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碸很能忍,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忍到了快中午,镜头後的几个幕後黑手都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联系了小晓过去催促。
小晓带着三名助手再次来到阎碸的病房,她一敲响房门立刻打开,气势汹汹直接闯入。
「您为什麽这麽倔呢?」小晓推着治疗车到床边,「上药了,请您脱掉衣服。」
「不是…刚上过…」阎碸的呼吸微喘,他很想起身抵抗,却因为催情药的作用手脚发软。
他知道没有胜算的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给您两个选择。」小晓拿起阎碸床旁柜的小盒子打开,拿出盒子里的假阳具,「让我像早上那样仔细地替您上药,还是把药涂在这根上面,您自己含着含到射就可以了,给您五分钟考虑。」
阎碸皱着眉沉默不语,没多久小晓又开口,「对了,提醒您,要是选择让我来,深处棉棒擦不到的地方,我还是会用上这根把药膏推进去。」
「意思…不就是我没得选?」不等回答,阎碸叹了口气,「我…自己来,你…将上面涂完药後…带着…这几个人出去,有…你们在…我没办法安心取悦自己…」
「你别…」小晓突然停住,耳机里传来的话,让她收回刚到嘴边的“你别不知好歹”,「可以,但要是您只是找藉口支开我们,我们会再回来在您床上架起炮机。」
阎碸强撑着冷笑,「我…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我也…厌倦抵抗了…难受…」他努力稳住紊乱呼吸及微颤声音,「仅…止於这次…」
「通常呢,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期待您加入我们的行列。」小晓戴着手套拿起假阳具涂上一层乳白色药膏,「主人们很疼奴隶跟宠物,只要您敞开心胸接受,您会发现一切都变得很美好。」
「真…贱…」阎碸转了个身坐在床边,「要…在哪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喜欢的地方就可以。」小晓警觉地看了阎碸一眼。
「不要…到时候说没看到,要…要我再做一次,我说了…只有这次…」阎碸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但他展露出的气势一点都不输小晓。
硬撑着,是他在掩盖自己尝试找监视器位置的意图,包括刚才提的要求,已经基本能确定小晓耳朵上的耳机,可以跟那群人对话。
阎碸虽然处於劣势,但他不想轻易认输。
小晓将假阳具涂满药膏後放在金属弯盆里,她将弯盆放到床旁矮柜上後,开始收拾推车。
「本来还以为可以跟您玩一场游戏,真可惜。」她眯起眼看着阎碸,「这次我就回护理站欣赏您的美妙身姿,来日方长,总会有主人许可一起玩的时候。」
她这是在暗示阎碸,没调教到主人们满意,他不可能出得了院。
阎碸没理会小晓的话,安静坐在床沿等待。
没多久,她带着助手们离开病房,门被关上後,他叹了口气。
房间里没人了,要做什麽都不难,只是屁股才刚逃过魔爪都还不到一天,要是有得选他才不想做。
阎碸站起,脱掉身上的病人服,现在基本已经知道房间里的监视器大概是无死角式的装设,看小晓那麽自信的态度,他也懒得去测试监视器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不好连厕所都有,一想到这他就头皮发麻。
该摆什麽姿势?
脱光了的阎碸看着假阳具发呆,不管什麽姿势他都不想,但要是再拖下去,他也怕床上真的被架了一座炮机。
被连续玩弄四十八小时,就算再怎麽不愿意顺从那些幕後黑手,他还是一点都不想再回到被强制的处境。
所以才测试起那群人的底线。
阎碸感到一阵心累,他觉得这次这样的试探也够了,乾脆选择“对方”会喜欢的姿势。
硬忍了几个小时,身体早就搔痒难耐,他将浴巾垫好、把弯盘拿到枕头边放着,接着趴跪在床上撅高屁股。
这是事後一定不会被刁难的姿势。
阎碸深吸了口气,拿起假阳具往身後探去,早上才被扩张器撑开好一段时间,他索性就不做扩张了。
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好好休息。
右手拿着假阳具往身後探去,为了好插入,他的屁股又更撅高了一些,「嗯哼…」压抑不住的闷哼声从他的嘴巴倾泻而出,他的左手屈起,将脸埋进手臂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药膏的辅助润滑,自己撬开後穴的过程很顺利,阎碸感到一阵悲哀。
他几天前还是个直男,对男男做爱没什麽概念,不过只是短短两天的时间,已经各种变态玩法都品嚐过一轮。
异物逐渐深入,阎碸的脑海里浮现邢秩的脸,他一边想杀了那个男人,一边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兴奋。
他的肉棒彻底硬起,一下下怒张涨到会痛的程度,假阳具正好深入到底,他抓着尾端缓缓抽插。
硬忍着慾望许久的身体很开心,即使心里是厌恶的,後穴还是擅自绞紧入侵的异物吸吮。
很爽。
被巨物碾压过的肠肉,瞬间被抚平躁动,他不自觉地扭起要来。
病房里的典狱长太撩人,几个守着监视画面的人很满意,纷纷想像起冰山美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就连小晓也按耐不住满心的慾望,抓着身旁高壮的助手,穿上假阳具直接开干。
这里是专供宠物、奴隶们使用的医疗区,工作人员都是幕後黑手们手下的干部或调教师,而打杂跟助手几乎是他们的奴隶。
阎碸的声音透过监视器收音断断续续传来,那声音很催人慾望,小晓对着趴伏在桌上的遥哥猛攻,边想像身下这个爽到发不出声音的就是阎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大家发现不对时,是阎碸爽到连手脚都一阵阵痉挛,看起来已经是在顶点边缘,却一直没射。
小晓刚满足的拆下假阳具腰带就接到主人的联系,他们要她过去病房看看。
她带着小柴跟被操到腿软的遥哥到病房时,阎碸正闷着头低声哭喊。
「好…好难过…啊啊…」
他扭着腰,拼命将假阳具往深处捅去,不停怒张的性器也一直分泌出透明淫液,是有如失禁般的量。
「呜呜呜…射…射不出来…」
阎碸蹭着枕头,一手往下探到腿间套弄,可左手一碰到肉棒,却让他更加难受。
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再赋予快感只是痛苦。
後穴拼命绞紧假阳具,肠壁痉挛到有些疼痛,他除了无助哭着继续操自己、继续套弄性器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小晓快速理解目前的状况,她知道阎碸正卡在无法结束的极乐状态,性高潮对人来说是种保护机制,可以中断过多快感对神经造成的折磨跟负担。
所以当高潮机制停摆,超过负荷的性快感会让人陷入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快速回想阎碸的各种情报、被监禁时的监视画面,身为调教师的她,敏锐察觉他最後几次都是在邢秩的许可下射精。
大概猜到原因,离收服冷傲典狱长又更近了一步,小晓满心雀跃。
「您很痛苦吧?」她踩着缓慢步伐走到床边,手指搭上阎碸的背脊轻抚,「想结束吗?」
听见声音,阎碸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他慌忙转头,用布满泪水的双眼无助看着小晓。
在具压迫感的凝视下,阎碸哭着点头,「想…结束…好难受…」
小晓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胜利微笑,「我可以帮你,但你得无条件听从主人们三个命令。」
「唔…」阎碸吸了吸鼻子,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袋乱成一团没办法好好思考,想快点摆脱现在状态的他只能点头。
「我…我知道了…求你…」
小晓俯身凑到阎碸的耳边,他带着完美唇妆的唇瓣轻启,用魅惑嗓音命令,「射吧。」
「啊啊啊啊啊——」
阎碸都还没会意过来,身体一接收到命令就直接出现反应,精液喷涌而出的那一瞬间,他像被电击般全身痉挛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手的掌控,阎碸後穴里的假阳具直接滑出,跟肠液混合化成水状的药膏,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流出,像极了被内射之後吐出精液,配上高潮中的失神表情,那画面很美。
观看监控的几个人很满意,立刻互相联系,准备讨论阎碸的调教进度及小晓的奖励。
病房里,阎碸刚从极乐地狱的状态脱离,高潮反应缓下来後,他仍瘫在床上久久无法回神。
小晓让遥哥跟小柴带阎碸去洗澡,她则是联络清洁人员过来打扫。
都弄好後,累坏了的阎碸吃不下午餐,直接睡了一整个下午,再醒来已经快傍晚,他眼神呆滞看着挂在床边点滴架上的输液瓶。
邢秩的脸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毫无防备地无声落泪。
这种事,什麽时後才会结束?
知道房间有监视器,他还是压抑不住泪水。
监狱里,邢秩接到阎碸就医後的回报整张脸臭到不行,他在活动时间迁怒到几个受刑人身上,导致发生打架事件。
邢秩坐上救护车在狱警陪同下就医时,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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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间幕後黑手们都在忙,就连小晓也暂时休息不在护理站里。
接完电话,阎碸的疲惫值到了最高点,回房间後他草草吃过晚餐打算早点休息,但九点一到,病房里关上的灯被人打开,小晓推着推车进来说要进行睡前“治疗”。
阎碸皱着眉坐起,看见推车上的那些道具,他立刻知道根本不是什麽正经医疗处置。
无非是想摧毁他的意志与人格的调教。
「请您下床站好後撅高屁股,身体趴在床上,我们要替您清洁体内。」小晓戴上手套配置起灌肠液,「明天有肛门镜检,需要体内保持乾净。」
「我不觉得有需要进行那个…」阎碸摇了摇头拒绝,「那不是…」
「是为了确定您被拳头反覆操开的肠道有没有受伤。」小晓刻意用低俗方式说明,「要是您乖乖配合很快就能结束,还是您想被四肢束缚绑在床上进行?」
阎碸沉默不语。
「灌完後我们就会离开,但不会替您松绑,您就在床上失禁,然後泡在自己的秽物里到明天早上。」小晓冷着声恐吓,「主人们不喜欢这麽脏的玩法,但要是您太不配合,偶尔让您体验未来可能被当成人肉便器,跟屎尿共处的感觉也不错。」
「什麽…意思…」阎碸觉得说喉咙一阵乾涸,就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最好识相点,小叛逆是很可爱,但要是反抗太过让主人们失去兴致,您就等着被下放到低等妓院当厕奴,供顾客们上厕所时使用。」
「你们…真的很变态…」不情愿,阎碸还是慢慢下床。
反正上午都被彻底玩弄过了,他只想快点结束好好睡上一觉,被监禁的两天一直没办法休息,他不想再那样。
而且小晓身边的三个助手人高马大,虽然阎碸会些武术,但在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的现在,他不认为自己能打赢。
「请您动作快,我们只要反覆灌个五次就可以了。」看见阎碸眉头深锁,小晓用最温柔的微笑安抚,「这是特殊调配的药水,就算浣肠一整晚也不会伤害身体。」
「你们还真是体贴。」阎碸的语调极酸。
「好了好了,主人们在催促了。」小晓认真聆听耳机里的对话,「现在强迫压制跟想看您主动配合的票数是一半一半,再拖下去也许就没得选了。」
「请脱光。」
就在阎碸转身面对床铺时,小晓再次命令。
不到一分钟,拥有完美身材的身体站在床旁,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美但不过於发达,穿上衣服时看起来纤细,但一脱光,胸腹肌性感到让人想好好欺负蹂躏。
光裸的身体有不少瘀紫,瘀痕集中在屁股及大腿上三分之一,其他像背後、腹部则是散布着少许零星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碸的皮肤白皙,任何一点红痕都很明显,更何况是美丽的绦紫色,适度的伤痕是身体最美的装饰,镜头外的幕後黑手们都爱极了。
同一时间,护理站的监控室也站着一个高大身影,这种他应该会喜欢的折辱教育,却因为动手的人不是自己,让他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他拿起电话,边看着病房里阎碸以为没有监视器而露出的无助表情,边为了之後的计画做准备。
站在床边的阎碸一背对小晓,强撑着的冰冷及毫不在意立刻瓦解,他的眼眶转红带着些许湿润,为了压抑声音咬紧下唇,看起来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这画面,让幕後黑手们及护理站里的不速之客都为之疯狂。
大家都想独占这个宝藏。
小晓将调制好的药水倒进小桶子里,小柴立刻接过吊到一旁点滴架上,都弄好,她走到阎碸身後。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摸在屁股上的触感很怪,阎碸咬牙等待那让人难堪的瞬间,可他等了等,只有一只女孩子的手轻轻抚触臀肉上的那些痕迹。
意识到这大概又是羞耻py的一环,阎碸绝望低垂下头。
「快点,我想…休息…」又等了大约两分钟,他主动开口催促。
「典狱长大人真的很没规矩,我们为了您明天的检查帮您做准备,您不但没好好请求还没道谢,真是坏孩子。」小晓摇头叹息,她将摸着性感翘臀的手收回,往旁边手掌朝上伸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柴立刻拿起推车上的皮拍,将手把放到小晓手中。
「十下。」她将皮拍贴上阎碸的臀肉,「请记住,不管遭受什麽对待都是主人的恩赐,您都必须主动请求及道谢。」
阎碸死死咬住下唇,眼神里带着强烈的不甘及反抗,但大家都知道他没多久就会屈服。
要是没经历过那场监禁,也许现在能上演一场完美的打服戏码,但处於心里阴影还很重的现在,那样的眼神已经是他最大的反抗。
啪——
「咕呜…」
啪——
阎碸摇着头,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伤痕未癒的屁股再次挨打会很疼,但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撅高屁股等待外,没有任何想逃走的慾望。
连身体都这麽不受控制,阎碸感到绝望。
啪——
「嗯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打持续落下,阎碸的屁股一下子就热到发烫,在监狱里挨揍跟辱骂的记忆涌现,他的眼泪也跟着止不住。
啪——
「呜…呜呜呜…不…啊啊…住手…」
第十下打完,皮拍仍持续落下,阎碸回头慌张喊停。
啪——
「呜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