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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具在镇长的家中被发现,不是镇长家之人,却死在空置客房床上,是宅内的狗忽然对着房间一直叫,主人才发现。死状与眼前的一模一样,雪白的床单上就像躺着一具蜡像。
第二具就不太好看了,在镇口的树底下。由于连着下了几天大雨,所以尸体没有被及时发现,看到的时候已经被游离的动物分尸啃食,几乎就剩一具骨架,只看到心房处几根肋骨被掰断。
再就是眼前的。
赵风铭看向人群,精准找出提到“她”的几人,问道:“她?何缘由?”
几人面面相觑,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摇摇头后,几人最后纷纷表示什么也没说过,麻溜开跑。
房顶的赵七尾随上去。
赵风铭:“荣公子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荣奕连连摆手:“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赵风铭身为南疆最大的地头蛇,自己怎能遇阻代庖呢?荣奕说完就要回房间去。
手被拉住,荣奕条件反射甩开,是赵风铭的金爪爪。
“王爷还有事?”
赵风铭:“此镇的早市很不错,能否赏脸一起吃早膳?”
荣奕瞥了眼地上尸体,又看看赵风铭真挚小眼神,心道你没醒呢是吧!当着这么下饭的场景请吃饭?
你尊重点死者成不?
花老头忽然蹦出来。
“有好吃的?快走!”
见荣奕没动,花老头用力拽走。
“你小子磨磨蹭蹭的性格,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最后,三人坐在了一家还不错的酒楼内,桌上玲琅满目,不下于三十种早膳。
赵风铭很热心地给荣奕装碟,荣奕想说什么,花老头拦住,撇头示意听隔壁动静。
荣奕满脸狐疑,凑近些墙壁,果然有人在低声交谈。
“我就说不要那样,你们偏不听!怎么办?怎么办?”
“人都死了大半年,怕个球怕!”
“那到底是不是她?”
“疯婆娘死前说,她会变成厉鬼回来,挖心,断根。”
“三个了,还有三个,都乖乖等死?”
“嘘!!”
声音戛然而止。
荣奕听出大概有四个人,看来挖心尸体背后有大故事,与这四人有关,可赵风铭怎么就知道他们会在这?
花老头似乎也知道。
合着只有自己以为是单纯吃饭。
隔壁的人走了,赵七继续跟上。
“荣公子有什么看法?”赵风铭问道。
荣奕:“没有任何想法。王爷如此英明,等王爷的好消息。”
说完风卷残云吃起来,如果像赵风铭那样吃个饭都一本正经,好食不过两口,肯定活不到现在!
赵风铭:“看来荣公子很喜欢。”
荣奕:“单纯饿,王爷莫要瞎揣度。”
旁边的花老头看着两人,眉间的黑雾更浓了!
饭后,花老头说有事得先离开,和荣奕约定若非城见。
望着花老头仿佛有狗撵似的背影,荣奕叹气——难道全世界只有我最闲!
赵风铭:“荣公子放心,本王会照顾好你。”
荣奕:“王爷尽管忙自己的,莫要管我这个白嫖者。”
赵风铭:“怕荣公子又跑了。”
荣奕无言以对,跟赵风铭这种偏执狂多说无益。
是夜,荣奕在窗边发呆,想着近来的事情,他算是发现了,如果对方势力不来寻,光靠他去找,怕是下辈子都得不到答案。
夜风微凉,荣奕抖了抖,总觉得黑夜里有人在监视自己。
抻抻懒腰,却碰到个人!
“谁?!”
荣奕赫然转身,就看到赵风铭不知何时已经立在身后,披头散发,袒胸露怀,一副慵懒模样。
上次见他这样就没好心情!
所以这家伙是又忘记恰药了?
荣奕:“王爷......有何贵干?”
赵风铭俯身凑过来,长发落在荣奕手边,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好看又不见底,荣奕想拉开距离,但赵风铭一手撑在窗檐,弓着身体把自己完全逼在有限空间内。
动作诡异又不合时宜,甚至毫无礼貌可言。
荣奕不知他抽哪门子风,有些不悦,道:“请您,起开。”
赵风铭却更靠近两公分,眼看鼻尖就要碰上,荣奕用力推了一把,快步闪到旁边,满脸不悦。
“王爷若是无事便请离开。我要歇息。”
赵风铭终于开口:“荣奕,要不要跟本王在一起?”
“什么?”
“试试跟本王谈。”
“谈啥?”
“谈情说爱。”
“......”
艹,你他妈果然忘记恰药就出门祸害正常人了!
这家伙不是看着有病,是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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