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浑身骨头像散架似的,腿间还存留黏腻的触感。
陆知夏“嘶”了一声,“妈的变态路京洲,操完不做后事,混蛋畜生...”他在心里骂,一点点挪动着身体远离身后的躯体。
腰间的手臂猝然收紧,路京洲还不算清醒的沙哑声响起,“去哪?”
“我要洗澡,放手!”陆知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
感受到屁股贴上一处硬物,他吓得不敢动,“你他妈是发情的野狗吗?随时随地都能硬?”
说完他听见路京洲的呼吸声陡然变得沉重,路京洲从后舔上他的脖颈,腺体现在还淤青着,周围都是路京洲昨夜咬出的痕迹。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狗操的?”说完,路京洲真像狗一样拿头拱着他的脖颈,一会又自顾自傻笑,“知知是我的专属小母狗。”
不要脸的荤话不断从路京洲嘴里蹦出来,陆知夏扒开他圈在腰上的手,却被他拉过去抱起走向浴室,腿间的精液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从床头沿着到浴室。
好不容易被放进浴缸,脸上的温度却还是降不下来。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他试图让路京洲出去,路京洲却分开他的腿,强烈的水流直直冲洗在红肿的小口,痛感与快感一起袭来。
路京洲伸出手指插进温热的穴道抠挖,他故意往深处的软肉戳,美名其曰清理更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哆哆嗦嗦高潮一次后,他才大发慈悲停下,仔细清洗失神的陆知夏。
陆知夏裹着浴巾被路京洲抱着出来,路京洲拿过吹风机又帮他吹起头发,好像当他是什么缺胳膊断腿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指尖穿梭在柔软的细发间,路京洲贴近,心满意足,陆知夏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了。
冷不丁听见他说,“放我走。”
路京洲要被逗笑,有点不满陆知夏还想着跑,他想他应该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掐着陆知夏的下巴,“我大费周章把你绑来,你觉得我是为了和你睡一觉?”
“学校里迟早会发现不对劲,我哥也会找我的,你关不了我一辈子。你...你现在放我走,我当没发生过。”
单纯的像只兔子,路京洲想。
就是因为这样单纯,才会被他盯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上钩了。
“学校那边请了假,你哥哥那,嗯...”他像是很苦恼,后又突然笑开,“我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吗?我很满足。”
不要脸!混蛋!恶心恶心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能这样,路京洲。”
路京洲看见陆知夏的眼眶通红,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
“我可以。”
说完退出房间,又只剩下陆知夏一个人。
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陆知夏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他和她们搭话,却无一人应答。他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
按照约定,晚上路京洲又来了。
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
“为什么不吃饭?不喜欢?还是和我赌气?”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陆知夏闭嘴不答,只瞪着他。
路京洲轻啧一声,“说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还不开口,路京洲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一勺一勺吹凉递到他嘴边。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陆知夏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
面对伸到嘴边的粥,陆知夏倔强不张嘴,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
路京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看来气得不轻。一直都是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第一次还闹成这样。
他冷笑,“不想吃饭,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那我们干点别的。”
门外早就准备着的医生进来,拿着昨天一样的针管,对着路京洲控制着他的那只手臂,缓缓把液体注入他的体内,随后低着头往外走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陆知夏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胸口处传来湿润,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
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他嘴里含含糊糊说,“长这么小,怎么够老公吃?知知是故意的吗?”
恶心。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好骚,小逼开始流水了吗?”因为没穿裤子,修长的手指顺利插入小穴,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好热好紧好多水,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哪有beta像你一样,嗯?多个小逼,还这么会流水,omega都没你骚。”
“不要...呜呜,走开...”龟头抵在穴口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流的好欢,真的不要吗?”路京洲咬了咬他的耳垂,挺腰把阴茎插入,九浅一深抽动着,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
药效起作用,陆知夏猜那应该是催情剂。
他咬着唇,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受,更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哼哼唧唧往下挪。
耳边是路京洲的轻笑,屁股被他拍了拍,“急什么?”
路京洲粗暴亲了上来,陆知夏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着。
“知知自己摇着屁股来吃鸡吧,还说不骚?”
“你做不做?不做滚。”唇瓣分开,陆知夏大口喘息,欲望要把他折磨疯,没想到催情剂对beta的效果也这么大。
路京洲听到后一言不发,只是身下动作狠了狠,阴茎大力往里凿。
直到再次被顶到宫口,陆知夏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怀孕,双手抵在路京洲胸膛上拍打,“不能射进来,出去...拔出去。”
沉默很久的路京洲终于再次开口,“怕什么,射进去让知知怀孕,怀孕后只能待在家里大着肚子被我操,还会变得更敏感,一碰你就不停流水,会不会求着我操?说不定还会产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精最后还是被路京洲射在宫口,只是射完他没急着拔出去,反而跳动着涨大。
“小穴变得好脏,老公帮你洗洗好不好?”在陆知夏还没反应过来时,穴里的阴茎突然射出一股更强劲的水柱,直直打在娇弱的内壁。
肚子变得更大了,就像怀孕四五个月一样,里面充斥着精尿。哽咽声戛然而止,思绪断断续续连接上,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路京洲尿在了他的穴里。
“你他妈...好脏呜呜,谁准你尿进来的?!”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死了。死变态死变态!
阴茎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精尿也从穴里缓缓流淌出,但射在深处的却不容易出来。
路京洲看上去一副餍足样子,汗淋淋的两具身体再次贴在一起,他抱着陆知夏一边哄一边亲,“我错了,知知别哭了,老公帮你洗干净。”
这他妈是你应该做的。陆知夏在心里骂。
浴缸被放满热水,路京洲抱着他躺进去。
两腿被路京洲的膝盖分开,路京洲一边亲吻他的脖颈,一边伸出手清理穴里深处的精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好香好软,宝宝,知知宝宝。”
屁股底下的阴茎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这次陆知夏真哭了出来。
“不做了宝宝,不做了,我就帮你洗洗...”眼角的泪被路京洲舔舐。
但他早该知道,路京洲的话不可信。
布满情爱痕迹的身体被压在浴缸边,路京洲并拢他的腿,把硬起的鸡吧插进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
“你说过不做的!骗子...”陆知夏哭喊着,感受到大腿被磨得起火。
“没做呢,我就蹭蹭不进去...”
直到路京洲再次射出来,迷迷糊糊间陆知夏睡着,感觉到路京洲抱着他回到床上。
早上陆知夏是被路京洲舔醒的。
下方被子被路京洲撑起一团,他此时正趴在下面舔穴。陆知夏开始怀疑自己还要和路京洲待在一起多久,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答案是他想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人醒来,路京洲从下面钻上来,嘴角还带着淫水,“早安知知。”
“你一天到晚没事做吗?能别像狗一样发情吗?”陆知夏红着脸憋了半天,说出自认为伤害很大的话。
路京洲无时无刻都像发情的狗,但他说,“我只对你发情。想到知知的脸,闻到你的味道都会硬。”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谁要知道这些?
说着他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又抬头看陆知夏,“帮帮我吧,宝宝。”
脚掌被路京洲冰冷的手握住,陆知夏扭过头却还是忽略不掉路京洲欲望灼烧的视线,脚心抵上滚烫的龟头,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全都糊在脚心。
路京洲沉重的呼吸声不断传入他的耳朵,两只脚掌被并在一起,不断摩擦着阴茎,就像真在操花穴一样。
感受到双腿间的小穴渐渐流出淫水,陆知夏偷偷夹紧了腿。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路京洲一声闷哼中达到了高潮,同时路京洲也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沾满脚掌。
路京洲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知夏状态很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少年一整天窝在床上,也不干嘛,困了就睡,其他时间都在发呆。由于接近两周时间没出门,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少年垂下眼,红润的嘴唇紧抿,本就纤细的手腕看起来又瘦了一圈。虽然没再和路京洲唱反调用绝食抗议,甚至每天乖的不可思议,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但就是看起来恹恹的。
路京洲不止一次在陆知夏睡着后找医生来看。
怎么就养不胖呢,他想。
有一次在监控里,他看见陆知夏从早坐在窗边看外边到晚。路京洲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人关太紧了,不给任何通讯设备,也不放人出去。
17岁的路京洲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爱人,只知道把人绑在身边,想见面的时候随时能见面,砸钱娇养着。但现在,他幼鸟般的爱人好像被养废了,那也是泡在钱堆里养废的。
于是今晚躺在床上,陆知夏被路京洲如往常般抱在怀里睡,他突然说,“想出去看看吗?”
类似骗人的话路京洲说过不下三次,陆知夏只当这又是他为了达到什么目的的手段。
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会被路京洲从床上拉起来。路京洲单手搂着他的腰,拿过米色毛衣给他套上,又弯下腰为他套上裤子。陆知夏沉默看着他摆弄,最后路京洲亲了亲他的侧脸,握紧他的手出门。
门外是久违的刺眼的阳光,陆知夏不适应眯眼,手腕突然被带上手环,路京洲说,“以防万一,我赌不起,知知。”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京洲带陆知夏来了他的公司。
路家已经开始慢慢放权给这位少爷,学校课业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只是陆知夏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江鹤一。
接待室内,江鹤一一看到陆知夏就急匆匆扑了过来,埋头猛嗅他的后颈,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无疑刺激到了他。
“你这几周去哪里?为什么没来学校?身上还都是路京洲的味道?”江鹤一像是被侵略了领地,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在看到江鹤一的那一刻,陆知夏就知道逃跑有希望了。
他故意沉默不语,在江鹤一再三追问下才抽抽噎噎道,“我和他有点过节,你有车吗?能先带我走吗?”江鹤一只能看见漂亮的少年哭的鼻子都红了,眼睫颤颤的,长而卷的睫毛挡住了视线。
气血上涌,他忘记了今天来找路京洲谈合作的目的,被少年的眼泪骗得心都紧了,连忙哄着他,“车就在地下车库,我们一起下去,我带你走好不好?”
“路京洲会发现的...你先下去发车,我马上下来找你。”虽然不知道江鹤一救出自己后会怎么做,但总比待在路京洲这颗定时炸弹旁边好。
“好好好,我先下去,你别哭啊知知。”
看着江鹤一几乎慌忙奔走的背影,陆知夏知道第一步成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等到路京洲去开会,骗过门口的保镖说是上厕所,绕到最远处的厕所旁,悄无声息拐弯进了一个隐蔽的楼梯口。傻子才会坐电梯。
路京洲的办公室在七楼。
跑到六楼,陆知夏狠心将手往一旁的白色瓷砖上用力砸,撞坏了手环,细小的碎片在手腕处割开一条血痕,他却感受不到痛。
跑到五楼,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跑到三楼,他放声笑了出来,积压许久的愤懑终于发泄。
跑到地下一楼,他感受不到累,颤抖着手,想要推开楼梯间的门,幻想前面就是江鹤一来接他的车。
打开门,陆知夏却停住了脚步,浑身止不住发颤。
门外并没有江鹤一的车,只有本该出现在七楼开会的路京洲。
路京洲身边带着一群身穿黑衣的保镖,手中还有举着麻醉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