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路京洲开始带他参加一些酒会。
早在之前开始正式掌管公司的时候,路京洲就把一头白发染成了一丝不苟的黑色。
他强迫陆知夏穿上那些昂贵的裙子,在化妆时旁若无人撩开他耳边的碎发,声音缱绻缠绵,“很漂亮,我就知道绿色适合你。”
酒会上,路京洲紧握着他的手,面对每个来寒暄的人都会带着点骄傲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
陆知夏只是冷眼旁观,看着那些谄媚讨好的人露出笑,说着自己和路京洲怎么怎么般配。
除了这些,他还听见有关江鹤一的消息。
“听说了吗?路家新掌权的那位,不知道和江家的少爷有什么过节,取消了好几个合作呢。”
“是啊,你没发现最近江家那少爷都很少出现酒会了吗?说是被江家老爷家法伺候,打到下不了床了...”
陆知夏得出空隙摆脱路京洲,独自一人徘徊时听见。当他想追上去问的更详细时,却被推辞众人回来的路京洲重新禁锢。
路京洲看到陆知夏垂下眸,一言不发站在他身边。
他想起刚刚自己和A市掌握航空航运公司CEO的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总久仰大名,听闻恒星近日收益渐增。”
“只是凑巧航空兴起,吃上红利而已,还是比不上小路总年轻有为啊。”
路京洲伸手与王烁交握,从一旁服务员手中拿过两杯红酒,递给王烁一杯,“我有个小请求,不知道王总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东边那块地,我可以让两个点。”
“小路总的面子肯定要给,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路京洲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一张红底照片,照片上的少年面容青涩,嘴角带着浅笑,是陆知夏在学校拍的证件照。
“还想麻烦王总认得他,手下的任何一家公司都请不要售航票机票给他,一旦在机场或港口发现他请立刻联系我。你知道,我刚向众人宣布了他是我的未婚妻,但他总觉得我会害他,无时无刻想逃跑。我也是迫不得已,不想失去他。”路京洲好像在责备不懂事的妻子,语气里都是宠溺。
王烁看了眼照片上的少年,想到今晚在宴会上对方明明表现得很正常。他又看了眼路京洲,听着他说的话觉得奇怪,却又不敢多问,答应下。
路京洲和他碰杯,仰头喝下红酒,看到远处还想走远的陆知夏,说了声“失陪。”
路京洲自觉做了件亏心事,下意识对陆知夏有求必应。
“无聊吗?要不要回家?”
“嗯。下次能换双鞋吗?硌脚疼。”陆知夏转移话题,不确定路京洲来的时候听见了多少,只能尽可能让他不注意刚才关于江鹤一的谈话,两人各怀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接到命令的司机开着黑色行政轿车停在酒店前面,他到左侧小道里抽着烟,过了会就看见自家老板怀里抱着个穿着长裙看似是女人的人出来。
他小心翼翼打开门,把“女人”放在座椅上。
随后单膝下跪,握住对方纤细的脚踝,脱下他的高跟鞋,为他换上一双平底鞋。
如果离得近了,他甚至还能听到老板带着宠溺和调笑的语气说道,
“娇气。”
陆知夏被路京洲囚禁一个月,路京洲不再像只发情的狗随时向他索求。
他正在试图改善他们这段从开头就出错的关系。
夜晚亲吻情到深处时他戛然而止,停下动作哑着声问陆知夏,“可以吗?”
“说不可以你会停下吗?”
路京洲静默了一会,下床准备去浴室。
陆知夏扔出枕头砸在他背上,带着渴求的喘息命令,“...滚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京洲于是又像只得了骨头的小狗飞奔回床上。
他进入到陆知夏的最深处,唇瓣贴着他的耳朵,一遍遍说着,“我爱你。”情话在他那或许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有时候他操狠了,陆知夏抱紧他的脖子,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出长长的几条红痕,路京洲还笑着亲他,“我喜欢知知给我打的标记。”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骗我!好疼,你根本不是爱我...”
“宝宝,爱和欲是一体的。我对你有取之不尽的欲望,我在证明我多爱你呢。”像是要论证他的一番话,他突然加力,恨不得把全部塞进来,证明他多爱对方。
就在陆知夏以为他们的关系真的在变好,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和路京洲好好谈谈时,一件事成了引爆他们间的导火索。
从被关着起,他的手机一直由路京洲保管,路京洲偶尔心情好也会允许他使用无网络的手机几分钟,陆知夏无法知道别人给自己发的消息,紧急联系人也只有路京洲。
也就是一天晚上,路京洲下班回家,冷风顺着被打开的门缝吹了进来。
他用手扯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好像人前成熟,被尊称一声“小路总”的人,褪去了外壳,重新变回17岁幼稚莽撞的路京洲。
他把亮着屏幕的手机扔在陆知夏面前,他看清了屏幕上的消息,是陆之晏。
连续一周陆之晏陆陆续续给他发了好多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一,[最爱滴哥哥:知知。]
[最爱滴哥哥:还不准备回家吗?你已经离家三十二天了。]
周二,[最爱滴哥哥:三十三天。]
周三,[最爱滴哥哥:三十四。]
周四,[最爱滴哥哥: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周五,[最爱滴哥哥:知知。你不能剥夺别人爱的权力。]
[最爱滴哥哥:你也不能否定我对你的爱,哥哥对你一直都很好吧。]
[最爱滴哥哥:你不能这样就判处我的死刑。]
最新的消息是不久前陆之晏刚发来的,
[最爱滴哥哥:我去问了学校,你也不在。他们说路家那位给你请了长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爱滴哥哥:这也是你反抗哥哥的手段吗?就因为那晚的事?你现在和谁在一起。是路京洲吗?]
这几句话说的不清不楚,路京洲却看了很久“那晚的事”这几个字,他敏锐察觉到这不是普通的事。
陆之晏是不是已经对陆知夏做过自己对他做的一样的事?他快要被嫉妒吞噬了。
他像是抓到妻子出轨证据的绝望愤怒的妒夫,一遍遍质问自己滥情的妻子。
在陆知夏的注视下,他拿起手机,狠狠敲了几个字发过去。
[吱吱:老男人,你放什么屁呢?现在这是我老婆。]
他又看了眼这别扭的备注,气的牙痒。
凭什么陆知夏给自己备注就是全名,给这老男人就这么腻歪?还最爱的哥哥,呕。
[陆之晏:你就不怕你父母那边知道吗?]
[吱吱:关你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吱:反正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他甚至觉得不过瘾,暗戳戳挑衅陆之晏。
只是他没想到陆之晏敢打电话过来。
“干什么?”
“让知知接电话。”电话那头,陆之晏声音里带着愠怒。
“你把我当空气呢?正好,我们刚准备好好亲热。”后面四个字硬生生被路京洲拉长语调。
“你他妈...畜生。”在众人面前装绅士习惯了的陆之晏都没忍住骂了一句。
“彼此。”
路京洲笑着回答,向陆知夏靠近。
“宝宝,你不是想和你哥说话吗?现在可以说了。”他把手机放到陆知夏拿不到的地方,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双手不老实从衣摆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陆知夏不知道,即使他的声音已经放的很低,陆之晏还是能听见。
冰凉的手从两处腰窝往上,所到之处引起陆知夏颤栗。直到胸前的两点凸起被路京洲抓着揉搓,他终于忍不住死咬着嘴唇,哼哼唧唧的呻吟却还是跑了出来。
“怎么我满足了你的愿望,知知却不说话了?”
衣服被完全推了上去,陆知夏被路京洲控制着挺胸,把两点喂进他的嘴里。啧啧水声就这样传进陆之晏那边。
太过分了,陆知夏想,路京洲太坏了,他根本没有变。
“哥...挂电话,求你了...不要听唔...”像是猫爪在心口挠过。
陆之晏应该挂断电话的,但他却停住了手,像是个变态一样,听着另一头自己弟弟被人弄的声音,看着自己西装裤里鼓起的一块,想象着陆知夏现在是什么表情。
潮红着脸,吐着舌头,一边说不要一边又挺着胸凑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他甚至有一瞬间在心里骂了一句,多情的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还是路京洲不愿让陆之晏听到更多,挂了电话。
他压着陆知夏,拉开了他遮着脸的双手,看到一张憋得通红又哭的可怜兮兮的小脸。
“哭什么?”路京洲问。
看到陆知夏被咬破皮的嘴唇,他又皱眉,“不许咬。”
“生我气了?我明明没做这么过分。你不知道你眼里的好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那你呢?你又以什么立场说他?你们不都一样吗?”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陆知夏打断。
路京洲被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确实卑鄙恶劣,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才短暂得到了陆知夏。
所以他恼羞成怒,势必要坐实陆知夏所说的大恶人。
“对,我和他一样混蛋。我现在很生气,所以我要做更混蛋的事。今晚我要灌满你的肚子,进入你的生殖腔,让你一晚上含着我的精液,把你操射操到像上次一样失禁,知道吗?”
“你!”
剩下的话被路京洲堵住,他说,“你没有反抗权,只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是一场不带情爱的欲望,单纯带着怒意的发泄。
陆知夏被压着在床头只能被动承受。
腿间的肉洞被粗鲁地扩张,他想说什么,却被突然挤进来的东西打断。
“等,等等……”陆知夏刚想转头,被路京洲掐着后颈动不了。
“不许反抗。”
宫口被操得发麻,路京洲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用顶端磨蹭那块软肉,“你求求我我就进去,好不好?”
“唔...你做梦...滚出去。”没等他说完,粗大的东西毫不留情重重一顶,陆知夏张着嘴,却失声叫不出一个音节。
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内壁,刺激着他不断高潮。
后颈在这一刻也被尖锐的牙齿刺破,他像一个雌性被强制压着交配,并被咬住了脆弱的后颈防止逃跑,就这样被路京洲一点点灌入信息素。
跟路京洲待久了,他甚至从一开始只能依稀闻到淡淡的香味到现在能闻到浓郁的雪松香。他整个人都泡在了名叫路京洲的罐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不要咬了...疼,出去,拔出去!”
发泄了一次的路京洲终于平复了心情,细细舔舐陆知夏后颈的伤口,只是下身还在慢慢挺动,他问出困扰已久的问题。
“我很苦恼,很多人都喜欢你。无论是那个要带你逃跑的蠢货江鹤一,还是陪你长大的陆之晏,甚至学校里的每双眼睛,他们都在偷偷注视着你。而你,漂亮蠢笨又不自知的学生会长,却一点都没发现。”
“我一开始并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一个普通的漂亮beta。但你就是这样,能不知不觉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可我们才认识不久,他们每个人都比我有机会不是么?我能想到的只有这样做了,但你好像并不开心。”
他像是真的虚心求教,问陆知夏,“我该怎么做呢?”
只是下一秒,后脑传来刺痛。
陆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头柜拿到了一盏小夜灯,他用尽力气砸在路京洲后脑,大口喘气。
路京洲只觉得天昏地暗,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自己脑后流出来,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紧紧抓着陆知夏的手,却被甩开。
“路京洲,听你这么说你活的真失败,你怎么不去死啊?”陆知夏听完路京洲说的话只想笑,原来他没有任何原因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如果你还活着,能别再来缠着你认为蠢笨的我吗?好恶心。”
路京洲闭上了眼。
陆知夏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时的冲动气愤确实让他爽了,但后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哥……怎么办...”