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与数分钟的冷淡沉着大相径庭,赫拉格不由得叹了口气,像是对待贪玩跌倒在地上的幼儿般,将博士从地上托起来,又将粘在他膝盖与小臂上的纸牌依次揭下,像是清理稚子摔倒时沾上的沙土。
“……知错了?”黎博利将他淌了满腮的泪水拭去,“你太小看你的干员们了……你受不住的。”
博士的目光仍旧死死停留在那张卡面上的骨骸。
一个遗忘的名字噎住他的咽喉,博士发不出声音。
……
牌局?规则:
——第一张牌决定基调。
“苍白骸骨的王储。”
——第二张牌决定筹码。
“巴别塔的幽灵。”
——第三张牌决定赢家。
“鲜血满溢的圣杯。”
……
“……规则?”雪境的政客挑起眉毛。浅灰色的虹膜如同落雪时分铁灰色的天空,流露出几分嘲弄的神色,“博士分明是在玩弄概率,这盘牌局只是他的沙盘玩具。他也邀请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话语如同云霾般缠住了赫拉格的咽喉,黎博利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你要参加吗?”
“不、我对此无意,”银灰耸耸肩,坚硬的指甲轻轻弹了下手杖,发生细微的清脆声响,意有所指,“无论牌局结果如何,博士只会是唯一的赢家。难道你愿意趴在缎面椅垫上,等他来摸你的脑袋吗,将军?”
银灰的话语让赫拉格的头痛加剧了十倍。
使博士倦怠不适却仍一昧坚持的混乱性事,那如同献祭般向着所有人敞开的身体,那张苍白骸骨的卡面,以及流转在萨卡兹之间的那个传言——
黎博利微微睁大眼睛。有一丝荒唐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
……
无论他的心思如何千回百转,房间一隅的性事仍在继续着。
今夜的主角正跪坐在浅灰色的长毛地毯上,仰首,张开嫣红的双唇,小心翼翼地舔吮着炎客腕上的源石结晶。他的额前鬓边尚沾着点点浊精,更是有一点白浊,缀在鼻尖之下,唇珠之上,摇摇欲坠。再甚者,连探出的那一截红舌上,都还沾着丝丝白色的浊液。
一截莹白纤窄的脊背上青红遍布,热烫无比。脊柱沟更是被沁得湿黏发亮。两枚腰窝落满了牙痕与指印,生生被把玩成了深粉色。
如有实质的目光停留在那道纤直的脊柱沟上,仿佛透过了皮相,要在骨骼里烙下专属的烙印。
博士神智混沌,感官却还算敏锐。他被盯得后背发毛,下意识要往身前的萨卡兹腿边缩。
“……怎么?”
萨卡兹抬眼,他火焰般的眼眸对上了一双金红色的眼睛,其中凝出一道墨色的冰冷竖瞳。
魏彦吾正支着侧脑,脑后雪白的长发与深红的鬓发如同绸缎般,从肩后披散下来。火红的尾鳍轻点着地毯,像是一团跳脱的烈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自龙门的不速之客。
“……啧。”萨卡兹咋舌。防滑齿密布的马丁靴底在博士赤裸光洁的后背上轻轻一踢,“去那边,博士。”
博士眼底仍是混沌一片,懵懵懂懂。他犹犹豫豫地站起身,向一边龙门的主人走去,其间还时不时回头觑一眼身后的炎客,眼神惴惴不安,仿佛一只被转手卖出的幼犬。
身下两口孔窍被喂得太饱,跨步之间穴口的嫩肉嗫嚅着,不时有浑浊不堪的液体成股地沿着修长笔直的腿侧线条往下流淌,一滴一滴,沾湿了脚掌旁的绒毛。
阳茎与阴蒂本是同源,宫中孕育时再缓慢分化成不同的器官。不知为何,在这具身体却两者皆备,殊途同归,沦为他人指下把玩的赏件。
肉蒂先被揉拧,又受鞭笞,此时正如同一颗胭脂色的枣,突棱在两片肉唇之外。
龙的目力相当不错,一眼看到在那颗肉枣根部被那只蓝眼的萨科塔系上一根金色的发丝,让那点蕊珠再也缩不回去。男物也兴奋不已,红润的顶端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之前精尿泻得太多,那一点尿眼竟一时收不回去,还在吐着清液。胸口上两粒乳尖也被系上了两股金色的发丝,不知被吮吸咀嚼了多少次,才染得一身胭脂色,蒙着一层晶亮的唾液,红肿勃发。
龙的目光灼灼,肆意打量着眼前这具全然赤裸,痕迹斑驳的身躯。那身体蹒跚着,就要踉跄地扑在他脚下时,倏地脚步一顿。那朦胧懵懂的琥珀色眼瞳轻轻一眨,如同迷雾散去般,露出本尊那副清冽冰冷的眼神来。
博士匆匆扫了一眼眼前明显兴致勃勃的赤龙,眉头轻轻一蹙,便回头和身后的阿说,“再给……”
赤龙伸手如电,不等他说完便将他提掖起来,塞进身后的高背座椅里。两膝被推开,架至身侧的木质扶手上,腿心那两口饱餐一顿的孔窍不免得大开,色泽犹如一滩融化的红蜡。
魏彦吾脱了手套,黑鳞遍布的手掌轻轻伏在博士此时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上。
“不必多此一举,”龙用轻柔的嗓音说,“博士这样,更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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