儿子都从商了,但长辈们仍然身兼高职,特别是势头正猛的安家,小辈们打打闹闹可以,但都有个限度,真伤筋动骨了脸面上不好看。

还有这个人……褚明净沉默地看着身旁神色淡淡地侧脸,前不久许绥之没回家也没打招呼,安玉镜急疯了,找了半夜结果在褚明空床上找到了。

听说安玉镜当时把枪都掏出来了,要不是手底下人反应过来死死按着,褚明净真不怀疑他那便宜哥身上会多几个血窟窿。或许安玉镜也会多几个呢,毕竟这两人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了。

许绥之被吵醒了,一边揉眼睛一边不耐烦瞪人,他在那时候才赶过去,只看见两方人对峙,安玉镜捏着许绥之的手哀声质问,褚明空身上挂了彩,在许绥之的眼神下只能冷着脸靠墙站在一旁。

褚明净听了过程,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荒谬不可能,他毕竟是和许绥之从小处到大的,怎麽会不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他觉得安玉镜真是昏了头了,玩得晚了互相借宿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点事情大半夜的也值得这样纠缠。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天晚上安玉镜问到声音都哑了,许绥之也没开口否认。

之后褚明空就被派到国外,他家老爷子亲自下的令。到底发生了什麽,安玉镜,或者安家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褚明净也难以得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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