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什麽都没说，却让我卸下防备」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麽摔下来的。
只记得踩空的瞬间，下面的人没接稳，身T狠狠落地，现场传来倒cH0U气声。教练从观众席站起来，同学们围了上来，有人问我还好吗，有人喊叫救护组。
但我脑袋里只剩一个声音在呐喊：完了、完了……b赛毁了。是我，让整支队伍失误了。
我没有哭。我只是咬着牙撑着站起来，笑着说没事，然後转身走去器材室——我需要一个不会有人看见的地方崩溃。
直到门被推开，我听见脚步声。是他。
我没回头，但心跳却漏了一拍。
「怎麽不去保健室？」
他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我转过身，才看清他手上拿着一个简易急救箱，头上还绑着Sh了汗的运动发带，贴在额前。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箱子放在桌上，蹲下来，拉起我膝盖上的擦伤。
我盯着他动作，一边咬着嘴唇，眼眶酸得不行。
「你很晚才过来。」我低声说，不是指责，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想说出来。
他没有抬头，却回了句：「人太多，我怕你更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愣，接着喉头一热，眼泪终於掉下来。
我坐在器材室最角落的长凳上，膝盖擦伤的刺痛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难以言说的躁热。
他一言不发地蹲下来，打开急救箱。那动作像是习惯使然，条理分明，动作克制得近乎冷漠。
酒JiNg棉沾上我的伤口，我倒cH0U一口气。他没抬头，只是轻轻按住我膝盖，力道稳得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但他没说一句安慰的话。
我忍不住往他脸上看。他头上还戴着那条黑sE运动发带，压住些许汗Sh的额发，表情淡得几乎无情。但手却一直没离开我身上。
他替我贴上最後一块药贴，然後抬眼，视线慢慢扫过我lU0露的大腿——啦啦队服太短，我自己都没办法假装若无其事。
「……」我想说点什麽，可嗓子乾得像被灼烧，只能坐直身T，让裙摆往下拉了点。
他的手忽然伸过来，拉住我的腰，把我整个往前带，坐到器材柜边缘。他低头时鼻息贴过我锁骨，近得令人窒息，却还是不说一句话。
那种安静，b任何话都还危险。
他的膝盖挤进我双腿之间，微微施力让我打开。明明什麽都没说，我却感觉得出来他要做什麽。
他指尖探入我的内K时，我忍不住一抖，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可是他没看我，只是专注地看着我褪sE的膝伤。好像这只是例行的照护。好像我没颤抖、没红着脸，没Sh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咬着唇，放松了手。
他先进了一指，温热、细致，在我T内摩挲。
我眯起眼，鼻音压抑地从喉间逸出。
他没有停止。像是在测试、在确认。第二指缓慢探入，角度轻柔得不像他的样子。
他的指节轻轻撑开我时，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他是在照顾我？还是只是……占有？
我睁着眼看他。他眼神没有闪避，却也没有一丝温柔。
那是一种强y而平静的注视。
第三根指头顶入时，我身T紧绷，几乎无法呼x1。不是痛，是太深、太满、太慢——我像是被他填满的每一寸都被提醒：我还在这里，我还有感觉，我不是一个人。
他还是没说话。
只是埋首在我脖子边，额头贴着我肩膀，呼x1忽然也变重了点。
我缓缓收紧腿，他却按住我的髋骨，让我乖乖打开。
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样做。是因为我摔倒了？还是……他早就想这样？
我不敢问。也不想问。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用那三指，慢慢、深入地探进我T内，像是在m0清我每个角落。
不温柔，却不残忍。
他让我一点点被推向边缘，像是要把今天所有的羞耻、失败、委屈都b出来。
我喘着、颤着，手指收紧他手臂，头靠上他的锁骨。
ga0cHa0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几乎要瘫掉。他撑着我背，把我稳稳扶住，额头依然靠着我，呼x1紊乱。
我们都没有说话。
他cH0U出手，为我整理裙摆，擦掉残留的YeT，再一次像什麽都没发生过那样关上急救箱。
我还在喘。他则站起来，俐落地把器材箱收好，走到门口。
直到门缝透出光，他才回头看我一眼。
我也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软。
光洒在他脸上——冷淡的、熟悉的轮廓，但在这样的光里，却像带着一点什麽柔软。
他没说「走吧」。只是跟着那道光，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